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起身走到賀璃兒麵前，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淺嚐輒止。
“你隻需要等我回來。”
清冽的氣息還縈繞在鼻尖，但是人……已經不在了。
賀璃兒縱使有太大的擔心，也隻能夠強壓下情緒。
她要相信，清越可以平安回來。
洪荒之地。
沃檀負手現在殿內，聽到來人說的話之後猛地轉身，揮手一道力量就揮了出去！
“你瘋了！”
清越不敢反抗，退後了幾步，唇角滲出了血絲。
“我是瘋了，沃檀，見到她開始，我就沒有正常過！”
清越擦掉血跡，正視沃檀陰鷙的眸光！
“清越，你是在逼我殺了賀璃兒。”沃檀眼中已有殺機浮動，“她已經影響到了你對一件事情正常的判斷。”
“不行！”清越閃身到了沃檀跟前，“你與我做這個交易，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你若是動賀璃兒，我就有那個膽子和她一起去死！”
“你死得了？”
洪荒之神，沒有選擇的權利，若隕落，隻能夠死在戰場之上！
清越聞言笑了起來，“你覺得，我不能去算計？若是賀璃兒死了，第一個不放過我的就是空間！緊接著就是魔神和鳳神！”
不提到鳳神還好，一提到沃檀就忍不住捏了捏拳頭，若不是她有身份擺在那裏……多年以前，他不會允許會有一個鳳神存在！
陡然冷笑起來，“很好，清越，你長膽子了，你要是想脫離掠奪神格，第一，你需要承受靈魂剝離神格的痛苦，第二，剝離神格之後你隻會有三年的壽命！想清楚了，是待在她身邊直到她死去，還是用三年普通人的生活和她過！”
清越默了默。
隻有三年啊。
“沃檀，我要用餘下的三年壽命…再做一個交易……”清越徐徐開口，沃檀的臉色是越來越黑。
等到他說完之後，沃檀出手如電，鉗製住了清越的脖子！
“清越，你在拿自己的命玩！”說不心疼，絕特麼是假的！沃檀孤獨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一個亦子亦友的人出現，但是清越卻為了一個女人不要命！
清越知道沃檀不會對他下殺手，他閉了閉眼，道：“沃檀，對不起。”
對不起，知道你孤獨一生，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陪伴，我卻辜負了你的心血。
對不起，即算你將我待為親子，我終究是沒辦法管好我自己。
“開始吧。”
沃檀再怎麼心有不忍，也隻能平複心情，開啟交易法陣。
沃檀遣散了所有洪荒之神，讓他們遠離他的大殿，至於什麼原因，他沒有說。
整整兩個月，眾神守在大殿安全範圍之內，看著沃檀磅礴的神力跟不要錢似的源源不斷輸出，他們……很擔心。
“筱若姐姐，沃檀和誰在做交易？”白衣女子試著把手往前探，不過很快就撤了回來。
“應該是清越。”筱若皺起了眉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她和瀲節本就熟識，又是同一時間接受傳承，關係自然很好。
“出事了！快去神石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