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何小姐的身上不會也一堆瘡疤,我暈死,看我的手,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晚上跟我老婆親熱的時候,她們問起來我怎麼回答?”陸慶山想跟那個鳳陽理論呢,但如何理論得清楚啊。看來,想報仇,隻能派自己的親衛軍討伐她了。
何惠兒看看陸慶山身上還真的好多傷口啊,摸摸那些傷口,她也驚訝得有些疼惜:“也對哦,師傅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啊,哦,我明白了,師傅對男弟子嚴格更多。”
“哇,何惠兒小姐,你的單純真讓本太子喜歡啊。”陸慶山渾身惡汗。
“那好吧,太子,我幫你療傷,我會針灸!”
“不,我還是忍著吧,讓你療傷,我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命回家呢!”陸慶山是男人,這點傷,還是忍得住的,跟鳳陽的糾葛才是關鍵,此刻,他都不知道這個何惠兒算不算朝廷的人,拜師在鳳陽門下,還指不定到最後關頭這個何惠兒是幫她的師傅還是幫自己這個太子呢。
隻是,陸慶山一甩手,那隻玉手竟然已經摸到了他的痛處,那金瘡藥已經擦到了他的身上。
何惠兒說道:“太子,一會兒就好了,這是我師傅給我的最好的金瘡藥,我平時就擦一點點,所有的傷口都會好的,你看我的手,雖然也受過傷,但你看這哪裏有一點傷疤啊!”
這何惠兒真是大方啊,竟然把衣服掀開給陸慶山看,看到她胸口的波濤洶湧,陸慶山差點把口水給留下來。
那個無語啊,自己好久沒出來偷腥了,怎麼就在這種全身是傷的時候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呢。雖然陸慶山猜想這大多是這個美女在誘惑自己,但還是不願意把眼睛掉開。
而何惠兒竟然就這麼把胸口亮著,繼續給陸慶山擦藥油。這藥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擦得陸慶山渾身都是火辣辣的。
看了十幾分鍾,陸慶山吞咽著口水道:“哇,真是好看啊,這低胸裝,是誰發明的?”
“太子,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啊,你肯定聽錯了!”陸慶山無語,自己幹嘛要說出來啊,不至於這麼不爭氣吧,我陸慶山怎麼說也是見識過天下無數美女的大豪俠。
何惠兒看到陸慶山這副賊樣子,卻馬上鬆動了一下肩膀,故意把上衣掉下來,露出低胸裝和一對雪白粉嫩的肩膀,道:“太子,你如果喜歡看,惠兒給你看了!”
“沒有,惠兒小姐,我是正人君子,還是懂得什麼叫做非禮勿視的。”陸慶山口上雖然這麼說,但有個美女這麼對得起自己,給自己這麼大方,他哪裏願意錯過啊。隻是何惠兒微微羞笑,似乎完全不理會陸慶山的言辭,繼續給陸慶山服藥。
這一記金瘡藥敷得陸慶山的身上沒有一處是不疼的,但越是如此,似乎這香豔的一幕就越發的刺激。大戶人家的閨女,就是長得天庭飽滿,好看。
“真的會好嗎?”陸慶山看著這一百多處淤青問道。
何惠兒點點頭道:“會好的,不過需要十二個時辰!”
“嗯?”陸慶山算一下十二時辰是多久,丫丫個呸,是二十四小時啊,完蛋了,這不還是露出破綻了嘛。
何惠兒睜大眼睛,看著陸慶山記得左顧右盼,她的眼睛就更加一閃一閃的了。
何惠兒小聲問道:“太子是不是還擔心什麼啊?”
陸慶山:“廢話,十二個時辰,也太長了。不過也沒關係,不讓二小姐看到就好了。”
“貴妃娘娘嗎?貴妃娘娘竟然可以讓太子殿下這麼為難啊?既然太子殿下不喜歡貴妃娘娘,為何還把她留在身邊呢?”何惠兒竟然能聽出這一點,還真是讓人有一點點驚喜哦。
不過,陸慶山卻更加無語:“不喜歡就不要她,這是什麼思想啊,何惠兒小姐,如果有一天你嫁給了我,當然,你會得寵一時,但人總有人老珠黃的時候,你失寵我就將你打入冷宮,你覺得公平嗎?”
“那樣啊,那的確是挺可怕的,太子,你會寵我一輩子嗎?”
