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的功夫,一高一矮兩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就拉椅子坐在了我與鄭輝的身邊。正規將早已準備好的兩個杯子,倒滿了酒。指著我對兩個人介紹道:“墨塵,我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我鄭輝的朋友。我這哥們需要兩個信得過的人,在身邊照應著。別人我信不過,你們倆若是有意思的話,就隨我這兄弟走一趟。剩下的你們談,我不多問。”
說完,他指著高個子的對我介紹道道:“他叫張忠文。”然後,指著那個個子稍矮的繼續道:“這個叫鄧愛軍。我們啊,都是一個兵團爬出來的弟兄,都是自己人。”
我端起酒杯,對著二人開口道:“張哥,鄧哥。我呢,有很多事情不方便與二位說。但我不會害二位,時間長了,你們自然也就知道,我遇到了什麼事情。多餘的話,我不多說,二位如果願意跟著我,那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有你們兩位在,我的底氣足些。至於待遇的問題,二位放心······”
說著,我將兜裏的兩張卡逃了出來,往兩個人麵前的桌子上一放,開口繼續道:“每卡裏都是五十萬,我知道若是跟著大老板,賺的會更多。但,兄弟我隻能保證,我吃肉絕對不讓二位幹看著。”
說完,我就將手中的酒,喝了個底朝天。兩個人沒想到我見麵就掏卡,更沒想到一出手就是五十萬。張忠文與鄧愛軍對視了一眼,鄧愛軍看著我問道:“墨老弟別嫌我說話直,我想問一問,你······是做什麼行業的?這總能告訴我們吧?”
我沒說話,抬起了個六的手勢,在鼻子前比劃了一下。隨即豎起手指在自己的嘴唇前,又點了點自己的手機,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隨即 才開口道:“這事,日後二位肯定能明白,不便多說。”
包括鄭輝在內,均都明白了我比劃的意思。當即三個人都點了點頭。張忠文舉起酒杯,將杯子裏的酒喝了個幹淨,將卡也收入到了自己的口袋中,開口道:“阿輝不會害我,我接了。”
鄧愛軍也隨後喝幹了杯中的酒,將卡也收了起來。點頭道:“行,老張去哪,我就去哪。反正我二人暫時沒結婚的打算,就陪墨老第耍一耍也無妨。”
一下子得到此二人的幫助,我算是徹底心裏有了底氣。當即從兜裏又掏出了第三張卡,放在了鄭輝的麵前,開口道:“輝哥下個月大婚,小弟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這就是一點心意,別推辭。”
這個時代,本就是這個樣子。別人未必做事就是衝著錢來的,可作為受益方,絕對不能不表示。錢不是萬能的,但有了錢,它可以拉近彼此間的關係。鄭輝顯是皺了皺眉頭,但見我並不是那種做作的樣子,點了點頭後,什麼話都沒說,就將卡給收了起來。
然後,我們四個人就著今天的酒,邊聊邊吃。這頓酒,是我近期以來,喝的最舒心,也是最放心的一頓。而我的心裏,暗自嘀咕了一句:“總算是有幫手啦!鄭老頭、白老頭,咱們的較量,這才剛剛開始,慢慢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