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甲,發生什麼事情了?”
酒店,聽到動靜趕來的三位師姐闖了進來。
當看到塌陷的床,三女都是一愣。
顏如玉噗嗤一笑,抱著傲然的酥胸道,“我家風甲啊這是真的長大了,大晚上的活力四射啊。”
閻風甲一愣,連忙解釋剛剛有人偷襲他。
顏如玉卻擺手,“行啦,行啦,別解釋了,今天七師姐高興,陪你睡一覺吧,走,去七師姐房間,七師姐教你做大人。”
“胡鬧,”江朧月苦笑搖頭。
而此時在酒店隔壁的陽台,鬼穀子佝僂的背影出現在陽台,他看著那偷襲閻風甲的人離開,長歎一口氣,神情出現一絲從未有過的凝重。
第二天清晨,閻風甲接到了電話,正是南宮正義打來的,他知道了閻風甲沒事了,也知道了鬼穀子已經下山,想要請吃飯。
鬼穀子知曉,竟是沒有拒絕,反而答應了下來。
很快一行人離開了酒店,來到了之前的度假山莊。
剛剛進入大廳,南宮正義的大笑就傳來。
他快步走來,對著鬼穀子作揖,“鬼穀老先生,許久未見,您身體可還好?”
“還好還好,”鬼穀子入座,忽的一愣。
為什麼,因為他發現對麵竟然坐著老熟人。
“又見麵了,老鬼。”
正是三陽掌教和白淨小道士清亦。
“老牛鼻子,你怎麼在這裏?”
“我這不是受到邀請就來了嗎。”
鬼穀子冷哼,隨後便問南宮正義,“正義小子,這牛鼻子實在討人厭,這飯我不吃了。”
對於昨天的事情,他還沒有原諒這老牛鼻子呢。
南宮正義卻連忙拉住,笑道,“鬼穀老先生,今天這算是家宴,家宴你懂吧?”
鬼穀子眸子落在南宮婉的身上,笑了笑方才折回坐下。
飯桌上,一行人很快入座,可卻沒有看到南宮婉的母親。
鬼穀子便問,“怎麼沒有看到你老婆呢?”
南宮正義尷尬一笑,昨夜自己老婆跟他大吵一架。
因為在得知了閻風甲炁海出問題,以後無法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她要求南宮正義主動取消婚約。
見南宮正義尷尬的神情,鬼穀子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畢竟南宮家也是名門,自己女兒乃是人中龍鳳,南宮正義剛正不阿,而且跟閻風甲父母關係也算交好。
可他夫人不一樣,南宮婉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她跟閻風甲父母算不得朋友,在知道了閻風甲炁海有問題,肯定是不願意將女兒推進火坑的。
這頓飯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
眼看著飯到了底,南宮正義欲言又止,鬼穀子主動開口了。
“正義小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
南宮正義一愣,趕緊搖頭,“沒有啊,哪有。”
“有的,”這時南宮婉的母親“鄭玉”快步走了進來。
鄭玉年過四十,可身材卻保養的極好,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
她作為首富夫人,氣場十足,主動給自己和鬼穀子和閻風甲倒了三杯酒。
“鬼穀老先生,閻風甲小哥,我隻是一個婦道人家,說不出什麼上得了台麵的話來。”
“這杯酒我先幹為敬,你們隨意。”
鄭玉抓起那小酒杯就將上好的茅台下肚,隨後將酒杯重重放在桌麵上。
“夫人,你做什麼?”南宮正義慌神阻止。
“老公,你別攔我,今天也不講什麼規矩了,有些話還是直接說的好。”
鬼穀子眯著眼睛不說話,也沒有去動那一杯酒,隻是等待鄭玉開口。
“閻風甲你站起來。”
閻風甲起身。
“阿姨。”
“你叫我一句阿姨,阿姨心裏高興,不過阿姨心直口快,特別是關於我女兒的終身大事,我不能不講。”
“我聽說你炁海有問題是吧?”
閻風甲沒有解釋炁海的秘密,更加沒說已經解決了,隻是回了一句,“是。”
“好,誠實就好,那我隻能說一聲抱歉了,你們兩個孩子的婚事,我做母親的不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