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驚訝的管理老頭兒雖然躲開了張振師這一記匪夷所思的攻擊,但是背後的整麵牆壁被這無形的力量轟出一個一人多高的巨大窟窿。
張振師不理會看著巨大窟窿發呆的管理老頭,低聲慢道“萊克,恩達,你們閃開。”萊克和恩達顯然也沒想明白那個外表一副人畜無害的瘦弱少年,怎麼突然就爆發出駭人的實力。而且他們現在感覺這個少年已經不是開始時認識的那個張振師了,因為他說的話帶著刺骨的陰寒,讓人仿佛置身於毫無聲息的死亡世界。萊克和恩達對視一眼,雙雙退出戰鬥。
張振師看著同伴退出了戰局,緩緩低下了頭,嘴角露出殘忍的微笑,陰沉的道“傷害我朋友的人,都得死!”說罷張振師伸開雙臂,猛的抬起頭,用血紅無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管理老頭兒,仿佛在宣判他的死刑,消息老頭兒也被這匪夷所思的景象驚呆了,張振師身上散發出的強大的壓迫感讓他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張振師看著膽怯的敵人,嘴角的冷笑更濃了,慢慢的變成無聲的狂笑。片刻之後,笑容徹底的從張振師臉上消失,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感情,伸出的雙手猛然攥起。周身的黑霧立刻歡騰雀躍起來,一縷縷爭先恐後的向外湧出,整個傭兵行會都在劇烈的振動著,仿佛下一刻就會倒塌。房間裏的眾人都感覺到一股強大且冰冷殘忍的力量正逐漸擴大。他們想逃出這個是非之地,但是除了月河傭兵團的幾個人以外卻沒有人能挪動的了分毫。黑霧還在繼續擴展和蔓延,被黑霧觸碰到的人都好象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痛苦但卻發不出絲毫聲響。張振師舒展著雙臂一步步走近管理老頭兒,每走出一步,腳下兩寸多厚的青石地板都發出哢哢的‘慘叫’聲,然後一片片龜裂。而張振師前方的地麵之下,也像有無數被困的怪獸想爭脫束縛一般,不規則的湧動著。
管理老頭兒頭上已布滿了汗水,後背也被汗水打濕。他咬緊牙關,使出全身的力量都未能挪動分毫,雖然自己不想承認,但是他確實被一個不知名的少年嚇倒了,一個大字級的人,被一個不知名的青年嚇倒了,雖然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承認。管理老頭兒想提升鬥氣來擺脫這種無形的束縛,但是卻徒勞無功,因為他沒有感覺到一絲鬥氣的湧出,仿佛自己狠辣的鬥氣也被這股不知名的陰冷力量嚇倒了,藏在自己體內瑟瑟發抖。管理老頭兒的表情也從憤恨轉變成掙紮,最終轉變為絕望。
“你得死”宛如神魔一般的張振師站在管理老頭兒的麵前,抬起一根手指,一字一頓的道。瞬間所有的黑霧唰的一下全部湧回到張振師體內,然後一縷一縷的朝那根手指聚集著,當所有黑霧都包裹在那根手指上的時候,張振師的手指早已經分辨不出以前的樣子。這刻那根手指,就像原古巨獸的爪子一般,閃爍著黑色的精芒。
張振師緩緩抬起那根手指,四周的空氣壓縮卷動著,然後一寸寸的緩緩落下,每落一寸,黑色的指間的小風暴就加強一分,雖然離管理老頭兒還有一段的距離,但是管理老頭灰白的頭發早已跟著這洶湧的小風暴漂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