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巡撫年遐齡這些日子頗為春風得意,自己親生兒子已經進入了四爺府,相信不久的將來自己就會成為當朝一品大員。到時候,年遐齡一想到後麵自己仕途順利,步步高升不禁就笑出聲來。
突然,一隊身著銀衣的人將巡撫府圍得水泄不通,年遐齡不禁道,“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動四爺的人。”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惱怒地來到了府邸前麵,他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我是四爺的人嗎?”年遐齡一出現就對著銀衣衛大聲嗬斥道。想要用四爺的名頭將這些侍衛喝退下去。
“啪啪!”兩聲清脆地耳光將年遐齡從夢境中打了出來。“銀衣衛辦事,從來不會給任何人麵子。”說完,再次左右開弓打了年遐齡幾個耳光。
年遐齡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碰到了硬點子,根本就不買賬,多年官場的曆練早就讓他明白了一點,吃虧是福這個道理,於是,年遐齡趕緊換了一副臉麵,低頭哈腰地道,“不知幾位官爺來此所謂何事?還請幾位上差明示。”說完,還不忘記撫了撫馬蹄袖,跪在了地上。
方雷最是討厭這些混跡了多年官場的老油條,輕蔑地看了一眼年遐齡,也沒有讓他起身的意思就問道,“唐家堡的情況你們可知曉?”
年遐齡見方雷沒有讓自己起身,也就不敢私自做主,隻好繼續跪著道,“屬下……”沒等年遐齡說完,年遐齡的夫人從府內走了出來,一道指勁就將年遐齡要說的話給生生地打了回去。
方雷知道遇到了硬茬,示意銀衣衛迅速組成了三角進攻陣勢。
年夫人看也不看其他的銀衣衛,隻是對著方雷道,“你就是銀衣衛的統領方雷。”
方雷的眼睛眯了起來,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銀衣衛也是第一次出來行動辦差,她是怎麼知道自己情況的,莫非出了內奸,不可能,自己這些兄弟都是過命的兄弟,那一個沒有為對方挨過幾刀呢。
可問題出在了那裏,方雷沒有問其他的人,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兄弟。隻是繼續冷冷地看著年夫人。
“夫人……你!”年遐齡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夫人竟然私自出來,而且貌似知道眼前這些人的身份一般。
“你個老東西,誰是你的夫人!”年夫人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於是一張如花似玉地美貌女子站立在了眾人的麵前。舉手投足隻見說不出的風千萬種。
“哇……”年遐齡不禁心跳加速,某些生理部位產生了不必要的行為。年夫人惡心地看了看年遐齡,說道,“這些年陪你的都是我從外麵雇來的**女子,你個蠢貨。”說完,還不忘記吐了幾口唾液,若不是主子的差遣,誰會來陪這個糟老頭子呢。
“你是誰?”方雷冷冷地問道。眼前的這個女子不簡單。
“我是能讓你死的人!”年夫人扶了扶頭上的金釵,金釵發出了一陣輕微地波動,京城某處密室內,“咦!小四出事了!可那些該死的奴才們還沒有搞定全套的血養計劃。”
密室中的人拿起放在桌案上的一個玉釵一把捏碎,然後道,“小四,爺會照顧好你的家人的。”
年夫人臉色一變,爺這是要丟卒保車了。也罷,為了自己拿三歲的孩兒還有那年邁的父母,自己說不得今天得把命丟在這裏了。
年夫人恨呀!這麼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最後竟然落到了這部田地,怪得了誰呢。
想著想著,年夫人揚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聲音含著幾許憤怒幾許淒涼。
密室中的人吹掉了手中的粉末,然後對著黑暗中道,“送小四的兒子去血祭池吧!他的父母也丟到天狼洞中去吧。哎,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孩子呀。”交代完這些就走了出去,仿佛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暗中接受命令的侍衛不禁心中發寒,真的是人走茶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