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自受書已來,出入六年,意旨自暢,《廣記》:清暢。高韻自許,藏本有雲字,依《廣記》刪。以為神真見降,必當度世,《類說》當作獲。強悍氣力,不修至誡。《廣記》:德。乃《廣記》:更。興起台館,勞弊百姓,《廣記》:萬民。坑殺降卒,《廣記》:坑降殺服。遠征夷狄,路盈怨歎,流血皋《廣記》:膏。城。每事不從王母之深言,上元夫人之妙誡,二真遂不複來也。藏本二真作王母,依《類說》改。到太初元年十一月乙酉藏本:乙醜。依《廣記》改。與《漢書?武帝紀》合。天火燒柏梁台。於是《真形圖》、六甲五帝四字依《類說》補。《靈飛經》錄十二事、《靈光生經》生字依《類說》補。及自撰所受自靈飛經至此十五字,藏本並脫去,依《廣記》補。者,凡四卷共函燒失。
《廣記》:作並函並失。《類說》作並燒失不存。王母當藏本:嚐。依《廣記》改。以《廣記》:知。武帝不能從訓,故以火災之耳。但帝先承王母言,以元封三年七月齋戒,以《五嶽真形圖》授董仲舒登受;帝又承上元夫人言,以元封四年七月齋戒,以五帝六甲靈飛十二事授李少君登寫受,此書得傳行於世者,先傳此二君以存矣。帝既失書,悔不行德,自知道喪。其後東方朔一旦乘雲龍飛去,同時眾人見從西北上冉冉,二字藏本作一再字,依《廣記》改。仰望良久,二字依《廣記》補。大霧覆之,不知所在,《廣記》:適。帝愈懊惱。《類說》惱作恨。其年禪蒿裏,祠後土,東臨渤海,望祠蓬萊,仰天自誓,重要靈應,而終無感。春,還受計於甘泉,二月,起建章宮。夏五月,正曆以正月為歲首,色尚黃,數用五,定官名、協律呂,此本王母意也。至太初二年三月,行幸河東,祠後土。以太初三年正月行幸,東巡海上。夏四月,還,修封泰山。以太初四年起明光宮,改號天漢。元年正月,行幸河東,祠後土。至天漢二年春,行幸東海,還,幸回中。三月,行幸泰山,修封祠明堂。至太始三年五月,行幸東海,山稱萬歲。冬,賜行所道戶錢五千餘,鰥寡孤獨者,人帛一匹。太始四年三月,行幸泰山,祠西王母,求靈應。征和四年春,行幸東萊,臨大海,清齋,祀王母、上元夫人求應亦不得。還,行幸泰山,修封。庚寅,祀於明堂,改號後元。元三正月,行幸甘泉宮,郊泰畤。秋七月,地震。湧泉。二年春,朝諸侯王於甘泉宮,賜宗室。二月,帝疾,行幸盩厔《廣記》有西憩二字。五柞宮。丁卯,帝崩,入殯未央《廣記》有宮字。前殿。
三月,葬茂陵。山陵之夕,帝棺自動而有聲,聞宮外,如此數過。
《廣記》:遍。又有芳香之氣異常。陵畢,於是墳埏間大霧,門《廣記》有柱字。壞。霧經一月許日。帝塚中先有一玉箱,一玉杖,此是西胡康渠王所獻,帝甚愛之,故入梓宮中。其後四年,有人於扶風市中買得此二物。帝時左右侍人,有識此物,是先帝所珍玩者,自此是西胡康渠王至此,藏本但雲此二物是帝所蓄用者,忽出在世間,人見其誌雲雲,與《廣記》文異。蓋二書互有刪改,遂令彼此參差,難於歸並。以《廣記》所引文較詳,故從之。告之有司,《廣記》:因認以告。有司詰辭,《廣記》:之。買者,乃商人也。從關外來詣郿市,《廣記》有其日二字。見一人於北車巷《廣記》有中字。賣此二物,責素《廣記》:青布。三十匹,錢九萬,即售之。度實不知賣箱杖主名,昨來洛市,因見詰此二物,事實如辭。《廣記》:此。有司以聞,二物簿入官,遺商人勿問。《廣記》:商人放還,詔以二物付太廟。文與藏本異。帝未崩時,先詔以雜書四十餘卷,《廣記》:又帝崩時遺詔以雜經三十餘卷。常所讀玩者,使隨身斂於棺內。
至元康藏本:延康。《廣記》:建康。並東漢時年號,去武帝遠矣。《緯略》作元康,乃宣帝年號也,今從之。二年,河東功曹李友,入上黨抱犢山采藥,於岩室中得所葬之書,盛以金箱,書卷後題東觀臣姓名,記書月日,武帝時也。河東太守張純,以經箱奏進。《緯略》引作張純以箱及書奏上之。帝問自武帝時也至此十七字,藏本並脫去,依《廣記》補。武帝時《廣記》有左右二字。侍臣,有典書《廣記》有中字。郎冉登,見書《廣記》:經。下同。及箱,流涕《廣記》有對字。曰:“此是孝武皇帝殯斂時物也。臣當時藏本:時料。依《廣記》改。以著棺中,《廣記》:梓宮中。不知何緣得出耳。”宣帝大愴然驚愕,以書交付武帝廟中。其茂陵安完如故,而書箱玉杖忽出地外;又物尚鮮盛,無點汙也。見之者亦甚惑,不能名之矣。按《九鬱《廣記》:都。龍真經》雲:得仙之下者,皆先死。過太陰中,煉屍骸,度地戶,然後乃得屍解去耳。按武帝箱杖雜書,先並隨身入槨,乃從無間忽然顯出,貨杖於市,書見山室,自非神變幽妙,孰有《廣記》:能。如此者乎?明武帝之死,尚未可知應運靈化。此下應有脫文。又王莽篡位到地皇二年,莽使通祭漢家諸陵,言符瑞之意,使者到茂陵,聞地中大噫吒而長歎者四,使者悚怖以聞莽。莽曰:“武帝當恨吾祠祭之晚耳。”又特更祭以太牢。
所葬書目:
《老子經》二卷。
《太上紫文》十三卷。
《靈蹻經》六卷。
《太素中胎經》六卷。
《天柱經》九卷。
《六龍步元文》七卷。
《馬皇受真術》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