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軍和這個記者約在了咖啡館。但是記者的身後還有一個少年,淩軍覺得這個少年來者不善,也沒有急忙的動手。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在淩軍的控製之中了,他借口說把照片放在一個私密的地方。輕易是不會拿出來的,而在咖啡館,他們就是閑聊一些其他的和事情。畢竟這不是一個進行私密交易的地方。淩軍也不想自己的魯莽舉動打攪了姐姐的事情。記者和淩軍見麵的時候,他自己的打量了一下對方。是一個標準的書生打扮,但是沒有想到這一介書生竟然誹謗自己的姐姐,就他這模樣也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去造謠,淩軍想這背後一定是有人故意毀姐姐的名譽。一直在咖啡廳外站的那個少年,不時地盯著淩軍和急著看。淩軍打趣地問記者:出門還要帶個保鏢啊,記者颯的就臉紅了。記者模模糊糊的回答淩軍,但是他也沒有急忙的否認,淩軍想這人大概還不是記者的人,恐怕是記者的上線派來頂住記者的,大概是防備記者說漏嘴的。淩軍現在對那一套拳術的修煉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一套拳術除了給他變化無窮的搏鬥技巧外,更重要的就是教他如何辨別人的氣場。每一個人的氣場都不同,每一個人的氣場又時時刻刻的不同,但是最基本的還是能輕易就辨別的。比如根據氣場的強弱和範圍,就能判斷這個人現在是處於憤怒海飛絲平靜,是要攻擊海飛絲要準備防禦,做這些判斷對於現在的淩軍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淩軍趁著喝咖啡的時候默默的閉上眼睛,他感受到了門外頭這個人的氣場。很平靜,但是平靜中有一股殺氣,大概一位高手,可能差不多和宇陽處在同一個等級。能辨別氣場的最高境界就是能知道這個人此時此刻的所想所感,就和讀心術沒什麼區別,但是淩軍還沒有修煉到如此的等級,所以他隻是能判斷對麵人的全書的等級和個人欲望的強烈程度。個人欲望,也可以叫做意誌力,就是這個人的戰鬥力怎麼樣。比如有兩個同一樣等級的戰鬥力,但是在麵對同一個等級的對手時能戰鬥的時間是不一樣的,時間長的就是意誌力比較強烈一些。淩軍想要徹底的找到這件事情的主使,就要通過門外頭的這個人。但是記者是一個引子。淩軍盡量和記者說一些輕鬆的話題,談論一些圈子裏頭的東西,拉近和記者的距離,比如最近又傳出和某導演有了緋聞的舒潔。淩軍當然知道訴解釋怎麼一回事,這些都是他從姐姐淩婭那兒聽來的,所以當他說出來舒潔原本是在那兒住著的,和刀雲導演的一些事情之後,眼前的這個記者和他談論的興趣馬上就回來了,兩個人坐著也不覺得無聊了。這個記者把淩軍也當成了圈子裏頭的人,還主動向淩軍透露了一些接下來要怎樣淩婭的一些內幕,說這一次要是有了你手裏的淩婭的不雅照,那麼淩婭就完蛋了。記者在淩軍麵前肆無忌憚的笑著,淩軍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臉上卻笑著,笑的很甜。淩軍想我要不把這個人呢弄死,我怎麼還能混呢,一邊喝咖啡的小棒槌和宇陽也感覺到了淩軍的怒氣。小棒槌給淩軍示意,要淩軍保持冷靜。幾次想站起來直接怒捶眼前這個記者的時候他都忍住了。他手裏緊緊的攥著咖啡杯,合計著輕鬆地調笑。這個記者也隻不過是別人玩弄的棋子,隻是利用他手裏的那一支筆而已。