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就叫徐遠思,怎麼了?難道你認識?”周建樹疑惑道,這方圓之內,隻要是鬥狗的人都應該聽說過徐遠思的大名,郭曉誌既然說他也喜歡鬥狗,難不成連這個都不知道?
不過周建樹也沒多問,而是直接回答了郭曉誌的話。
郭曉誌呢喃道,“果然是他,真沒想到幾年不見,他這小子混得還不錯!”
“曉誌,難道你說的那個他就是徐遠思徐大少?”良辰聞言也詫異道,之前郭曉誌隻是說他,並沒有指名道姓。
此刻才發現,這世界果然太小了,居然在如此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他!
“是的,當初跟我鬥狗的就是徐遠思,真沒想到他還挺厲害的,如今已經是東哥的麵前紅人了!”
郭曉誌好像是在回答良辰,又好像是自言自語,而他所說的東哥,自然就是這鬥犬會所的主人了,人人都稱他為東哥,無一例外,哪怕是七老八十的來到這兒也是如此,除非是跟東哥家裏有關係那些人。
此刻最詫異的莫過於周建樹了。徐遠思?郭曉誌居然還直接叫徐遠思的名字?他們什麼關係?我去!該不會他們也認識而且還是非常熟悉的那種吧?
我去年買了個表!怎麼今兒運氣這麼差啊!聽郭曉誌的口氣,好像還跟徐遠思有些過節呢!虧了自己剛才還以徐遠思為自己的高徒為驕傲呢!
周建樹感覺這一定是老天爺在跟他開玩笑,不過他還是淡定地問道,“曉誌,徐大少跟你什麼關係?”
郭曉誌爽朗地笑了笑,卻讓人聽了都知道那是笑裏藏刀,“是啊,不但認識,而且還是不打不相識呢!今兒個咱們就是衝著他來的”
郭曉誌直言不諱,讓周建樹心裏直叫苦,這不是故意讓他為難嗎?怎麼今個兒所有人之間都牽扯到了,而且偏偏自己就是個中間人啊?
叫苦歸叫苦,周建樹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不可能現在就開溜吧?
所以他覺得先問清楚他們之間到底什麼事兒,看看一會能不能調解一下,如果可以那自然最好了,雙方都討好,如果不行,那隻能二選一了!這種選擇題最特麼的難選了!
“曉誌,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不介意跟我說說,我這老臉皮還能說幾句話,或許能幫上忙呢。”在郭曉誌這兒,周建樹還是先穩住郭曉誌。
郭曉誌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以前我的馬子被他追了去!”
哎喲我去!周建樹差點兒罵街了!我去你丫的!那不就是搶馬子?男人之間最大的仇恨莫過於搶馬子啊!還以為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沒想到是大事兒,真他丫的麻煩了……
這時候郭曉誌又說道,“幾年前我們還是同學呢,隻不過因為我們同時看上了一位女孩,我們之間也搶了很久,後來他忽然跟我說,用鬥狗的方式來跟我比,輸了的就主動離開那個女孩,並且從此不允許再碰鬥狗!”
郭曉誌此話一出,周建樹差點兒就一口老血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