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混亂,戴麵具的那群人無心在再去攻擊已經暈過去的布兒,靈虛宗的弟子卻是忙於交戰,顧不得身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冷瓊看著懷中的布兒,將臉上那溫暖的液體用指尖輕輕抹下,伸到嘴裏,是淚,是布兒的眼淚。冷瓊止不住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抱著已經昏迷了的布兒放聲痛哭,已經不知道周圍在發生著些什麼,天地間一切都與自己無關,除了自己懷中的女子。
打鬥的聲音開始漸漸消失,周圍已經沒有人,靈虛宗宗主在洞口看著。已經沒有意識的冷瓊抱著布兒一步一步的朝洞內走去。
“師兄…布兒她…”冷瓊抱著布兒站到了玄青麵前。
“瓊兒,快讓她躺下。”玄青說罷,一轉頭,對著玄亦喊道:“玄亦,快來看看。”
玄亦早已經從背包之中取出了藥箱,來到布兒跟前,仔細看了一番,輕聲說道:“幸好隻是被毒鏢射中了手臂,傷口不深。隻是毒已經滲到體內,這卻是不好辦了。”
一旁久久不說話的道虛開口了:“玄亦,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布兒治好。”
“徒兒明白。隻是…師傅…布兒的毒弟子確實無能為力。”
“嗯?怎麼?你也不行?”
“弟子查看過了,布兒中的毒絕對不是一般人能製出來,這種毒,非得是高手,不然絕對製不出來。”
“還有什麼辦法沒有?”
“不過,師傅,就在離這兒不遠的百草村,弟子聽說那裏的人都善解毒,不如…”
“玄虛,還不快去請。”道虛臉色嚴肅的扭頭對玄虛喊道。
“不要著急,師傅。弟子很久以前去過那百草村,那百草村的村民雖善解毒,卻村中自古有著規矩,村民不許出村替人解毒。”
“那你馬上帶著布兒去那百草村,布兒一定不能有事。”
“師傅別急,弟子已經看過布兒的傷勢,雖然中毒,卻一兩日間無礙。且今日天色已晚,不便再去打擾,明日一早,弟子便去那百草村。”
“嗯。留下幾個弟子收拾外邊,其餘都快去休息吧。”
山洞外的平石已經是血跡斑斑,靈虛宗受傷弟子超過大半,那妖王殿戴著麵具的人卻也絲毫沒有占到便宜。隻是那妖王殿之人為了不泄露自己信息,死去的人皆被其餘人抬走,平石上雖然滿是血跡,卻沒有一具屍體。
正當靈虛宗宗主準備睡下,日夜從靈虛宗趕來弟子卻帶來了噩耗。靈虛宗宗主穿上衣服,剛走出小洞,那從靈虛宗趕來的弟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紅的厲害,嗓子沙啞:“師傅…靈虛宗出事了…”
靈虛宗宗主急忙扶起這個小弟子,問道:“你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師傅…您剛走了沒兩日,一群戴著麵具的人就衝進了靈虛宗,師兄們又都不在,我們修為尚淺,拚死相鬥,才趕跑了那些人,現在宗內死傷無數,弟子日夜趕來,稟告師父。”
靈虛宗宗主畢竟是經曆過不少事情的人,沉思良久,對著已經站到自己麵前的五大弟子說道:“玄心,玄虛,你們兩個帶著自己的人火速趕回靈虛宗,料理事物。一切事情,你們兩個商量著辦。”
“是,師傅。”兩人齊聲答道。
“現在就出發。”
“是。”
炎火門掌門房間。
“易青,剛才你也和那些戴著麵具的人交手了吧?”
“是。”
“有什麼發現?”
“弟子能感覺的到,這些人與弟子一月前去靈虛宗時在路上所打鬥的那人絕對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