“嗯?沒有沒有,何小姐,你不要誤會,剛才我隻是打比方而已,我打比方,自然不能拿皇帝做比了,而大華朝隻有我這麼一個太子……反正,我的意思是……”
“太子你不喜歡我?不要不要,壞死了壞死了……”何惠兒一下子焦急起來,拳頭竟然如星點一樣快速落在陸慶山的胸口。
陸慶山看著這些拳頭落下來,就覺得自己沒命了,不過,因為疼得太厲害,竟然一下子麻木了,就這麼硬扛下來。
等她一百個拳擊點打完,陸慶山發現自己竟然絲毫未躲閃,不禁也覺得自己太偉大了,太男人了。
隻是,等他睜開眼,才發現何惠兒已經倒在他的懷裏了。
“這個,有些不雅啊,來,把衣服先穿上,別人看到就不好了!”陸慶山服了,自己什麼時候真的變成大眾情人了,是個美女都自己要死要活的。
陸慶山想推開這小丫頭,然而何惠兒卻摟得更緊了。
這女人香,可不是每個男人都享受得了的,陸慶山看她如此堅決,那他就幹脆忍辱負重聽從命運的安排,認命服輸了。
兩個人以這種曖昧而優雅的姿態抱著,竟然保持了又一個小時,什麼事也沒辦。
“何小姐,我們要不要做別的事情啊?”陸慶山可熬不下去了,一個衣衫不整的美女就坐在自己的懷裏,而且還在哭訴衷腸,他都覺得自己再假正經就猥瑣了。
而這個何惠兒就完全不避忌男女有別,聽見陸慶山詢問“別的事情”,她抽噎一下,說道:“不要!”
“這個……幹坐著,不好吧,我……身上好熱,現在想熱熱身!”陸慶山伸出手摸何惠兒,然而誰知道這個何小姐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
她竟然還大叫道:“好呀,太子,現在,就讓惠兒教你功夫吧,在東宮,我便看出了太子殿下竟然一點功夫也沒有,如果不是那些侍衛完全讓著你,太子殿下肯定吃大虧了!”
陸慶山:“這是顯而易見的,我是太子,有人保護我,我不需要練武。”
何惠兒馬上反對道:“錯,太子,雖然那些侍衛現在可能對你忠心耿耿,但也有可能有朝一日背叛太子你啊,人心隔肚皮,隻有夫妻、父女、父子、師徒的關係才是最堅實的。太子殿下隻有擁有了自己的功夫,能保護自己了,那才是最大的保障。”
“話是有道理,但……”陸慶山還欲辯駁,卻已經發現這是多麼愚蠢的事情。何惠兒穿得這麼清減教功夫,男人一生那我能碰到幾次啊。
何惠兒對陸慶山隱瞞了一些事情,她會彈琴,其實隻是學了一個月不到,是她的爹爹看自己的女兒不太像大家閨秀才硬要她學的。何惠兒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練武,練起武來,特別認真。
而何惠兒裝純情,其實一點味道也沒有,因為那就根本不是她。而她認真起來,完全不知道情趣,反而更有味道。看了一會兒,陸慶山忍不住歎道,認真的女人,有姿色又純真,就是好看。
何惠兒做了十幾分鍾的預熱,額頭終於出了汗,陸慶山趕緊幫忙擦了擦,問道:“這個動作挺難的,這叫什麼?”
“太子,才不難呢,這叫做基本功。”
“基本功不是紮馬步嗎?”陸慶山順手摸摸何惠兒的粉嫩胳膊,占著小便宜,而這何惠兒終於臉頰一紅。
何惠兒點點頭道:“基本功是紮馬步,但太子的年齡大了一些,紮馬步的事情應該練不成了,當時師傅也是這麼教我的,她說,我的身世注定我是沒時間去學習那些上乘的功夫和劍法的,因為上乘功夫和劍法都是需要幾十年的!”
“這倒很對!”陸慶山甚至聽說很多功夫需要童子身去練習呢,擦,他這種流氓怎麼可能有這種本事呢。而練武應該是從小開始的,他現在都娶妻生子了,以後還要治理朝政大事,更沒有時間練武了。如果有取巧之法,他還真的想學學。
而何惠兒竟然就說:“我這一套功夫,就是取巧之法,我就是練了這個,才敢挑戰閉劍門的那些高手的!”
“哇,是嘛,那趕緊耍耍,我現在認真看!”陸慶山終於不看美色了,嘿嘿,能速成的。
何惠兒說道:“這練劍之伊始,其實千萬被拿劍,因為我們會被這招數的表麵征兆鎖限製,劍法重形而不重體。”
“那些廢話就不要說了,我雖然沒練過武,但還是明白的,惠兒小姐,你再耍十遍,我把這‘體’給看清楚。”陸慶山幾乎要讓那些下人給自己準備一桌飯菜,一邊吃一邊看了,太美觀了。
一直學到紅燈高高掛,陸慶山終於全部記住了,不過,這招數是記住了,他卻不知道威力如何。
何惠兒拿起劍,說:“太子,這些招數練習三天,就可以拿劍了!”
“要三天啊?”
“不,其實太子你現在也可以拿起劍來,隻不過,越久不拿劍而練習這些基本功,最後的效果更好,不過,其實最好的效果就是三天而已,所以,太子,你現在不要著急拿起這些劍哦!”何惠兒很乖巧的講解著,隻是,何惠兒如此清減的姿態一下子被突然趕來的鳳陽看到了。
看到何惠兒完全沒穿外衣,鳳陽大驚失色:“惠兒,你你……你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呢,怎麼在一個男人麵前赤裸著臂膀啊?”
“師傅,我……和太子……我這是在教太子劍法呢,你不是說,女子練習這劍法都需要赤裸著胳膊嘛,因為這種功夫需要散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