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蘇劍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了十一月大院之內,陰沉著臉,將屍陰宗之人拖到自己房間內,狠狠的摔在地上。
屍陰宗此人雖然修為被禁錮,但畢竟是元皇極限高手,被蘇劍摔在地上,雖然疼痛,但也沒有受傷。
蘇劍走到床邊,將連靜雅扶起靠在床頭上,蓋好被子,溫柔的說道:“靜雅,你看著,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定要讓他們後悔此生!”
屍陰宗此人見到連靜雅的樣子後,想起是中了自己一掌的那個女孩,心裏就明白了一些,聽到蘇劍怨毒的話語,心裏不由的打了個寒磣。
“怎麼?害怕了?”蘇劍冷笑著走了過去,抓起這人的一根手指,使勁一拽,一根手指竟被活生生的扯了下來,鮮血噴的一地,屍陰宗這人到也硬氣,愣是一聲不吭。
“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蘇劍將此人四肢上的骨頭一寸寸的慢慢捏碎,看著這人疼痛到扭曲的臉,蘇劍沒有絲毫同情,隻有無盡的恨,若不是他,連靜雅怎麼會落的如此下場。
“殺了我吧。”在蘇劍捏碎他右手最後一塊骨頭後,這人終於還是忍受不住,開口求饒道。
蘇劍一臉猙獰的吼道:“殺了你?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蘇劍不理會這人的掙紮,將他拖到一麵鏡子前,站在這人身後,右手放在他頭上,元氣緩緩輸入,一會後,這人臉上的經脈就開始不停的跳動起來。
“你說,如果這些經脈一根,一根,慢慢爆裂,會是什麼樣子呢?”蘇劍在身後,陰森森輕笑道,他的笑聲在屍陰宗這人耳邊,卻不異於惡魔。
隨著蘇劍的動作,這人臉上的一根經脈果然劇烈的跳動起來,啪的一聲,爆裂開來。經脈爆裂的疼痛讓屍陰宗這人整張臉顯得更加猙獰起來。
“看著鏡子,這麼精彩的情景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見到的。”蘇劍在身後命令道,直接扭過屍陰宗這人的臉,隨手在他身上拍了兩下,讓他閉不上眼睛,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臉上的經脈慢慢的爆裂開來。
經脈爆裂的痛苦,他可能可以忍受住,但眼睜睜看著自己臉上一次次爆裂開來,那折磨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受的。
“你這個惡魔!有本事就殺了我……”屍陰宗這人大聲嘶吼道,如果可以,他情願立即死去,可惜落在蘇劍手中,生死也由不得他做主了。
“哼!殺了你?殺了你靜雅就會醒過來?殺了你,靜雅就能回到我身邊?”蘇劍怒吼。
屍陰宗那人道:“我不是有意要殺她的,是那黑衣青年用她當擋箭牌。”
“一句不是有意的就行了?放心,你今天所受的一切,他也絕對逃不過!”蘇劍冷笑道:“下麵該是丹田了,你不知道丹田被破是什麼滋味?”
丹田是儲存元氣之所,屍陰宗這人元氣被禁錮,可丹田內元氣還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隻要蘇劍向他丹田注入元氣,肯定會引起丹田內元氣暴亂,元氣暴亂必將摧毀丹田,其中那種痛苦,屍陰宗這人絕不願意嚐試的。
此人趕緊求饒道:“殺了我,隻要你給我個痛快,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沒興趣。”蘇劍一把抓起此人,就要注入元氣。
屍陰宗此人見蘇劍毫不遲疑,趕緊疾呼道:“是關於你父親蘇天的。”
蘇劍聽到這人提起父親的名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問道:“你認識我?”
“見過,在波陽小城,我知道你是蘇天的兒子。”這人趕緊說道。
“說吧。”蘇劍鬆開了手,將這人扔於地上。
“我叫張祜,是西門家的人。”張祜說,頓了頓解釋道:“我敢肯定,今天那些人肯定是西門家的人,他們就是為了殺我們滅口的。”
蘇劍道:“繼續說。”
“五十多年前,西門家當時家主西門浩然不知所蹤,現任家主即位,第二年,將我們一群人送到了屍陰宗內修煉,這一來就是三十年,二十多年前,你父親為了躲避追殺,藏身翠雲峰,後來由於鄭強泄密,龍魂和暗魔殿都找上門來,所以才有了翠雲峰一役。”張祜說道。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蘇劍皺了下眉頭,張祜說的,他都知道。
張祜見蘇劍皺眉,連忙搖頭,繼續說道:“其實鄭強最早隻將消息告訴了西門家,而後來,傳到龍魂和暗魔殿的消息,都是西門家散播出去的,當日在暗魔殿和龍魂趕到之前,我們接到西門家家主的命令,十三個人連夜趕到了翠雲峰,冒充暗魔殿之人對蘇天夫婦進行了劫殺,按照家主的吩咐,我們並未全力擊殺,隻是拖住了他們。”
“沒過多久,暗魔殿就趕到了,和我們交戰了起來,而蘇天夫婦早已被我們追趕到了別處,並未發現我們和暗魔殿交手,還一直以為我們就是暗魔殿之人呢,你或許不知道,你母親是暗魔殿聖女,暗魔殿當年也並不是來追殺你父親的,隻是想將你父母帶回暗魔殿,保護起來而已,那日暗魔殿的人趕到後,見到現場打鬥痕跡,而你父母不知所蹤,就和我們交戰了起來,當時暗魔殿精銳盡出我們遠不是敵手,眼看就要支撐不住時,古耀華和玄傲趕到了,兩人都以為暗魔殿在圍殺你父母,當即加入戰團,而我們卻且戰且退,逃離了戰圈,後來龍魂趕到,和暗魔殿大戰一場,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