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雲鶴眼中滿是驚訝之色,吃驚道:“看不出來,你一個練氣期五層的弟子,竟然還有這麼多符咒。 Ww W COM你別忘了,修為的差距,符咒是無法彌補的,就算你拿出再多的符咒,今依舊要死。”他手中法決掐動,低喝一聲,“落!”
隨著朱雲鶴聲音的響起,傳國玉璽內似乎凝聚了大量的靈力,下落的度猛然加快。
與此同時,玉璽下方形成一股驚人的威壓,韓斌周圍的花草樹木,砰的一聲奔潰了,化為片片木屑飄蕩在空中。韓斌本身也不好受,呼吸變得極為困難,身體好像奔潰了一般,絲絲鮮血從毛孔內流出。
“難道就這樣死了嗎?”韓斌不甘心,他隻是殺一個想殺的人而已,為什麼這些人要阻攔?為什麼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強者,肆意的將他擊殺?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如果強大了,誰還敢對你這樣?可惜,現在想強大還有用嗎?對方能讓他從玉璽下活著逃出去嗎?
龐大的靈力威壓,讓韓斌的雙腳深入地下,他已經感覺到,身體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恐怕還沒等玉璽將他砸成肉泥,那股威壓便能讓他的身體奔潰。不過,就在他身體即將奔潰的瞬間,儲物袋中突然傳出一股暖流,暖流快遍布於全身,威壓造成的不適隨之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那股威壓也離奇的消失了。
韓斌驚訝之下,連忙抬頭看去,原本在頭頂之上的傳國玉璽,正以難以想象的度縮,轉眼間變得隻有巴掌大。更讓人想不到的是,玉璽上白光一閃,竟然飛到韓斌的麵前。而後在眾人差異的眼神下,飛快地鑽入了他的儲物袋中,好像輕車熟路一般。
周圍的皇家修士,一個個都看傻了,朱雲鶴也是一臉吃驚的樣子。他剛想話,卻感應到他和傳國玉璽之間的聯係消失了,猛然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如同白紙一般。接著,他那蒼老的臉上,多出了無數的皺紋,瞬間老了幾十歲。
朱雲鶴死死的盯著韓斌,怒吼道:“你對傳國玉璽做了什麼?”
聽到這話,韓斌腦海中出現一個巨大的問號,做了什麼?他還想問別人呢!當他看到朱雲鶴身上散出滔的殺氣,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有多遠跑多遠。他從腰間逃出大把的符咒,對著朱雲鶴扔了過去,而後身影一閃,直奔後山深處。
“混蛋,你休想跑。”看到韓斌閃爍而去,朱雲鶴低喝一聲,右手猛然抬起,一道巴掌大的金色龍從手臂上呼嘯而出,朝韓斌逃遁的方向快追去。
韓斌閃爍的度雖快,可那金龍的度更快,眨眼之間便追上了。他本就是重傷之身,體內的靈力消耗了大半,此刻想祭出道玉璽,吸收其中的靈氣已不可能。情急之下,連忙祭出一麵靈氣盾,擋在身前。
金色龍衝到靈氣盾前,隻聽啪嗒一聲,靈氣盾便崩潰了。龍落在韓斌的胸口,龐大的衝擊力讓他的身體倒飛而去。空中的他,噴出數口鮮血,臉色變得極為蒼白。摔落在地上,又了一口鮮血吐出,忙從儲物袋中拿出道玉璽,一個閃身,向深山中閃爍而去。
一擊沒有殺死韓斌,朱雲鶴怒吼一聲,“混蛋,我要殺了你。”他剛想追去,身體一顫,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憤憤的瞪了韓斌一眼,對身邊的白老者道:“朱宏,我命你現在帶上所有的皇家修士去追,務必要把傳國玉璽找回來。”
“是!”朱宏一揮手,帶著十多名皇家修士快而去。
朱雲鶴眼中散著憤怒的火花,對朱文宇道:“你去查他的名字,描出畫像,然後下達皇榜,全國通緝。”
朱文宇一怔,道:“先祖,他是國教的弟子,我們私下通緝他不好吧!”
聽到這話,朱雲鶴冷哼一聲,不屑道:“國教怎麼了,你按照我的話去做,那邊的事我去處理。”完,他身影一閃,回到了皇宮中。
十方大6上,所有人都想當皇帝,當皇帝是為了什麼,很少有人知道。隻有少數的人明白,為了傳國玉璽。傳國玉璽在凡人的手裏隻是一個象征權利的石頭,但在修士的手裏卻有極大的作用。有了他,不但可以加修煉的度,還能緩慢人的衰老。
朱雲鶴已經一千多歲了,以他的修為,根本活不到這麼長時間。他能活到現在,完全是依靠傳國玉璽的特殊能力。現在玉璽沒了,他一下衰老的許多,他有種感覺,若是不奪回傳國玉璽,他活不了一年。同時,他心裏也疑惑,韓斌究竟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能把傳國玉璽收走?難道他和當年得到傳國玉璽時一樣,命所選的人嗎?不對,傳國玉璽隻選凡人當皇帝,怎麼會選一個修士?雖然朱雲鶴也是修士,但他未得到傳國玉璽前隻是一個普通人。
片刻後,朱文宇便把韓斌的情況弄清楚了,向其稟告道:“先祖,此人叫韓斌,三年前加入國教,修為練氣期五層。下山曆練前,比試中意外戰勝了一名弟子,取代其在明宗的地位,成為練氣期弟子中的四師兄,此次曆練的身份為領隊。”
朱雲鶴眉頭一皺,道:“這麼快就查到了?”
