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無雙真是我殺的，我可以對天起誓。”
“嗬嗬，一派胡言。”
“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本座已經派人去了洞府，沒有查到任何的可疑之處，若練無雙真是你所殺，難道那洞府之中連一絲痕跡都不會留下嗎？”
“我踏馬......”
陸長青自己都無語了。
早知道這沈長流的腦回路會這麼奇怪，就不該讓陳萱她們把殺人現場弄得那麼幹淨了。
多少留下點蛛絲馬跡，就可以用來給自己證明了。
現在好了。
練無雙已經是消失的幹幹淨淨，連一根毛都沒有剩下。
陸長青就算再怎麼說，沈長流都不相信是陸長青殺了練無雙，更是堅定的認為陸長青這番說辭是在給練無雙打掩護。
練無雙一定是叛逃了。
沈長流其實是一個疑心非常重的人，年輕時候就是如此，對待身邊之人向來是抱有三分懷疑的。
而等他成為了紫天教的教主之後，這個疑心病就更加嚴重了。
總是會疑神疑鬼。
身邊之人他根本就沒有一個真正信任的。
哪怕是自己的親弟弟沈無夜，也一直都是被沈長流提防著。
練無雙雖說是沈長流的三位心腹之一，又有義女的身份，可沈長流也對其抱有戒心。
對於沈長流而言，越是身邊親近之人，越是要值得警惕。
往往那些害你的人，就是身邊最能接近你的人。
這是沈長流的師尊當年告誡他的話。
沈長流也一直牢牢記在心中。
若沒有這份警惕，他也不可能在強者如雲的紫天教脫穎而出，更不可能成為如今名震大晉仙朝的邪道第一魔頭。
可這份疑心，有時候也會影響了沈長流的判斷。
在對待陸長青的事情上就更體現的淋漓盡致。
早就該被弄死的陸長青，就因為沈長流各種奇怪腦補的原因，讓他真就活了下來。
簡直堪稱奇跡了。
或許陸長青已經算是除了各路正道臥底之外，唯一一個能在邪道之中存活這麼久的正道弟子了。
“既然你不願意交代，那本座也不想與你多說廢話了。”
沈長流失去了耐心，屈指一彈，一枚噬心丹直接打入了陸長青的口中。
好懸沒把陸長青的大門牙給震下來。
丹藥直接衝進了陸長青嗓子眼，還不等陸長青反應過來就直接下肚了。
“我靠？這魔頭給我吃了啥？不會是什麼不健康的丹藥吧？”
陸長青心頭頓時就慌了。
他除了不怕死，其他什麼都怕。
就很真實。
“本座親手煉製的噬心丹，用來控製你這小小築基修士，也算是你此生最大的榮幸了。”
“好好享用吧。”
沈長流負手而立，神情漠然，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而聽到噬心丹的名字，一旁的幾位長老皆是神情驚詫。
他們沒想到，教主為了掌控這小小的陸長青，竟然會親手煉製噬心丹？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啊。
“噬心丹連結丹修士都難以抵禦，此子服下了丹藥，馬上就要變成教主的傀儡了。”
“可惜了，此子確實不凡，若能為我紫天教所用就好了。”
“不識抬舉，淪為教主的傀儡，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陶渙等幾位長老想法各異。
有人覺得惋惜。
有人覺得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