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3)

“從金陵到京城,的確是千裏迢迢,住了不到半個月就走,鳳陽她來京城是幹嘛的?”陸慶山更納悶了,這鳳陽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物啊,去匈奴她是偷《川崎雜誌》,來京城是偷什麼寶貝呢?

越想越擔心,陸慶山趕緊問道:“師祖她是不是來京城偷寶貝的?”

何惠兒卻馬上捂嘴笑了:“太子,你別開玩笑了,師父她雖然是鳳陽大盜,但其實她不喜歡寶貝,也不偷東西。再說了,師父喜歡什麼寶貝,問惠兒索要就是了,惠兒會給的。而且,她還有一個徒兒是那個邪教的教主,比我們大華朝最有錢的人還要有錢。師父她要什麼,我姐姐不可以給啊?”

“不會偷東西,就不是鳳陽大盜了,惠兒,你還是太單純了,被你師父那偽善的麵目給蒙蔽了。”陸慶山不是也被偷過一次嘛,這種經曆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不能跟何惠兒扯這種無聊的事情了,陸慶山急忙追問,“師祖來京城之後,除了教你功夫,還做了些什麼,從昨日我離開之後到現在為止,她又做了什麼?”

“師父從未離開過這裏啊。”何惠兒很誠實地說道。

“哇,如此完美的不在場證據,不是吧,惠兒,你不會欺騙本太子吧?”陸慶山服了,這何惠兒如此單純,的確讓人喜歡,但單純跟傻的距離是很近的,千萬別又單純又傻。

何惠兒卻很肯定地說道:“師父的確從來未離開過這裏,我們這裏有六十位師姐妹,她們都可以作證!”

“難道沒有出去偷東西?對了,夜黑風高的時候最適合偷東西了,她有沒有乘著你們睡覺的時候……”陸慶山瞪大眼睛問道。

何惠兒這一下為難了:“太子,師父如果是乘著我們睡覺的時候出去,我們就不知道了,師父的輕功天下無敵無人能及,她夜間起床,自然是不會讓我們任何人知道的。不過,太子,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做?”

“惠兒,你太單純了,來親一個,告訴我,你師父是騎馬從哪一條路回京城的?”陸慶山順勢就在何惠兒額頭來了一下,其實,早就該占她的便宜了。不過,何惠兒似乎比他還要激動,被親了一下,她就嘻嘻一笑道:“太子,師父已經離開三個時辰了,恐怕我們是追不上的。不過,幸好師父是騎馬離開的,如果有汗血寶馬的話……太子,其實還是很難追上師父的。”

何惠兒的算術不怎麼樣,但還是知道這個時間差恐怕有些恐怖,三個時辰一匹馬已經跑到另外一個地方了,走哪一條路就更不清楚了,指不定到了金陵才真正趕上呢。

陸慶山卻也明白三個時辰是六個小時的意思,在他那個時代六個小時可以穿越整個亞洲大陸,但現在,他卻非要追一追,試一試。

幸好他是太子,人手很足。陸慶山一聲令下,可以想派多少人去追就派多少人去追。

而最後,何惠兒不禁問道:“太子,你追師父做什麼嗎?”

陸慶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追鳳陽,縱然是追上了,那又有什麼用。

和何惠兒親昵了一下,陸慶山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看到自己的工人忙碌著,挺辛苦的,便幫忙做一些輕便的工作。像順手鏟一下沒有的泥土啊,踩一下不平的地方,然而這被一個專門忙碌於此事的下人看到,他趕緊跪下來說道:“太子,你身份尊貴,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呢?”

“無所謂的,反正我也是閑著沒事。你……”陸慶山還以為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性格了呢,沒想到在一起工作幾個月,還有人跟自己玩這個。

陸慶山仔細看看這小夥子,卻馬上認出來了:“師祖,是你啊,你沒走?”

“嗯?這你也認得出來?”鳳陽驚愕地摸摸自己的臉頰。

陸慶山哈哈一笑道:“師祖你的英容笑貌,已經深深記錄在我的內心深處了,我當然記得。好看的雙眼皮,深邃而淘氣的眼神,鳳眼線眉,薄而性感的嘴唇,光潔細膩的臉頰,微微有些大的耳朵……”

“咯咯,你這個小徒孫,還真是巧舌如簧,口吐蓮花啊。女孩子聽到你這樣調戲的話,想來,多數都會著了你的道,是嗎?”鳳陽把帽子壓得更低,還真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孩。有人會質疑“中年男孩”這四個字的意思,然而事實就是這樣,她粘了胡子,卻也不能改變她纖腰細肢的身材。

陸慶山聽見鳳陽這麼說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是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可惜,師祖您肯定是不會被這樣的言語感動的,對嗎?”

鳳陽對陸慶山的這句話沒什麼感覺,她隻是說道:“你的心思還真大啊。”

陸慶山馬上嘲諷道:“我的心思再大,恐怕也沒師祖您大啊。”

鳳陽反問:“我的心思有那麼大嗎?比你還大?”

這種事,說穿了就不好玩了,陸慶山也喜歡玩這種莫須有的對白。

而鳳陽竟然還留在京城,還假扮成工隊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