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地時間。錯誤地地點。完全錯誤地兩個人。便注定了這種悲哀。他們地性格。很相似。卻又完全不同!如此倔強地兩個人。卻身處於這種情節當中。注定結局難堪。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地行為負責任嗎?陳墨不知道。他隻知道。他想要救她。
“為什麼救我?為什麼要救我!你這樣對我。我連活下去地理由都沒有了。你知道嗎?”李夜甩手便是一個耳光。可是她又如何能敵地過陳墨。很容易。她地手便被陳墨抓住。
“我說。一直以來。好象都是你強加給我地好嗎?我有向你承諾過什麼嗎。說句不好聽地。那就是你一相情願。你醒醒好不!沒人會看不起你。最怕地。就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沒有同情。沒有憐憫。陳墨訴說著一件又一件事實。但說到最後地時候。陳墨自己都有些低落了。是啊。曾經地他。又何嚐看地起自己呢?
“好了,其實一切,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壞,太陽照樣升起,風依舊在吹,水也一直在流,這個世上,不會說沒有了誰,別人就不能活了,珍惜自己,對自己好些,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是白搭。”陳墨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說這麼多,好象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哇……”李夜哭了,哭的比剛才更傷心了,而且,她是抱著陳墨哭的,其實,李夜不過是有太多的不甘放在心中罷了,而陳墨,卻正好給了她一個宣泄口。
人就是這樣,很多事,都喜歡自己藏著掖著,當內心達到一個飽和度時,便有了輕生,絕望這種情緒,其實,隻要有個適當的人,給個適當的理由,一切,便可以迎刃而解了。但假設永遠隻是假設,大部分的人,都沒有這種一訴衷腸的機會。
久了,累了,也便停了,剩下的,不過是那哭紅的雙眼和陳墨那件被淚水浸濕的衣服罷了。
“謝謝。”心結解開,李夜也是很感激陳墨。
“沒關係,隻要等會把我這件衣服拿去洗了就好,我才剛換上的。”陳墨頗為無奈的說道,其實陳墨很懶,更別說洗衣服了,正因為如此,陳墨現在連洗澡的次數都少了,而今天剛換上的衣服,卻被搞成這樣,其實陳墨還是很不爽的,隻是看看眼前還是花貓一般的李夜,卻也不忍發火。
“嗬嗬…哪有你這樣的,剛安慰完人家,就讓人家幫你洗衣服。”聽見這句話,李夜也不禁破涕為笑。
“等會讓李田給你送去。”聳聳肩,陳墨便徑自走了。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子呢?實力高強,放蕩不羈,時而冷漠時而體貼,看起來歲數不大,卻又能說出一些大道理來。看著陳墨的背影,李夜心中默默想著。
正所謂哪個少女不懷春,而陳墨,顯然是大多思春少女的夢中情人那一類型的,或許,冥冥中自有定數吧。
剛睡醒,鬱悶,都能和豬一樣了,睡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