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覺得她不會出賣我們,對我們沒有危害。”胤禛率先出聲,“你們還記得在來之前,阿瑪說過,之所以沙俄人會再次來犯我大清,好像是有幕後推手在作怪。可是那人卻又並不是真的想讓我大清,被沙俄人攻破占領。阿瑪說過,那人很可能是想借著此次兩國交戰,從而來達到某種目的。”
經他這一說,幾人都想起了這事。記得阿瑪還特意交代,務必要查清這人是誰,搞清他的目的何在。
“那經你這一說,這女子就是那幕後操縱這一切之人了?”胤褆問道。
“現在還不能斷定,但今天她來的如此之巧,這其中必有聯係。”胤禛沉吟半響後,道:“不然憑她一個看著如此小的女子,何能在這危險無比的戰場,居然毫發無傷,還能來到我方軍營。剛剛我趁機詢問了守衛之人,這女子就像憑空而來般,就那麼出現了軍帳不遠處,慢慢踱著步子向我軍駐紮處走來。因此這女子肯定有過人之處,不然若就是個小女子,早就被這陣勢嚇傻了。”
眾人聽他這一說,頓覺在理,這女子不簡單。必須要好好探探底細,搞清楚她的目的。
“你們說,誰去監視她呢?這麼一個女子放在身邊,還是有些不放心啊。雖說她不會對我們不利,但防著點還是好的。”一直未說過半句話的胤祉,此時出聲問道:“總不能讓普通的將士盯著她吧,以她的精明,肯定早早便會發現。可是我們這些阿哥若是老在她身邊晃,也極為可疑。”
眾人聞言,紛紛犯了難。若就這樣放任,很可能會有危險。可是要想時刻注意著,又沒有適合之人,這著實難啊!
就在幾人都絞盡腦筋思考時,承祜卻是微微笑著,“你們這樣深思,可是忘了一個事實。那是個女子,總是有母愛的。就像你們的額娘,不都是對你們充滿愛嗎?從那女子的身形看,不是個小女孩,就是個頭不高的少婦。若是後者,肯定有母愛。若是前者,小孩子總有童趣在的。我覺得十三弟就合適,以小孩子角度來看,那女子與十三弟年齡該是差不多。讓十三弟去,作為同齡人應該會很有話題聊。而作為少婦,十三弟這樣的可愛孩子,也會很受她的喜歡。德母妃不就是例子,她可是對十三喜歡的不行。”
“哈哈”,幾人紛紛笑了起來,誰說不是呢。那德母妃可是對小孩子愛死了,現在無論哪家王公貴族家的孩子,隻要可愛,都免不了遭其查犢。可是那些孩子,還都願意,想想就覺得可怕。
“那就麻煩十三弟了。”
胤祥知道自己這是避免不了,誰叫在場就他最小呢。並且在來時,也保證過要聽二哥四哥的話,做人要信守承諾,尤其是做男人。而且現在關係重大,二哥也拜托了,他不好不應。於是點了點頭道:“是,二哥,弟弟會的。”
胤礽滿意一笑,“有勞十三弟了。”
問題一解決,幾人也各散了。胤祥在出了營帳後,立馬來到了黑衣女子的休息處。由於是女子,貿然進去多有不便。於是便讓人進去通傳,很快通傳之人便出來,緊隨其後的還有那女子。
女子揮了揮手,示意士兵離去。士兵領了命,便朝二人福了福身,離開了。
“姑娘怎麼出來了?”胤祥看著眼前女子,他可不認為女子是來親自迎接他的。他與她又不曾那般熟悉,人家犯不著。
看他眼神中的些許疑問,黑衣女子笑笑,“我是來迎接你的。”
“什麼?”胤祥驚得張大了嘴,他萬萬想不到,眼前女子真如他隨意猜測那般,是來迎接他的。
看他一副吃驚的模樣,黑衣女子覺得好笑,“怎麼,難道我不能出來迎接你嗎?”
“呃,這倒不是。”胤祥微愣,隨即道:“你是我們的客人,我怎麼能要你親自迎接呢,這樣於禮不合。讓我兄長看到,又該說我不懂規矩了。到時回京,肯定會稟告給皇阿瑪和額娘。那時,少不了埋汰。”
“狗屁規矩,在我眼裏,規矩神馬的都是浮雲。我的眼裏隻在乎未來的夫君。”
胤祥一聽這番霸氣話語,驚得是呆愣半響。他沒想到眼前女子,不光霸氣居然還是這麼不在乎三綱五常,儒學之人。這番言語要是讓史官聽到,早就被拿去批鬥了。可是更奇怪的是,他聽了這話,卻不覺得她沒規矩,反而很喜歡這種大方豪爽的性子,很欣賞。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也離經叛道了嗎?
甩甩頭,胤祥正襟道:“姑娘以後這等話語,還是少說為妙。被那些迂腐老者聽到,少不得在你耳邊嘮叨。看姑娘這性子,肯定不喜。因此為了自己的耳根子清淨,姑娘最好是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