來到床前,肖桃坐在床角,眯著眼伸出手抱住段天道的腰,雙眼迷離。
段天道渾身一震,隻覺得全身上下都在發熱,耳朵裏盡是血液奔騰不息猶如拍打在岸邊的浪潮聲。
此時的段天道,已經顧不得別的東西,滿心隻想和肖桃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當即就是手臂一伸一拉,將肖桃死死的扣在懷裏。
同時把肖桃按在床上,循著肖桃的薄唇將嘴貼了上去。
“轟”的一聲,腦海中仿佛有一顆微型的原子彈引爆,觸感淺薄的唇角讓段天道欲罷不能,和肖桃徹底纏綿在一起……
此時的徐有容並不知道,段天道正在和肖桃做些什麼,她隻是覺得奇怪,奇怪為什麼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之後,段天道就不見了?
而且,似乎沫沫和花如血並不著急……
花如血氣定神閑的坐在大廳沙發上,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她的身上,卻又很快移開,套弄著手中拿的一個開酒器。
沫沫則是拿著一個杯子,猶豫了好一會又放了下去,心事重重,像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給段天道節省這筆錢似的。
當務之急,是找到段天道去哪裏了。
事出必有因,段天道不見了,肖桃也跟著消失,說沒有聯係的話,誰信?
徐有容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像是進入了深度冥想之中。
道法自然,大道三千,徐有容修道多年,自然也會幾種尋人的手段。
她現在要用的道法,叫做尋本術,隻需要一根頭發,甚至是一點頭皮屑,就能夠找到想找的人,除非這個人死了,又或者在什麼高人布下或者自然而成的匿息陣法內,否則的話輕易就能夠得知對方的蹤跡。
徐有容每天都跟在段天道的身邊,想要段天道一根頭發,當然不難。
大約兩分鍾,盤膝而坐的徐有容有了收獲,長吸了一口氣,提起重劍站了起來,就打算朝房間外走去。
花如血一直在注意著徐有容的動靜,雖然不知道徐有容想做什麼,要去哪裏,但她很清楚肖桃現在要做什麼,這個時候,不能讓徐有容出去壞事。
沫沫會意,急忙咳嗽了一聲,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根繩子道:“徐姐姐,你去哪裏?他們肯定還沒談完事,要不,我們來玩跳繩吧,看誰跳得多怎麼樣?”
徐有容儼然沒有浪費時間的打算:“幼稚。”
“原來,徐有容也會害怕啊?”花如血嗤的一聲冷笑:“我還以為有多難以戰勝。”
徐有容的腳步微微一頓,充耳不聞,繼續向門口走去。
沫沫急忙追了上去,攔在徐有容身前:“徐姐姐,我們跳嘛!”
“讓開。”徐有容目光‘唰’的就落在了沫沫身上,語氣冰冷道。
看著那對冰冷沒有絲毫表情的眼睛,沫沫清晰的感覺到了徐有容散發出來的殺機,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站開到一邊。
花如血神情微變,手指已經落在了腰邊的刀柄上。看來要阻止徐有容,就隻有……
可就在她迸發出殺氣的一瞬間,徐有容的身形突然加速,就消失在了黑暗的樓道間。
花如血:“……”
段天道正在和肖桃在寬大的床上滾來滾去,他恨不得在這張大的能夠讓另外幾個女人也躺下來一起滾啊滾的床上,和肖桃滾一輩子。
此刻事情已經進展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時刻,一個能夠把肖桃從女孩變成女人的時刻。
段天道很激動,他停在這一瞬,想要把這一刻牢牢的記在心裏。
“嘭!”
門‘轟’的一聲被踹飛,猶如處在巨大通風口的人,風扇突然啟動,被巨大的風力推動,吹向空中。門板向窗戶撞去,無數玻璃猶如飛雪灑滿一地,碩大的門板跌出窗外,轉瞬落向黑暗之中,就像是段天道沉下去的心。
段天道下意識的抱住‘啊’尖叫一聲的肖桃,怔怔的轉頭看向門外。
待看清是誰之後,肖桃把自己藏到了被窩裏,露出半個腦袋悄悄地打量徐有容,臉蛋樸紅樸紅的,像是做賊被抓住的小偷似的。
“你們在做什麼。”這個聲音很耳熟,語氣很冰冷,說話的時候還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用大腿聽段天道都知道這個人叫徐有容。
“咳咳……”段天道咳嗽了好多聲,差點把肺都咳出來了:“嗯……那個……我說我們在捉迷藏……你信嗎?”
第一次看見一男一女不穿衣服還抱在一起捉迷藏的徐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