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不知道,那樣也好,就讓這件事成為我一個人的秘密吧。不,我也要將它忘記,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就像一場夢一樣,夢醒後,我還是我。對,我要努力去將它忘記,努力。
“真的沒有嗎?”冷斯宇再一次問道:“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我抬起頭衝著他,平靜道:“就算我真的不舒服,也不需要你的關心,我隻不過是一棋子哦。”我自認為這句話說得夠狠,因為還沒傷到他,就已經先把我的心刺痛了。
沒想到他卻沒事人似的居然還在開不合時宜的玩笑:“是我的東西我都關心,哪怕是一顆棋子。”
可惡,竟然真的心安理得地把我當做他的私有財產!
我憤恨地望著他,看見嘴角那抹悠然的笑意漸漸變淡,有些緊張的聲音很認真地問道:“昨天早上……你有沒有去過我房間?”
我的心咯噔一下,緊張道:“沒、沒有。”忽然想到我進他房間的時候,那個林醫生也在,她會跟冷斯宇說的。於是立刻改口道:“啊,我想起來了,我去過,不過我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說完我低下頭,不敢看他。唉,我就是這麼不爭氣,明明是他強暴了我,現在卻弄得好像是我的錯一樣,小心謹慎著怕被人知道。
“哦,是嗎?”若有所思地說道,頓了頓又道:“可是,為什麼我……”
“你怎樣?”我驚慌失措地打斷他的話,喊道:“你怎麼樣關我什麼事!你有什麼事都跟我沒關係!”
“真的沒有關係?”
“當然。”我心虛地說道。
突然手腕被他握住,我低著頭,卻能感覺到那兩道炙熱的目光,好像能看穿我內心一樣。我的心,更慌了。
然而他什麼都沒說,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在他那淩厲目光的炙烤下,備受著煎熬,漸漸地,我快要撐不住了,可是他仍然牢牢地鉗住我的手腕,不讓我離開。突然間很氣憤,他憑什麼可以像一個審判者一樣,那樣淩駕於我之上?我本就是無辜的!如果不是因為他那條詭異的珍珠項鏈,我也不會深更半夜跑到他房間。如果不是因為他受了傷,而我又怕碰到他的傷口,我也不會屈從於他!
對了,項鏈,項鏈的事他還沒跟我解釋!
我猛地抬起頭,抓起胸前那珍珠項鏈,氣勢洶洶地問道:“這條項鏈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這是一條珍珠項鏈。”他平靜地說道。
“廢話!我不知道是珍珠項鏈嗎?”我怒道:“我是問你,這條項鏈為什麼解不開!”
“哦,這個啊。”他依舊平靜地說道:“這條項鏈名叫‘生死相隨’,傳說隻有親手將它係上的人,才能將它解開。”
開什麼玩笑?這是地球,不是火星,這種事誰會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