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個轉折
我以為予霖會跟著一起來，但他隻說了一句：“你們女生的戰爭我不方便參與。”就先走了。
貓巷。
小菲和樂兒早就等候在那裏了，不過可不止她們兩個。小貓和雪兒加上其他八個我不認識的女生也來了。應該都是在豪客樂做事的姐妹。不論穿著打扮，這股勢頭都相當嚇人。
我想她們應該等了很久，無聊得都在地上打起了牌。
“誒，你出不出啊？一對二你到底要不要？”打牌的幾個女生還沒注意我來了，抽著煙還在繼續玩牌。
“別打了，都別玩了，人來了。”小菲將手中的煙扔到地上，用黑色的高跟鞋狠狠將煙頭踩滅。
在我身後，貝貝小聲對美果說：“這些人好像都是安甜叫來的，我們快走吧。”
貝貝剛說完這句話，十幾個女生便把我們通通圍了起來。我想應該是美果她們要走，被樂兒她們察覺到了，立馬攔了起來。
“小甜，過來。”樂兒上前拉住我的手把我牽出了包圍圈。
美果，貝貝還有她另外兩個好朋友麵對十幾位女生的包圍嚇得都快哭了，我看見她們裸獻出來的小腿在不停抖栗。美果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啊。
也是，樂兒這群人現在的勢頭的確很嚇人。像極了電視裏麵的黑幫姐妹。
“誰是美果？”小菲雙手叉在胸前，對著她們走上前一步。
美果的三位朋友立馬毫不客氣地將她推了出來，撞到了小菲的肩膀。她連忙後退幾步，惡狠狠地瞪向她的三位好友，“你們……”
小菲一把扯住她的頭發。
“啊！”疼得她發出一聲大叫，抬手急忙去護住自己的頭發。
小菲就是不鬆手，“你就是那個美果？”
美果咬牙切齒，不回答。兩隻手都在拉扯小菲逮住的她的頭發，想減輕一些疼痛。我看得心有餘悸，往樂兒背後縮了縮。
樂兒察覺到了我的閃躲，轉過身來對我說：“小甜，你還記得你的決定嗎？”
我看著她，回想了一下，是那個改變自己的決定。我怎麼會忘了呢？
“看來你還記得。小菲！把那個美果拉過來。”
小菲扭頭望了一眼我和樂兒，抓扯著美果的頭發把她拉到了我的麵前。樂兒叫小菲把手鬆開，小菲有些猶豫，望了望我幾眼最終把手放下了。
美果現在頂著一團亂糟糟的頭發站在我的麵前，我倆麵對麵，各自的眼神裏裝滿了對彼此的恨。
我還沒有動手，她比我先了一步，一下將我撲倒在地，騎坐在我腰上，狠狠地甩給我巴掌。
我聽見細碎的腳步聲。
“你們別插手！”吼這句話的是樂兒，她在對喊來幫我忙的那群姐妹說，“這是小甜自己的事情，讓她自己解決。”
我沒想到樂兒會在這個時候對我說出這樣的話。美果見其他女生並不插手上前來幫我，打我打得更狠了。我的臉頰一片白熱的疼痛。
“媽的！”我第一次憤怒得罵出了髒話，也開始努力地掙紮反抗。美果，我不可能永遠做被你欺負的小醜！即使沒有任何人來幫我，我也可以把你打得不敢再欺負我！
我努力掙紮終於翻了個身，好不容易把她壓在了我的身下。開始學著她的手法給她巴掌。她雙腿和雙手掙紮得要命。幾次差點把我從她身上弄下來。
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頭狠狠地按貼在地麵，強迫她轉個了麵。這樣，她手和腳的掙紮就變得力不從心了。軀體正麵被我坐在她背上的重量壓製得緊貼於地麵，呼吸的起伏變得越來越強烈，像一個急缺氧氣的人拚命在捕捉空氣中的氧分。
“美果，我告訴你，我安甜不是任你欺負的小醜！”說著，我用手狠狠地捶了幾下她的頭。
“小甜，夠了。”樂兒將我拉起來，“你做到了。”
我甩開樂兒的手，提腿對著趴在地上的美果一陣猛踹。”我做到了。”這是我自己對自己的肯定。
改變，有時候就是這麼輕易地做到了。
美果身上穿的衣物已經很髒了。這些髒跡是我改變的印跡。我會記住這個轉折的。
美果從地上爬起來，還要對我動手，卻被小菲一腳踢跪下。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她的手上，“你TMD也夠了！”
她疼得哇哇大哭。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美果哭呢。心裏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