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見了眼前的一切,恨得咬著牙根道:“你們都是死人啊,看到有人對你們主子不利也不照看著些,非要等你們主子傷到這步田地。”
梅紅等人都齊齊的跪在了容玉的跟前。
淩浩何嚐聽不出這是在說他,可是她說的並沒有錯,現在他在蘇清麵前出了歉意便是悔恨。
容玉指桑罵槐之後不算,回過身對淩浩吼道:“你當時信誓旦旦的說會好好照顧蘇清,這就是你好好照顧的蘇清,她進你的門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現在是這幅鬼樣子,你怎麼對的起你自己當時許下的諾言。”
她說到這裏側頭看了看茫然的蘇清,心痛不已,道:“你想想你當初與阿清相處的時候是怎樣的美好,再想想你們現在的樣子,你就沒有找找原因嗎?”
一句話讓淩浩茫然抬起了頭。
“我進來的時候,你是剛剛的從阿朵的院子裏出來吧?”容玉麵帶冷笑的看著淩浩道。
淩浩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出了一口氣。
其實他說與不說,都是一樣的結果,這一次說什麼他與蘇清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了。
容玉本來是來打架的,怎會因為淩浩的消極怠戰而放棄呢她衝跟著自己一起來的人喊道:“你們,命門口的馬車跟我趕到這裏來,將長樂公主駕到車上,本公主要將長樂公主帶回宮中修養。”
淩浩看了容玉一眼道:“你瘋了,現在阿清這個樣子怎麼能出去著風呢,小產不比生孩子輕鬆,何況她的身體底子一向不好,需要倍加小心的修養才行。”
“原來你也知道這些,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容玉冷笑道,“可是你覺得你這樣對她,她在你的府上能好好養著嗎?你能給她提供一個可以養好身體的環境嗎?”
不待淩浩說話,容玉含淚道:“我跟阿清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雖然阿清在家裏是庶女,可是以她的才貌並不是愁嫁的,可是她心裏念的卻始終是你。說實話,我不止一次的慫恿蘇清離開你,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說句不該說的話,現在終於讓我說中了。”
容玉看著蘇清哭笑了一下道:“我是第一次說話這樣準,可是我卻高興不起來。”
此時,在床上始終沒有說話的蘇清輕聲道:“阿玉,什麼都別說了,讓他去辦事吧,我們說說話,你也就回去吧。”
這是從昨天的事情發生以來第一次開口說話,淩浩大步到了蘇清的跟前,道:“阿清對不起?”
蘇清微微一笑道:“沒關係,去做你的事吧!”
淩浩一愣,他沒想到蘇清竟然這樣輕易的就說出了這三個字,他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還想說什麼,蘇清已經招呼容玉在她的床邊坐了。
淩浩隻好訕訕的離開了。
容玉坐在蘇清的床前,看到她虛弱無力的樣子,心裏不由的一陣泛酸,道:“徹底失望了對不對?”
蘇清隻覺得自己的眼睛澀澀的,卻一滴眼淚也沒有,她勉強一笑道:“讓你看笑話了。”
容玉輕輕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道:“說的什麼話,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怎麼可能會笑話你呢,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蘇清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謝謝你,在這樣的時候還能來看我。”
容玉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擦幹了,道:“不是我要趁機說容宇的好話,而是這次卻是是他讓我來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出事了,是他巴巴的來告訴我,讓我來給你出氣的。”
“……”蘇清聽了之後沒有說話,她自然知道容玉所說的“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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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淩浩卻被堵在了大門口。
攔住淩浩的是慎刑司的四個番役,他們來是要將阿朵帶走的。
現在阿朵胎氣不穩淩浩怎會讓他們帶走阿朵,便詢問前來拿阿朵的番役為何要帶走阿朵。
其中一個番役道:“我們不知道什麼阿朵阿花的,反正上方讓我們拿誰我們便拿誰。”
淩浩首先想到的便是阿朵是受******的牽連,道:“******究竟是犯了什麼事,竟然要慎刑司三堂會審?”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就隻管辦案拿人。”來人一問三不知。
淩浩不由得怒氣衝天,若是沒有皇帝或者監國的指使,慎刑司的人豈敢到他鎮西王府來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