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次的第一次
小菲從茶幾下拿了幾瓶紅酒擺上來，“斐銘，小甜還是新人，別逼她。用俗一點的規則吧，輸了喝酒。”
“瞧，我家小菲就是為她人著想得很。”華子說著，抱過小菲，在小菲臉上狠狠吻了一口。
小菲隻是陪笑，很開心的樣子，但是我看得卻好心疼。她的表情永遠裝得那麼真實，讓人看不出來她內心與之相反的實質。至少那些男人看不到。
“新來的？”斐銘看了我一眼，“哦……難怪。”
我知道他在想剛才我不會抽煙的那件事。
“好吧。喝酒就喝酒，不過小甜，你會喝嗎？”
我點點頭。丟丟生日的時候我喝過一次，雖然隻是一小杯，但也算培養了點經驗。
小菲和樂兒看到我這個樣子都不再有什麼顧慮了，拿出一架管杯，把每隻都倒滿紅酒。
我和斐銘猜拳，每次都是他輸。十幾把下來，他喝得臉泛起了微紅，我卻滴酒未沾。丟丟，是你在幫我嗎？不想讓我這樣下去？我這樣想，因為我的運氣好得不曉得用其他的什麼來解釋。
“哇，小甜，沒想到你猜拳這麼厲害，剛才要是跟你比，我早就穿著裏衣轉大廳了。”趙寶說，他弄了捅斐銘的腰，“你沒戲了哦。”
“你給我滾一邊去，小甜，我們繼續。”
斐銘還是一直輸，他的酒量很好，隻是喝得臉很紅，意識還算清醒的。
“不玩了，不玩了。”
“就說你沒戲了，你還那麼執著。”華子笑著說，“想和小甜睡就直接去開房啊，用得著把她灌醉麼。”
小菲打了一下華子的頭，“多管閑事。”
斐銘突然拉起我，“走，開房。”
聽到這兩個字我人瞬間僵硬住了，有些猶豫。最後，深吸了一口氣不再給自己任何後退的路，任由他摟著我去大廳拿了某間房的鑰匙。
三樓，A--5號房。
斐銘把我扔到榻上，動手脫我衣服，目的直接明了。上身的文胸已經獻出來一半了，我扯過衣服捂住我暴獻出來的。
“怎麼？”斐銘問我。
“可不可以不……”我控製住自己抖栗的聲音，努力把話說平。
“嗬嗬。”他笑了，“你開什麼玩笑啊，在這個地方不做這個做什麼？我發現你真的挺可愛的。好了，正經點。”
說著，斐銘伸過手來脫我的褲子。
“不要！”我推開他從榻上爬起來。
但立馬又被他猛地扯回到榻上，“你夠了，我錢都付了，現在已經不是你自己能決定的了。”他對我已經失去了耐性，用軀體重重地壓著我，讓我動彈不得，開始扯扯我的衣服。
我慌亂地掙紮，慢慢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當他把我所有的衣服都脫盡，當我的全身不著寸縷地呈現在他麵前，我反抗的意識就慢慢模糊了。
這是我的選擇不是麼？我又拿什麼來後悔？難道我可以忽視丟丟的痛苦？難道我可以原諒予霖和美果？
我們的下半邊已經開始在摩擦，我咬住嘴唇承受這壓迫心髒的痛楚。
“第一次？”斐銘吻著我的耳朵問我。
“第二次……”我回答的聲音抖栗不停。
“嗬，挺誠實的嘛。”他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那個夜晚我覺得很長，很難熬。但是我一想到予霖和美果，我下賤了起來，努力地配合這個我才見了一次麵就和他睡的男人。
第二天起來，斐銘已經離開了。紅木榻頭櫃上放著一疊粉色的人民幣，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了幾個字。
“你是個很特別的女生--斐銘。”
所以，那個放著的錢是對我的獎勵？我拿起來數了數，一千塊錢。對我來說很多，對他而言隻是個很小的數字吧？
我起了榻回了學校，到教室的時候剛好打預備鈴，還好沒遲到。我們班上的班規聲明了遲到是要罰5塊錢還要扣分的。
第一節課下課，美果坐到丟丟的位置上，我叫她滾起來，她臉色變了一下，但沒有任何的動作。
“給我滾起來。”我再次毫不客氣地對她說。教室裏有些同學的視線移向了我們這裏。
美果現在被我弄得有些難堪，“你給我記住。”說完這句話她還是乖乖地回到了她自己的位置上。予霖向後看了我一眼，安慰她不要生氣。
他說：“跟這種人有什麼好氣的呢？”
說話的語氣很不屑啊。予霖，我還跟你上過榻啊，你的目的達到就這樣對我了？哼，男人沒TMD一個好東西。至少目前我沒發現有個是好東西的男人。
中午吃過飯我還有些時間，招了一輛出租車去公墓看丟丟。我第一次這麼奢侈，我想我以後也不用那麼節約錢了，該花的就花，至少再也不會讓自己餓著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