淩軍雖然對學習沒什麼興趣,但還是他一直都喜歡古代文人名士的一些事跡,淩軍在心裏想,讀了那麼多書真的是給狗讀了。完全沒有一點文人的骨子和清高,骨頭居然這麼低賤,一點錢就能出賣自己的靈魂,這樣的人和行屍走肉的人有什麼區別。細談之下淩軍才知道這個記者竟然是博士畢業,淩軍在心裏更加鄙視他了。淩軍出來和記者道別,然後約定在今晚的郊區一幢爛尾樓那兒進行交易。剛走出咖啡廳,小棒槌和宇陽就聽出了咖啡杯子哢嚓碎裂的聲音,整個咖啡廳的人都朝著淩軍坐過的桌子上麵看,露出受到井下的表情。大城市的人也太大驚小怪了吧。宇陽笑著說。小棒槌和宇陽的任務就是盯著門外的那個人,隻要盯著就好,沒有必要跟蹤。這是淩軍的吩咐,他不想自己剛要來到這兒就被人發現或者盯上。但是姐姐的這件事情俺還是必須要解決的,所以他這麼吩咐的原因就是給自己一點考慮和準備的時間。淩軍確信晚上的時候記者身後的那個人還是會出現的。到底要怎麼樣,淩軍現在還沒有注意,所以他要和小棒槌以及宇陽商量一下。小棒槌現在算是淩軍的軍師,小棒槌的這個軍師還是想到那個稱職的。淩軍有時候也發現自己的脾氣很難控製,今天要不是小棒槌幾次的提醒,自己可能就要發作了。今天下午的時間淩軍要好好考慮一番。晚上的時候,街燈初上,記者一個人來了。淩軍他們沒有看到記者後麵跟著的那個人,淩軍還是隱隱的有點擔心。記者剛見麵,甚至連寒暄都沒有,就直接伸手要照片。淩軍一開始和他周旋,希望等到他上了後的那個跟班出現,但是一直沒有。就這樣苦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發現那個人的影子。淩軍隱隱覺得今晚不是太安寧,但就是沒有發覺有什麼不一樣,原來自己對氣場的感知在夜晚來臨後會減弱,所以他一直沒有發現躲在黑暗裏頭的記者的跟班。氣場的感知和被感知者的距離有關,也和光線的明暗有關。光線越明亮,距離越近,修煉者對氣場的感知能力就越強。淩軍意識到這一點,他開始掃視周圍,果然在二層的一個角落裏頭發現了一個黑影。淩軍確定這個人就是記者身後的那個跟班。淩軍說戰鬥要開始了。宇陽幾步就到二樓,和那個年輕人打鬥起來。淩軍一巴掌就把這個記者搧暈在了眼前。然後飛身上樓,淩軍發現這個人的拳術和宇陽大概在一個等級,兩個人幾十個回合都相互沒有占到便宜。淩軍一運氣,就出招了。三招之內放到了那個年輕人,倒下的時候這個年輕人瞳孔無限放大,大概他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把他在三招之內就打趴下。少年睜大著眼睛,表示深深的懷疑著在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淩軍把他扶正。斜靠在一排空心磚上。“我不是那種軟骨頭,你也別想從我嘴裏問到什麼。”淩軍坐在他對麵,突然有點欣賞眼前的這個同齡人。“那我就不問了。”淩軍吩咐小棒槌把綁著的年輕人放了,知道他是硬骨頭,咱們得來點軟的。淩軍下樓去拷問這個記者。綁在窗戶框旁邊的記者見到淩軍就開始喊饒命,開始哭,淩軍他們最瞧不起的人就是這種沒有骨氣的人。他們三個人坐在記者餓的對麵看著他各種表演。最後哭的沒力氣了,記者也休息了。到了後半夜人最困的時候淩軍把記者叫醒了。淩軍走過去掏出記者兜裏的手機,一把就捏了粉碎,淩軍把手機的粉末敷在記者的臉上。“我說,我什麼都說。”淩軍發現這就是一場預謀的誹謗,果然和自己預料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