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我來說,最震驚的並不是我的身份有可能是秦正青的妹妹,而是婁裕竟然是廣蘭王朝的皇子,現在回去了還繼任而立太子!天哪!我竟然讓一國皇子伺候了我這麼多個月份!
秦正青說著就馬上書寫了一封信,直接飛奔出去,喊了他的暗衛給他快馬加鞭的往廣蘭送去。
從這之後秦正青就再也沒有來過我這裏了,像是想等到婁裕的回信確認了之後才願意麵對我一般。
不過我倒是落得清閑,少去了秦正青的走動,龍楠倒是幾乎每天都會來瞧瞧我,問問我的情況。
就在我覺得一切都可以這樣平靜下去的時候,祁明知登門到訪了。
畢竟在他的地盤,突然開了一家生意這般好的店,而且老板還是來自廣蘭,他肯定是要來會一會的。
本來秦正青想要推辭掉,畢竟他知道我不想麵對他們,但是如果這鳳凰院要想在這瑛都繼續開下去,必須要得到地頭蛇的認可。
沒有辦法,秦正青約了龍楠再帶著祁明知,來到鳳凰院的公用包間。
“秦老板!你這男妓館還真的是別具一格呀!風月樓賣藝不賣身已經是一代傳奇,你這雇傭男妓迎接女客真是史無前例啊!”祁明知雖然平時散漫無拘,但是麵對生意,那官腔還是很到位的。
因為瑛瀾的商界大賈,一個廣蘭的首富之子,那氣場放在一起,誰都不會比誰弱。秦正青還是一如既往的文質彬彬,但是那眼神裏的精明在這個時候鋒芒畢露:“祁老板誇張了,其實這男妓館在我們廣蘭已經盛行過一段時間了。隻是在這瑛瀾的這家學習了風月樓的經營方式,實行了賣藝不賣身罷了,這還得多些龍楠的光照,不然我們老板還在困擾呢!”
龍楠道是習慣了秦正青和祁明知的那副官腔,無所謂的喝著茶:“是啊,這鳳凰院的老板也算是我的老友了,瑛瀾和廣蘭一向也交好,所以我就出了些建議,讓鳳凰院開在了風月樓對麵,相互照應。不過明知,有些對不住,本來想等鳳凰院能穩定營業下去的時候再跟你打招呼的,沒想到你先過來了!”
祁明知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那倒無事,畢竟是廣蘭來的客人,又是你的好友,我又不是獨到專行的人。對了,這鳳凰院的老板不是秦老板另有其人嗎?怎不見他來?”
龍楠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很快不著痕跡的演示了過去,說道:“我這位好友是從廣蘭來的,來了還沒有多久呢,身子骨比較弱,還在水土不服的病著,所以有些不好下床來見你。這也是為什麼我說等鳳凰院穩定下來再帶她去拜會你呢!”
我其實不是沒有來,而是正在這個包間的隔壁聽著他們的談話。古代的建築沒有那麼好的材料,包間和包間之間隱約還能聽到點什麼。因為怕到時候真有碰麵的機會答不上話來,所以我在龍楠的建議之下坐在隔壁靜悄悄的聽著。
祁明知了然的點了點頭:“的確,雖然廣蘭和瑛瀾相離的不遠,但是終究吃食和氣候還是有些差別的,水土不服也是有的。來者是客,可有建議他去三玄館瞧瞧?不行,你叫舅舅過來瞧瞧也行,舅舅的腿已經可以正常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