對於這事,朱文宇也疑惑不已,道:“剛才有一名自稱國教弟子的人,把他的詳細情況送來了。”
“看來國教內也不和睦啊!”朱雲鶴冷笑一聲,對其道,“你負責緝拿韓斌,我去一趟國教。”完,他身影一閃,直奔際。
西雲王府。
張龍滿臉驚訝之色,道:“師妹,你這麼做不好吧!”
江敏微微一笑,道:“有什麼不好,韓斌敢擊殺皇帝身邊的紅人,又得罪了先祖皇帝,他這次死定了。”
張龍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江敏露出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緩緩道:“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吧!我父親可是錦衣衛統領,都城內大事事他都了如指掌。剛才我去父親那,恰好聽到錦衣衛的彙報,讓皇上調查一名國教弟子的身份,我一聽是他,就讓人送過去了。”
張龍猶豫了一下,道:“師妹,你這麼做不是想害死四師弟嗎?”雖然他答應江敏殺死韓斌,可真當做的時候,卻有些不忍。
江敏冷哼一聲,一臉的失望之色,怒聲道:“我問你,如果宗內下命令緝拿韓斌,你幫不幫我?”
張龍一怔,隨即道:“當然幫了,掌門的命令我會無條件聽從。”
江敏看向空,凝聲道:“等著吧!用不了幾,掌門的命令就回下達。”
明宗,明殿。
此刻,殿內突然來了一名意外之客,鴻運真人看到朱雲鶴時,根本沒認出來,拱手道:“這位道友,你是……”
朱雲鶴冷哼一聲,道:“不認識我了?國教的掌門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鴻運真人臉色一沉,想要怒卻忍住了。聽對方的口氣,好像來頭很大一樣。強忍著心裏的怒氣,平聲道:“請道友示下。”
朱雲鶴走到一個凳子上坐下,緩緩道:“山頂曆代祖師的洞府內,始祖旁邊應該有我的雕像吧?”
鴻運真人眼中驚訝之色一閃而過,他仔細一想,始祖旁邊還真有一凡人,據那人是大明帝國的開國皇帝。雕像上的人,相貌與眼前之人極為相似,可他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沒有死。對方的修為明明隻有鞏基初期,不可能活這麼久。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鴻運真人道:“道友莫非是大明帝國的開國皇帝?”
“不錯!”朱雲鶴道,“以前我是皇帝,現在隻是修士,我這次來和你一件事。”
對方修為不高,身為卻極為特殊,鴻運真人還是給他一個麵子,於是道:“道友,請。”
朱雲鶴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地道:“你門下有一弟子名叫韓斌,搶了我的法器,我已讓人下達皇榜,全國通緝他了。”
鴻運真人一愣,道:“道友,這麼做不符合規定吧!皇室無權幹澀國教內的事。”
聽道這話,朱雲鶴冷哼一聲,憤懣道:“無權幹涉,都欺負我頭上來了,難道我還不問嗎?”
對方的話咄咄逼人,顯然同韓斌鬥法時吃了虧,鴻運真人猶豫了一下,道:“這樣,我下達掌門令,讓韓斌回來,讓他還於你的法器就是。”
對於這個結果,朱雲鶴很不滿意,反問道:“若是他不回來呢?”
鴻運真人道:“若是他不回來,我令宗內執法弟子將其捉拿,任道友處置。”
“記得你的話!”朱雲鶴站起身來,長袖一揮,破空而去。
“到底生了什麼事?”鴻運真人抬頭看向大殿外的際,而後招來十多名執法弟子,下達一個命令後,火前往都城。
皇宮後山,韓斌傷的不輕,身體在山林中快閃動,若不是他身上的符咒多,道玉璽又能源源不斷的提供靈力,早就被朱宏等人抓住了。即使如此,他重傷之身,強行施展法術,加了傷勢的惡化。
不過,追來的眾人,修為都不高,韓斌經過三三夜的閃爍,終於把眾人擺脫了。
離開後山,韓斌在都城百裏外找了一處隱蔽的山穀恢複傷勢。這一恢複,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期間,他服用大量了丹藥,吸收了驚人的靈,氣道玉璽儲存三年的靈氣,被他吸收了九層。一個月後,不但傷勢恢複了,就連一直沒有突破的瓶頸也鬆動了,雖然沒有突破了,但體內的五個靈氣旋窩生了極大的變化,變得比先前大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