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淩,布兒那丫頭跑去哪兒沒有和你說嗎?”
“大師兄,我也不知道布兒什麼時候不見了…”
“唉…真是不讓人省心。”
玄青處一行人。
“師兄,天亮了,咱們趕路吧。”
“嗯,今日再趕一日,就能到凶火澗了。唉…不知道瓊兒他現在走到哪裏了。”
“師兄不用擔心,我看呀,他們今晚之前,也肯定能到了那凶火澗。”
仍舊是布兒的簪子,布兒身體雖然好了許多,卻仍舊不能吹大風,便隻得慢悠悠的朝前飛著,冷瓊卻是心底裏高興了,速度慢雖慢,卻是穩,不必再像前日了。
“布兒,咱們是去凶火澗集合,你知道吧?”
“我可不向你那麼笨。跟我走就對了。”布兒說罷,捂著嘴,低低的笑出了聲音。
“今晚天黑前能到嗎?”
“如果是我以往的速度,天不黑就到了…現在嘛…”布兒略顯失望。
“不急,不急,我們慢慢走。”冷瓊無奈的說道。
凶火澗。
炎火門前邊是一座火山,一塊巨大的平石從山間翹出,風水日曬,加之以炎火門對其的修整,平石後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山洞。山洞裏邊寬敞無比,被炎火門在裏麵鑿出許多個房間。雖是大冬天,隔著洞內地麵的下方,卻是滾滾岩漿,即使寒冬臘月,洞內卻溫暖異常。洞口上方寫著“凶火澗”三字,洞外那平石卻是大雪飄零,凍人無比。真可謂是洞內洞外兩個天地。
炎火門掌門早已經趕了回來,讓弟子們在凶火澗準備好了一切,雖然住著簡陋些,卻是什麼東西也不缺。炎火派掌門吩咐人手自今日一早開始,便輪流在這兒等候陸續趕來的靈虛宗眾弟子。
不覺間,太陽已經開始朝山下落去。待到天黑時,凶火澗內靈虛宗的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除過冷瓊與布兒。
“玄青,你們碰到襲擊了?”玄宇著急的問道。
“大師兄,幾個毛賊。”玄青卻一臉無所謂。
“那個冷瓊小師弟呢?”
“他跟著布兒。”
“那個丫頭…要不是苦苦求了我一日,說什麼也不想帶她來。”玄宇一臉的無奈。
說話間,一個俊俏男子從洞口走到洞內,是易青。
“玄青,聽人說你們被襲擊了。”易青還沒站穩,就張口問道。
“沒什麼。已經打發了。”
“和襲擊我的是一夥人嗎?”
“我看不像。那群人是戴著麵具,襲擊你的卻是黑布蒙臉。”
“哦…你們先休息,我去稟了我師傅。”
洞外平石四周,靈虛宗與炎火門不時的有弟子來回巡視。等冷瓊與布兒到了的時候,天已經徹徹底底的黑了。
“布兒,怎麼停下了,直接飛上去不是更快?”冷瓊見布兒在山腳就停下了,有絲無奈。
布兒見冷瓊說話大聲,急忙捂住冷瓊的嘴,輕聲說道:“你看。”冷瓊順著布兒所指看了過去,原來是兩個炎火門的弟子綁著一個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對著自己。
“那炎火門的人捉拿可疑人,咱們為什麼要躲起來?”冷瓊不解。
“你仔細看。”
冷瓊這次仔細看去,天太黑,冷瓊雖然看不真切,卻能從那身形看出,定是個女子。再仔細看去,那兩個炎火門弟子去不是要將那黑衣女子綁去帶走,倒像是在說著什麼。布兒拉著冷瓊朝前邊慢慢走了幾步,才聽到那黑衣女子處傳來的聲音。
“不要反抗了。今晚從了大爺,就放你走。”
那黑衣女子將頭撇到了一邊,不說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帶她去見掌門。”
冷瓊自小被欺負,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子如此受欺負。腦中一熱,站了出來。炎火門那二人竟是大吃一驚,也不理會黑衣女子,朝著冷瓊就走了過來。剛要張口質問,卻被布兒的簪子打昏了過去。
冷瓊急忙走到那黑衣女子跟前,給她鬆綁。才發現,這女子眼睛晶瑩,唇紅齒白,年齡與自己差不多,論相貌竟與布兒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