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震,跟著你就是走黴運的。老子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遇上你這種家夥!我滴個奶奶!”嶽俠流咒罵道。
“下流嶽,話可不能這麼說,什麼叫跟著我走黴運?誰知道這黴運是不是某些人帶來的?你可別冤枉了好人!”賈震陰陽怪氣的說道。眼睛瞟向蘇晨。傻子都能看出他指的是誰。
“賈震,就你那熊樣,有資格說隊長?”林小刀怎麼容得別人說蘇晨呢?於是竭力諷刺道。
在這個五人小組裏,林小刀最崇拜蘇晨。這個如流星隕落般成為一彩家奴,又騰雲駕霧般成了特訓小隊隊長的草根家奴,林小刀十分崇拜。他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走出蘇晨這樣的光明大道來。
“是啊!我沒有資格!總比有的人強,整天跟在別人屁股後麵。真是沒見過這樣喜歡聞臭屁的人!”賈震笑道。
林小刀反唇相譏:“賈震,你就是個沒用的東西!隊長讓你打頭,本以為你還有兩把刷子。卻不知道你就是一個縮頭烏龜。一路上招蜂引蝶,吸引來不少獸類,可我從來沒見你有一丁點勇敢站出來,打死一隻半隻獸類。不是藏在隊長後麵,就是溜得沒了鬼影……”
“好了,你倆不要再說了!等隊長引開獸類回來,你們再繼續!”郭怒人說道。
郭怒人真的人如其名——過路人!把一切事情當成別人的事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抱著這種過路人的心態,他自以為活得很愜意。每當組裏發生什麼事兒,他就成了觀眾,而緊要時機,他又成了和事老。
不多時,蘇晨一身狼狽回來了。
“愣著幹什麼?等酒還是等菜?難道你們想呆在這裏成為獸類的下酒菜?”
“不想!肯定不會想!”林小刀幾人齊聲說道。
“獸類步步緊逼,還不趕緊往回撤!”
幾人調整了方向,開始回撤。
“林小刀在前麵帶路,賈震斷後。其餘人靈活性要強一些,遇到獸類,主動出擊。”蘇晨吩咐道。
幾人紛紛點頭應是。
世上有些事情就有那麼怪。有的人瞎了雙眼也能在大道上撿到黃金。有的人大白天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一錠銀子。而賈震分明遇到了怪事。似乎他欠了獸類一屁股債,它們總是緊追不放。他剛一動身就有獸類跟來。
“我滴個奶奶!賈震,你老實交代,究竟和獸類有什麼奸情?使得這些獸類對你如此戀戀不舍!”嶽俠流罵道。
“晦氣!要是晦氣也能修煉,就憑和賈震分在一組吸收的晦氣,早就成了煉氣大能了!”林小刀說道。
晦氣也是氣,能用來修煉嗎?蘇晨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什麼,卻被追擊而來的獸類打斷。
獸類形態各異,種類不同,來勢洶洶,宛如潮水一般。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縮小隊伍間距,按原定方法執行。”蘇晨命令一聲,也抽身出來,加入戰局。他手腳並用,連連揮舞。他刀不離手,手中生花,一朵朵鮮豔的血花在獸類身上濺起。
這些獸類大都是野豬、山狼、黑熊等。有的獸類相互之間甚至是天敵,卻相安無事的來找他們麻煩。他好像抓來一隻獸類問問清楚。可惜語言不通。想到這裏,蘇晨想到小白。要是它在這裏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和它們溝通一二。今天他也有帶小白來。可惜一到南山,小白就消失了蹤影。
這些獸類都很普通,造成不了多大危害。雖然驚心動魄,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於是蘇晨玩得很起勁,甚至有利用這些獸類訓練技法的心思。
不光蘇晨這一組遇到襲擊,幾乎每一個組都遇到獸類。或許這就是它們對南山的外來者表達不滿吧!
狄雲這一組的整體實力在六組中最強。可遇上瘋狂的獸類,同樣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