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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娃則是再一次跑到靈羽汐那裏，“娘，有人欺負我……”
語氣軟軟糯糯的，讓人聽了很是不忍。
蕭璟煌暗暗握了握拳頭，其實他也很想把這麼小奶娃從靈羽汐身上拎開好吧……
“芸兒，你變漂亮了。”靈羽汐沒有理會小奶娃，而是直接看向徑直向她走來的舞鳳兒。
“廢話，”舞鳳兒從靈羽汐麵前把小奶娃交給了墨瑾溟，並在小奶娃耳畔輕聲說，“乖冰瀅，姨夫欺負你，你就用你的方法欺負回去，懂嗎？”
小奶娃歡快地點了點頭。唇角勾起一個不符合她的外貌的蘊含著邪氣的笑。
靈羽汐也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向舞鳳兒伸出了手，“嗯？”
舞鳳兒同樣以微笑回握住她的手，“你們這群男人們，就好好帶著冰瀅吧，如果冰瀅有差錯，我絕對不會找你們麻煩，但是等會兒小汐知道了事情的緣故後，那就不一定了……”
說完二人就走到了離眾人很遠的地方。
“師父……”北翰穎非常想去追上舞鳳兒，奈何被蒼謹和隨影緊緊拉住。
吹著夜晚的山風，靈羽汐的臉色顯得格外蒼白，“現在我該叫你蔣芸靖，還是舞鳳兒，亦或是……安念凰？”
從挽憶剛剛的恭敬模樣和“祖灀”二字來看，一切都再明顯不活了，或許說，靈羽汐早就更久以前就知道了。
舞鳳兒微微一笑，“你還是叫我舞鳳兒吧，畢竟聽了幾百年，都聽習慣了。”
“那你現在是不是還告訴我些什麼呢？”靈羽汐歪著頭，說道。
“我隻會說一段話，至於能不能聽得懂就是小汐你的事情了，”舞鳳兒眸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你既可以說是林汐，也可以說不是，因為你是靈羽汐；同時，你也可以說你不是靈羽汐，因為靈羽汐隻是原來的你的身體的一部分，還有，冰瀅是前世的你創造出來的器靈，包括銀玥也是你一手打造的，冰瀅叫你娘一點錯都沒有，你不要看這小姑娘長得一臉無害的，就是作為主人的你，都曾在她手裏吃過癟，不過現在她的功力還隻恢複了一部分，僅僅隻夠化成人形的，最後，告訴你冰瀅和我一樣，姓舞，是為舞冰瀅。”
靈羽汐暫時還沒有消化完這一長串的話。
這就是舞鳳兒的狡猾之處了，明明她隻要幾句話就可以說明白的事情，非得變成如斯複雜。
這麼久了終於見到一次麵，她不給靈羽汐下點絆子都對不起自己的神格。
“丫的你非得弄得這麼複雜嗎？就一句話，我現在該怎麼辦！”靈羽汐不是聽不懂那段話，而是剛剛舞鳳兒說的話對她完全特麼是廢話行嗎。
沒點實際意義，她聽個毛線。
舞鳳兒的笑貌似……凍結住了。
“這麼久不見了，小汐你真的變得不可愛了，”舞鳳兒幽幽長歎，“想我夢魘一世英名，就毀在你們這幾個人的身上了。”
“哦？除了我，還有誰？”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還有一個癡女，說她也可憐，擁有神的無盡歲月，卻始終等不會她最愛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