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猥瑣的侍衛聽見陸慶山的命令,竟然一個個都無恥地哈哈大笑,還真的有人出來給這個刺客脫褲子。
雖然這樣侮辱人很爽,但陸慶山卻也不忍看這個混蛋的下麵,他隻是忍著笑,繼續很嚴肅地說道:“懦夫兄,原來你是男人啊。懦夫兄,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東宮裏,除了這些貼身侍衛和親衛軍之外,是不準有其他男人走進走出的,你竟然帶著家夥在這裏走來走去,這是不對的。”
一個侍衛聞言,馬上嘻嘻哈哈地衝出來,抱拳道:“太子,此人罪大惡極,應該處以閹割之刑啊!”
“胡扯,什麼閹割之刑,你的嘴巴也太不幹淨了!”陸慶山轉身就怒罵了幾句,不過轉而卻又道,“應該處以宮刑才對,我們和懦夫兄都是斯文人,說話措辭都應該有儒雅風範,知道嗎?你這斯用詞不當,小心本太子處罰你,讓你來宮刑他。”
“哈哈……”侍衛們更笑了,而且是笑得有些肚子疼。
那刺客聞言,便已經嚇得瞠目結舌了,癡呆了好半天,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敢,我我……我殺了你!”
陸慶山卻擺擺手道:“懦夫兄,我們是朋友,怎麼可以喊打喊殺呢,我都沒決定殺你,你怎麼可以忘恩負義殺我呢?再說了,準備宮刑你的是他,又不是我。說實在的,這宮刑好像很疼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也不忍看到懦夫兄受此痛苦,所以,我希望懦夫兄能告訴我,你們這些無聊的劍客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有事沒事就跑過來跟我們閉劍門的掌門人切磋劍道。”
刺客的臉色在這個時候竟然稍微平靜了一些,他說道:“切磋劍道,便是正道之行,也隻有你才貪生怕死,使用這可恥的偷襲之法贏我。想來,閉劍門幾十代的掌門人,都要鄙視你了。”
“鄙視就鄙視,本太子主張和平,不喜歡打打殺殺,是你自己帶著劍闖到別人家裏的。你也不想一下,如果我是你,也闖到你家裏去,你怎麼看我?”
“我會正麵迎敵,縱然是不幸戰死。”刺客大義淩然地說道。
陸慶山被他這句話弄得有些無語了,奶奶個去,自己竟然落入了自己設置的文字圈套。
陸慶山啞然數秒鍾,便豎起大拇指道:“好,果然是大英雄大豪傑,看來本太子的確是誤會了懦夫兄的本意對嗎?懦夫兄不是來刺殺本太子的,對嗎?挑戰書呢,給我看看!”
“哼,這每過一屆掌門人一次的挑戰是老規矩,何來挑戰書?”這刺客竟然有些發呆,好半天才理直氣壯地跟陸慶山頂嘴。
雖然隻是停頓,但陸慶山覺得這似乎有什麼秘密。
而韓侍衛這個時候竟然也把嘴巴湊到陸慶山耳邊小聲嘀咕道:“殿下,奴才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冒牌的!”
陸慶山倒吸一口涼氣,趕緊問韓侍衛:“你也覺得有人又想害我嗎?”
韓侍衛點點頭,不再吭聲。
韓侍衛的猜測挺有創意的,然而這絕對是有可能的,因為如果敵人都聰明的話,應該會注意到陸慶山這個代理閉劍門掌門人是一個完全不懂武功且沒有武功路數的人,他們如果借機找一個高手要跟陸慶山來一次擂台比武,不就可以直接把陸慶山給殺了嘛。陸慶山貴為太子,他麵前多少死士、勇士、武士擋著,想殺陸慶山何其難,而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就可以讓這寫死士、勇士和武士都自動退到一旁。
陸慶山恨得牙根緊咬住,再捏住這個刺客的下巴,陸慶山怒言問道:“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韓侍衛又道:“殿下,我看這人的武功路數,不像凡夫俗子的弟子,想來,他不願意交代他的幕後黑手也無所謂,我們把和他功夫類似的人全抓起來,定以謀反之罪,也算出了氣!”
“好主意!”陸慶山轉過身豎起大拇指,而他的聲音不禁也顫抖起來,擦了,這韓侍衛怎麼有事沒事地提醒他進行焚書坑儒啊。好嘛,這功夫雖然是有門派之別的,但真要抓,誰說不會牽涉大量的無辜呢。而韓侍衛的話確實是夠嚇人,那刺客聞言,臉色一下子從紫色變成青色。
任何一個武者都是兄弟姐妹一大堆的,這個刺客也是一樣。雖然他可以隱瞞他的身份,寧願別人叫他懦夫,可他的功夫路數很很容易查出來,就像韓侍衛這樣的高手,對文字可能一個也不認識,但對功夫路數應該見多識廣吧。
陸慶山看韓侍衛的驚嚇有了效果,他馬上對韓侍衛道:“來,韓侍衛,你說說他剛才所使用的劍法、內功、步法,甚至方言是哪些門派、哪些名族、哪些地域的人可能有的!”
韓侍衛得陸慶山如此命令,就跟發瘋了一樣,從這四個方麵進行分析,竟然“抓”了一堆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