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梁畫棟,美輪美奐,瓊樓玉宇,高聳入雲,一座難得的精妙的閣樓坐落在黛溪之畔。黛溪橫貫整個南嶺。當然也流經颶風角。醉八仙正是選在這樣一個絕佳之處。
絲竹管弦之聲不絕於耳。乍一聽,倒不像是酒館。
蘇晨定了定神,昂首闊步,走了進去。
“這位爺,裏麵請!”一位嬌滴滴的小丫頭,清脆的呼喚道。仿佛春天剛出的嫩葉兒帶著一抹新綠,久違的感覺好像輪回重生一般。
酥麻之感傳遍全身,撩撥得********,惹得蘇晨心中直呼:這真的太有感覺了!
蘇晨上了樓,在一處靠窗邊的角樓入座。
“這位爺,請問需要些什麼?”小丫頭問道。
“呃……”蘇晨算得上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兩眼一抹黑,怎會知道要什麼?
“我們這裏最出名的要數醉仙酒。醉八仙裏醉仙酒,生生不息命長久!”小丫頭俏臉緋紅,粉麵桃腮,杏眼迷離,仿佛自個兒先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醉酒心已醉。
“我們這裏最有特色就是珍珠豆。珍珠豆裏出珍珠,金光閃耀照前途!”小丫頭搖頭晃腦,眼冒金星,煞有介事,好像真個照亮了她的前路。
珍珠豆,小宇宙,滿盤珠玉,一品其味,直叫人欲語還休。
“我們這裏最昂貴……”
小丫頭流暢的述說著一種又一種菜名。這些順口溜早被她記得滾瓜爛熟。蘇晨這種外行隻有嘖嘖稱讚的份兒。
“給我來壺醉仙酒,再要一盤珍珠豆。”蘇晨說道。
閣樓中間是一個舞台。放眼望去,台上香煙嫋嫋,一位位人兒正身披薄紗,手拿絲巾,跳著一曲曲婉轉動人的豔舞。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細腰豐臀,媚態萬千。三寸金蓮,輕點地麵,柔軟靈活的變換著各種姿態。身姿曼妙,風韻娉婷。時而如穿花蝶舞,時而如挑燈看劍,時而如雨打芭蕉,時而如驟雨初歇。每一個姿態,仿佛傾盡畢生的心血,隻為勾起眾人心頭若有若無的火苗。
一曲舞畢,隻見那些嬌俏的人兒正輕啟櫻唇,微微喘著熱氣。偏偏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一群騷客熱血澎湃。
“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響起。盡是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漢子拍掌拍桌。
蘇晨麵前擺上了好酒好菜。他卻隻顧著欣賞美景。秀色可餐嘛!
“哈!果然與道友緣分匪淺啊!”
就在這時一位小道士上得樓來,正好看見雙眼賊亮的蘇晨。
小道士的聲音很輕盈很幹淨,好像經過一番清洗,不沾染一絲塵埃。
“咦?小兄弟,你也來了?”蘇晨轉過頭,正好看見一臉秀氣的小道士。
“是啊!我來了。不歡迎麼?”小道士扭捏的問了一句,卻很大方的坐在蘇晨的對麵。
“怎麼會呢!”蘇晨不好客,對有好感的人還是不會拒絕的。他朝小丫頭招了招手,要了一副餐具。
“你這是要請客嗎?”小道士問道。
蘇晨點了點頭。
“想不到你還挺有品味的。這醉仙酒正要幾人一起品才能嚐到其中的味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小道士說道。
“是麼?”蘇晨抿了一口酒,又夾起一粒珍珠豆放進嘴裏。香醇熱辣的酒味襲上喉頭,又巧巧的遇上珍珠豆的味兒,一時間香濃四溢,從嘴裏一路高歌,浸入胃腸。
“是麼?”小道士顯然嚐試過這種感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