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從不調笑。
靳何從的手指仿佛帶著魔力,他靈巧的挑弄著孫貝貝的末梢神經。也許酒精原本就帶著催情的作用,被擠壓在牆壁上的孫貝貝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輕飄飄的快感。
靳何從低低的笑著啃咬著,粗糲的牆壁磨蹭著孫貝貝的後背,皮膚的疼痛和反叛的刺激同時作弄著孫貝貝的身體,孫貝貝模模糊糊的嘶啞出聲。
暗啞的嗓音調笑著說道:“對,就是這樣。閉上眼睛。享受一切。就是這樣。寶貝兒,我想了你很久了。你的身體和我想象的一樣敏感。”
有一瞬間孫貝貝以為這個愛撫著自己的男人就是貝麓遠。如果沒有發生意外,她也會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女孩。
一根手指突然探入她的體內,孫貝貝猛地張開眼睛夾緊雙腿下意識的推開靳何從抵壓著她的腹部。
靳何從含住孫貝貝的耳垂晃動著手指,他含混不清的哼道:“享受,乖。”
激烈的快感殘酷的撕裂了孫貝貝的意誌。靳何從的動作越來越大,孫貝貝軟軟的卸掉了力氣。
靳何從低笑著撤出了手指,空虛的感覺爬進了孫貝貝的腦袋裏,孫貝貝茫然的看向靳何從。
靳何從壞笑著說道:“這個姿勢不錯,寶貝,你說呢?”
“唔——”孫貝貝發出了急促的嘶鳴。
靳何從的力道由緩轉急,孫貝貝手足無措的揪住了他的肩膀。汗珠從靳何從的額角滑落,靳何從邪魅的眼睛裏一下一下的搖晃出放肆的笑意:“這個姿勢不錯吧?嗯?貝麓遠他做過沒有?”
眼淚從孫貝貝的眼角滑落,痛快的歡愉開始包裹她的神經。靳何從抄起孫貝貝的雙腿用力一提:“夾緊了!”
慌亂無措中,孫貝貝抱緊了靳何從的脖子死死的貼住他。
靳何從一遍一遍的問她:“爽不爽?貝麓遠有我這麼棒嗎?說啊!說!”
熱辣辣的陌生男子氣息撲滿了孫貝貝的鼻腔,孫貝貝痛哭出聲,地獄式的歡愉撕心裂肺的快感徹底的擊垮了她。
末路,末路,這是末路!
她錯了,讓她回頭!
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貝麓遠的神情由呆滯轉化為狂怒。
她一定是高潮了,否則她的眼前如何會出現貝麓遠?
與此同時,靳何從大吼著到達了巔峰,一隻拳頭砸上了他的後腦。
失去控製的孫貝貝跌坐在了地上。幻覺,一定都是幻覺!
貝麓遠和靳何從已經纏打在了一起,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靳何從奪過一張凳子抵住貝麓遠的胸口將他死死的壓製在了牆上。他喘息著吼道:“你瘋了!”
貝麓遠暴喝一聲砸翻了兩人間的間隔。
靳何從瞬間被掐住脖子釘在了牆上,靳何從竭力說道:“我們兩廂情願!孫貝貝,告訴他,你跟我了!”
孫貝貝仍舊呆滯,她哆嗦著縮在地上不能言語。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她怎麼到了這個地步?她做了什麼?
貝麓遠甩掉了靳何從衝過去提起了孫貝貝,孫貝貝的棉質連衣裙發出了哧啦一聲巨響。
孫貝貝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貝麓遠的嘴唇也是哆嗦著的:“你賣給他了?”
賣什麼?什麼?孫貝貝的嘴唇已經不能蠕動。
靳何從慢條斯理的理著褲子:“她欠你的錢,我來還,以後她跟我,是我的女朋友。貝麓遠,請你鬆開她。”
貝麓遠死死的瞪著孫貝貝:“你說。”
說什麼?什麼?
靳何從笑了:“寶貝兒,告訴他,我是多麼的強壯,我的床上功夫比他強百倍。”
孫貝貝一直在哆嗦。除了哆嗦她不能做其他的任何反應。
貝麓遠捏緊了她的脖子,靳何從按住了貝麓遠的手臂:“這可是個法製社會,貝麓遠你這樣是違法的。我的寶貝兒被你嚇到了。”
貝麓遠遲鈍的鬆開手臂後退了一步,垂下眼瞼的那一刻他看見了地板上那一灘液體。
偏偏靳何從還在陰陽怪氣的說:“貝總你可真是守時啊,我約你八點過來你就真的八點過來了。還好貝貝配合,否則我還真是難以想象你也會有失控的時候。”
夠了!貝麓遠揮出去的拳頭打了個空,靳何從涼涼一笑:“你不會是愛上這個女人了吧?不好意思,我剛用過,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