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冰冷:“你以為你按照她說的做了,你就能活?沒腦子,背叛我的都得死,”
說著滕子欣直接開槍將掙紮的顧平連開數槍,將人打的顫抖不止,最後如一灘爛泥一般的沒了呼吸,
在趙倩怡注意力被轉移時,滕子欣快速閃身進了實驗室內,
將防彈門關上鎖好,滕子欣忍著身體的劇痛,踉蹌著走到了實驗艙的麵前,
門外的趙倩怡憤怒的吼著:“你以為我們進不去,你就能活了?你身上的都快要到最痛苦的時候了,我看你怎麼活下來,”
滕子欣並不在意門外的趙倩怡如何叫囂,一個失敗者不配她在意,
滕子欣咬牙撐著身體躺進了實驗艙中,口中大量的黑血在不停的湧出,
“看來終究是要用我自己來實驗了,”
滿是鮮血的手一下一下的輸入密碼,
快速將實驗艙啟動,看著已經充能完畢的實驗艙,滕子欣忽的笑了,
顫抖著手按動未來鍵,在即將要到達的時間上,滕子欣的手終是沒能按下去便失去了意識,
當趙倩怡幾人終於將防彈門打開,卻被爆炸的實驗艙猛的炸飛出去,整個實驗室也隨著爆炸完全毀於一旦!
大胤二十七年春!
已經是春季,土道邊的大樹已經冒出了鮮綠嫩芽,土道上的來來往往的行人皆是步履匆匆,好似生怕走的慢會驚動什麼猛獸一般,
一位年紀很大的女子懷中抱著一個女嬰,
女子伸手握住孩子的嘴巴,輕聲道:
“噓!小點聲,吵醒了她我們可是要倒大黴的,”
懷中平時最調皮的孩子,看見了街道中間躺著那正在呼呼大睡的女子時竟是嚇得白了臉,
聽話的趴在母親的懷中,不點聲音也不敢出,
兩人就這樣小心翼翼的從土道的走了過去,
可就在她們剛剛放鬆呼吸時,聽到身後那個呼呼大睡的女子猛的大喊‘都去死’
這一嗓子可是將著母女倆給嚇夠嗆,趕緊慘白著臉腳底抹油似的逃走了,
滕子欣喘著粗氣,瞪著大眼睛,滿頭大汗的坐著,
滕子欣發現自己居然沒死,便慌張的左看看,右瞧瞧,
伸手在自己而身上反複的摸著,在確定自己是真的沒有受傷後,滕子欣忽的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老娘沒死!老娘的實驗成功了!爽啊!”
這一嗓子將周圍的村民和樹林中的鳥嚇得頓時驚起,一時間麻雀騰飛,
不知是迷了路還是被嚇壞了竟在樹林上方來回盤旋著飛了兩圈才漸漸散去,
可就在這時滕子欣又很是難過的用手捶地,
“瑪德,要不是顧平和趙倩怡那兩個混蛋,我一定可以拯救他的,哎!氣死我了!”
俗話說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話是真的啊,找床伴是真的有風險啊,
滕子欣抬頭看著正當頭的烈日,想著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好好的繼續往前走吧,活著總比死了好,
滕子欣起身看看自己的身體,發覺自己身上穿的並不是自己原本的衣裳,而是滿身補丁的麻布長衫,
滕子欣恍然明白,自己這實驗看來也並不是完全的成功,隻將自己的靈魂帶了過來,身體應該是還在實驗艙中,
伸手抬了抬手臂,踢了踢腿,滕子欣發現這具身體年紀應該不是很大,本身還是有點武功底子的,
“不錯,好歹不是快死的老太太身體,而且這具身體中仿佛還帶著很雄厚的內力,可是擁有如此內力的人,為什麼會毫無征兆的死了呢?”
滕子欣閉上眼睛努力會想,但還是想不起關於原身的任何事情,
而腦海中隻有一個名字‘祁彧’,
滕子欣:“看來祁彧就是這具身體的名字吧!”
“不管如何滕子欣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祁彧,也隻能是祁彧。”
滕子欣想明白後便拖著迷迷糊糊的身體,走到樹林中的小溪旁,
看見清澈的小溪水感歎道:“沒有核汙染的溪水真好啊,清澈透亮,”
俯身捧起小溪水喝了一口,滕子欣渾濁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幾分,
“啊!舒服啊!真涼快!”
滕子欣看著風景不經意轉頭時和一雙如小鹿一般怯生生的雙眼撞在了一起,
滕子欣猛地起身,見小溪邊的男子竟然在洗衣裳,
而且是在上遊,自己剛剛喝的水豈不是洗衣服水!
滕子京頓時暴怒,快步走到男子身邊,厲聲吼道:
“我在喝水你洗什麼衣裳?看不見有人嗎?再說了我在喝水你應該出聲提醒我一下的,怎麼能讓我喝你的洗衣服水呢?”
男子一雙大眼睛驚恐的望著祁彧,被嚇得連忙後退兩步,
卻被滕子欣大手直接扯到自己身前,次厲聲開口:
“你躲什麼?我又沒打你,還有啊你倒是說話呀!你是啞巴嗎?一聲不吭”
男子聽到啞巴兩個字後立即掙紮起來,眼眶中的淚水奪眶而出,在嬌嫩的臉蛋上劃出兩道恐懼的淚痕,
祁彧不耐煩的揚起手就要朝著男子的臉蛋打去,
“趕緊給我道歉,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是女的就感覺我好欺負,你一個大男人不說話哭哭啼啼的幹什麼?說話啊!再不說話你信不信我抽你!”
男子害怕的看著祁彧揚起來的大手,雙手慌亂的掙紮著要跑,
祁彧並不是自己所在的時代是一個以女子為尊,男子為卑的時代,
就覺得這男孩子實在是欠教育,自己身為大姐姐就應該代替社會教教他怎麼謙虛做人,
啪的一聲響起,祁彧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落在男子的屁股上,
男子霎時身子一僵,整個人就像是石化了一般,本就蒼白的小臉上更是煞白了幾分,
祁彧笑著訓斥道:“疼不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瞧不起女子,你瞪什麼瞪?信不信我再抽你一巴掌,讓你回家坐不了凳子!”
男子的淚水就像決堤的河水一般,嘩啦啦的落下,看著祁彧心頭一緊,雙手隨即收了力氣,
男子趁機一腳將祁彧踹開,連衣裳都沒拿便踉蹌著跑了。
祁彧無語的拍了拍衣角:“真無語,一個男孩子怎麼力氣這麼小,跟撓癢癢似的,”
身後忽的傳來女子很是粗獷的聲音:“老大!老大!”
祁彧轉身看去,一個穿著比自己還破的高大女子正著急的向自己跑來,
趙二狗:“老大,我剛剛看你動手宴清了?”
祁彧挑眉:“他叫宴清啊,名字挺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