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蘇清乘坐的馬車便讓紅蓮與梅紅坐了,蘇清被淩浩抱上了另一輛馬車。
蘇清撩起車簾衝容玉擺了擺手,示意她放心。
容玉歎口氣,看著蘇清的馬車朝著宮外駛去。
淩浩與蘇清的馬車還沒有出內宮與外宮相連的育德門,便被人攔下啦。
淩浩一撩簾子,看到攔下他們的車架的是齊親王,便下了馬車,道:“原來是齊親王,不知齊親王有何指教。”
容承沒想到淩浩從車上下來,愣了一下,道:“蘇清呢?”
淩浩一聽容承開口便叫著蘇清的閨名,心裏有些不喜,麵色一沉道:“親王有什麼話便跟我講吧,我可以轉告。”
“不行,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怎麼能代替的了。”容承對淩浩說完之後,衝車上喊道:“蘇清,你下來,我們之間的賭約還算不算數啊,若是不算的話,那我可賺到了嘍。”
蘇清一撩簾子道:“梅紅已經在我的車上了,我輸了,不會再提什麼條件了。”
容承聽了此話之後,臉上一臉失落,原本他已經打算好了,不管蘇清提什麼條件都會答應她,哪怕她真的讓自己穿著女裝在宮裏走一圈,隻要能讓她展顏一笑,他也可以去做。
現在蘇清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早起臉上那種戲謔的神情,一本正經,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讓人見了心裏發酸。
隻是不管怎麼說,現在淩浩是蘇清的結發丈夫,而其他人都是外人,他們之間的關係要怎麼處理,別人誰也不能幹涉。
容承聽了蘇清的話以後,沒有說話,越過他們的馬車朝前走去。
淩浩一躍上了馬車:“你跟容承有什麼賭約?”
蘇清以為淩浩不會過問此事,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問了出來。
“昨天進宮之後,聽聞梅紅被容承扣下了,我便去要人,他答應今天將梅紅還我的,今天他還不出來,便答應去找,找不到的話便答應我一件事情。”蘇清說到這裏之後便不說了,剩下的讓淩浩自己去揣摩。
淩浩一笑道:“他沒有想到我將梅紅救了出來,放在了錦福宮中,所以他是必輸的,隻是,你怎麼沒有跟他提條件?”
蘇清看了淩浩一眼,見他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低頭嘴角一扯道:“明擺著是騙人的事,我還要替條件是不是不很厚道?”
“誰讓他許下大話的,下次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用跟他客氣的。”淩浩笑著對蘇清說道。
蘇清有些納悶,今天有什麼事情讓淩浩如此高興,竟然連她跟容承瞎胡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或許是淩浩覺得自己看不上容承,不會與他怎麼樣吧。
在淩浩的心裏,能夠對他造成威脅的就隻有已經遠離京城的容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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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宇帶著淩霄與李詩慧出了京城之後,便直奔南方而去,一路上容宇盡量照顧李詩慧,給她找了好多的農莊田園,都不能讓李詩慧滿意。
此時,容宇依然耐著性子再給李詩慧找地方。
他希望能在京城的周邊,一些比較富饒的地方將李詩慧安置下。
隻是他好像還沒有看出李詩慧的真正目的。
這天,他們在一個小鎮休息,容宇將李詩慧留在了客棧,他則親自出門去給李詩慧找農莊去了。
出門在外,李詩慧將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普通百姓的樣子。
容宇出門之後,她便換上了粗布衣服,將頭發都包起來,將容宇穿過的衣服都集中在了一起,向客棧的老板借了大木盆和木棍,拿到客站後麵的小河邊去洗衣服。
跟隨她一起出來的丫頭錦繡便將淩霄的衣服也都斂了起來,追上李詩慧,道:“娘娘,你別做這些粗活了,還是讓奴婢來吧!”
李詩慧回頭瞪了她一眼,帶她追上來之後,低聲的道:“怎麼跟你說的,不是讓你喊我姐姐的嗎?”
錦繡吐了一下舌頭笑道:“姐姐,奴婢忘了。”
李詩慧聽了之後,搖搖頭繼續朝前走,道:“也別自稱奴婢,我們是結伴而行出來尋親的姐妹,哪裏有什麼奴婢?”
錦繡趕緊道:“是,奴——這些衣服還是妹妹來洗吧,你還是回客棧休息吧。”她走到李詩慧的跟前將李詩慧手中的大木盆搶過,將淩霄的衣服也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