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癆不是沒見過迦南學院的人,迦南學院很多人範癆都打過照麵,比如副院長琥乾,是鬥皇巔峰,長老有蘇千,百烈,兩人都是鬥宗。
還有執法隊吳天狼,鬥皇巔峰。
煉丹的火老頭,鬥皇巔峰。
隻要是迦南學院有頭有臉的人物,範癆都能認出來,可是眼前這一位,範癆沒有看見,而且此人的氣息深不可測。
以自己的修為,根本無法感知對方的氣息。
“你是...迦南學院院長邙天尺”忽然間,一股極其久遠,陌生而又熟悉的人名,出現在範癆的腦海裏。
邙天尺!
迦南學院的院長,也是創建者,據說邙天尺在創建迦南學院的時候,已經是鬥尊強者了。
不過,邙天尺很少過問迦南學院事物,喜歡雲遊四方,很少回迦南學院,基本上就是甩手掌櫃那種。
所以黑角域很多人聽過邙天尺的傳說,但是沒有見過真人。
範癆感知眼前老者氣息極強,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感,令範癆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沒想到還有人記得老夫的名字”老者感歎一句,算是肯定了範癆的回答。
範癆頓時臉一白,這是嚇的。
且周圍血宗之人也是一樣。
對於迦南學院創建者邙天尺,自然有印象,據傳聞當初邙天尺建立好迦南學院,等學院走上正軌之後去雲遊四方了。
當時就傳說邙天尺已經是鬥尊巔峰了。
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就是那位迦南學院的傳說。
無人不膽寒。
“生活在黑角域,實力為尊,隻有實力才能夠在這裏生存下去,我血宗人員,的確和迦南學院的學生有摩擦,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難不成前輩要自降身份,來對付我”範癆的身體在顫抖,強忍住內心的顫抖說出這麼一番話。
對於邙天尺,範癆沒想過要逃走,在這等人物麵前逃走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說的不錯,適者生存,我要殺你,沒有任何理由”邙天尺語氣平靜的說道。
“還請放過我兒,給我血宗留一條活路,我願意自裁”範癆無比沉重的說出這麼一番話。
“父親”旁邊的範淩身體顫抖,臉色大變。
“可以”邙天尺點點頭。
血宗少了範癆,就跟沒了牙齒的老虎,剩下一兩條雜魚,可有可無,對迦南學院沒有任何的威脅。
“何人躲在暗處,出來”正當邙天尺想要對範癆下手的時候,忽然間眉頭一皺,看向虛空,冷喝道:“藏頭露尾的家夥”。
“嗬嗬,老家夥,我什麼時候藏頭露尾了,隻不過剛來而已”一個爽朗的聲音,響徹這片天地,一團紫火出現,凝聚成人形。
“沒想到黑角域還有你這等人物”邙天尺內心十分震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紫色火焰化作青年的氣息。
要知道自己可是接近三轉鬥尊巔峰,可是卻看不透眼前青年的修為。
如果青年有隱匿功法自己感知不到,那麼這個青年的修為比自己隻強不弱,才不容易感知。
“徐先生”範癆看見徐然出現,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徐然沒有理會範癆,而是用奇異的眼神打量老者,隨後評頭論足道:“鬥尊巔峰,迦南學院院長邙天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