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灰侍衛明顯沒有料到納蘭容若上來就是一記成年多年的絕技,一旦被“冤沉欲海”掃中,則人立刻會渾身如喝春藥一般,奇熱無比,非與女子交合才能解除,即使如此,也必將躺床三月而不能自理。可見此招歹毒無比。若非納蘭容若乃當朝首輔大臣納蘭明珠之子,僅拚這一歹毒招式就會遭到武林的追殺。
奈何納蘭容若本身悟性極高,又深得其父納蘭明珠喜愛,弱冠之年即將家傳絕學“冤飛九天”練至第七層,乃納蘭家族千年不出之奇才,故得以進入大內,成為大內一品帶刀侍衛,但因其武功邪惡,難成正統,除了一品中排名居末位外,更被康熙多次嚴令不得在大內使用。哪知道今日納蘭容若上來就是“冤飛九天”中最為陰毒的一記“冤沉欲海”。
眼看著青灰就要毀在納蘭容入手中,隻見青灰侍衛一聲沉悶嗡鳴聲響起,其周圍瞬間形成了一尊“司母戊鼎”。將那些紅粉骷髏盡數收入鼎中,隨著淒慘的聲音,盡皆煉化。
能夠位列康熙身邊的三品帶刀侍衛,哪個沒有自己的絕學。在青灰侍衛未進宮之前,就憑借一身修為而凝練而成的司母戊鼎而縱橫江湖,更是開辟了紫府,形成了以司母戊鼎為母身的元嬰,小小的紅粉骷髏根本無法奈何他。隻是因為一起奇遇,深受重傷,被外出狩獵的康熙所救,故委身為康熙身邊的三品帶刀侍衛,深藏不露。即使是康熙也僅僅知道青灰是一個武林高手,可卻未曾發現青灰此等逆天技能。
司母戊鼎,商朝祖庚時期所鑄,乃國之重器。此等浩然正氣為母身的元嬰,哪個宵小敢近身。
說起來慢,其實也就是在一眨眼間。兩人就互換了一招。明顯地納蘭容若落入了下風。
竟然擋住了,一向自負的納蘭容若這時也有點驚訝,隻見其一聲長嘯,渾身散發出濃濃地粉色,逐漸地在空中形成了更大的一個骷髏形狀的女子,其妖嬈的身姿隨風搖曳,欲要掃盡天下一界眾生。
“住手!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恰在這個時候,魏東亭趕到了,雖然魏東亭也吃驚於青灰侍衛的武技。可他卻知道這不是詢問的時候,“納蘭公子,請自重!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魏東亭沉聲道。
“為什麼?”納蘭容若顯然吃驚於魏東亭今天的表現,往昔魏東亭見到自己雖說不到恭恭敬敬,可也會將三品見到一品所應有的禮節做到絲毫不差,挑不出一點毛病,可今天。卻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納蘭容若一時摸不著了頭緒。
“納蘭公子,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今日你若想進入寢宮,別怪我等將你拿下。”魏東亭現在的心情哪管得了納蘭容若的想法,隻想快快打發走這個瘟神。
“你……”納蘭容若臉色鐵青,正要發作,見到侍衛已經隱隱地將他圍在了核心,納蘭容若雖然有自信突圍出去,可也必定會受到不小的創傷,這是他不想見到的。
“主子,納蘭盡力了。”納蘭容若暗暗地道,於是收起了自己的武技,退後轉身揚長而去。
見納蘭容若退去,侍衛們又站回了自己的位置,貌似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魏東亭見納蘭容若退去,也是偷偷地舒出了一口氣,雖然自己不怕納蘭容若,可這個時候實在不是應該動手的最佳時機,何況寢宮內狀況不明,魏東亭更加揪心於寢宮內部。
魏東亭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青灰侍衛,見其目觀看鼻,鼻觀心,一副入定的模樣,搖了搖頭,拾階而上,轉身走了開去。
就在魏東亭轉身的一瞬間,青灰侍衛的眼中明顯地一道厲光閃過,瞬間歸於寂靜。魏東亭感到自己好像被人狠狠地用針紮了一下,可回頭卻發現沒有任何異常,侍衛們依舊筆直地站立著,那個青灰侍衛依舊是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動作。
魏東亭狐疑中,也隻是想,莫非是自己太過緊張了,“哎,今年的冬季來的好早呀!”魏東亭邊走邊自言自語道。
是呀,這個冬季來的太早了,早的讓人沒有一點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