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晉凱細心的為鬱可西擦上了藥,還輕輕的吹拂著,來自男性的氣息引的鬱可西身體一陣陣的燥熱起來。
燙傷藥的清涼讓鬱可西有種再想拉近的欲望,不由得朝著易晉凱靠近了些。臉上泛起了酡紅。易晉凱一心小心的為鬱可西處理傷口,沒留意鬱可西現在的變化。
鬱可西越靠越近,來自易晉凱那充滿蠱惑的男性氣息讓她的整個身子開始躁動不安。好在車內開著冷風,理智還算是能控製她的身體。
“易晉凱,你能把冷風再調低一些嗎?”
“怎麼了?還是很熱嗎?這已經很低了。看你在外麵被我抱著的時候已經大汗淋漓了。進來的時候,就開到的了最低,還擔心你會不會感冒,看來是我多心了。”
易晉凱低著頭處理鬱可西的傷口,隨意看了眼空調處,確實開到最大了。
傍晚時分,正好是悶熱的時候。握著鬱可西臂彎的手漸漸的也起了溫度。那麼柔嫩的肌膚,手感極度美好。隻要一碰觸,就舍不得離開。
易晉凱要使出多大的理智,才能如此的正兒八經的給她處理傷口。
鬱可西的呼吸越來越重,沒有吃過情藥的她又怎麼知道,這是一種情藥的催促呢?
理智一點點被剝奪,郊外的無限美好讓她迷離了雙眼,眼前開始模糊,愈漸加重的呼吸和急速狂跳的心髒,她恨不得現在撕掉身上所有的一起,找到一個可以冷卻她身體的冰窖。
“熱,好熱。易晉凱。我好熱。”
易晉凱聽見鬱可西如此嘶啞的聲音,抬頭一看。鬱可西白皙的臉頰已經是醉紅一片來了。
“該死的。吳詠荷。你竟然這樣狠毒!”易晉凱低咒了一聲,二話不說,將膝蓋上裝著水藍色雪紡裙的盒子扔到了後座,摁了兩個按鈕,兩人的架勢座開始展開緩緩的放下,一張小小的車內床就這麼形成了。
“鬱可西,告訴我,你現在看到的人是誰?”
易晉凱一邊呼喚鬱可西,一邊脫著她的衣服,因為藥力的關係,她的肌膚如同快要充血一樣,透紅透紅的。
鬱可西對於易晉凱身體的渴望,更是到了前所未有的饑渴。就她喝下的藥,即使不是易晉凱,她也極度的想要一個男人,或者是更多的男人來安慰她現在的空虛,來消除她現在身體難以壓抑的燥熱。
粗魯的撕扯掉鬱可西身上礙事的衣物。鬱可西現在清醒了。
模糊的雙眼恢複了一刻的清醒。
“易晉凱。你!你——你做什麼?”
“做什麼?接下來就知道了。我警告過你,到明天早上為止,你心裏所想的男人隻能是我。而你,公然的挑釁我,你說,我要做什麼?鬱可西。現在的你就如一個蕩婦!”
易晉凱是那種不能被傷的男人,尤其是他在無法看清自己對鬱可西到底是何種感情的時候,鬱可西的一點點小刺,都能引得他的勃然大怒和粗暴的懲罰。
鬱可西再一次被刺傷,被易晉凱那毫無留情的話語刺傷。
“鬱可西,你果然有三陪女的潛質。隻是一點點的藥物,就能讓你如此的放蕩不堪,那就讓我好好享用你一晚吧。”
易晉凱邊說就在邊後悔。他怎麼又忍不住這樣去傷害她。
可他不是一樣的嗎?下麵已經發疼,對於鬱可西在他的身邊,他確實很懷疑自己的自控能力。
此時,美麗的夕陽紅,悅目的田園風光。那就讓他們再一次的抵死纏綿,直到星空升起,直到天邊再次出現魚肚白。
一覺醒來,鬱可西回到了公寓。溫姨正在廚房裏忙碌著。而房間裏,卻多了兩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