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哲迅沒做多的停留,出了醫院。王鴻柏還想再問問鬱可西,是不是遇見了不能告訴別人的人,但看得鬱可西的頭差點埋在了胸前,也不好再問。隻有先作罷。
剛剛的兩個問題,都是他們三個男人想問的,但鬱可西卻故意躲避了第二個問題。他們,也許要從其他方麵入手了。
易晉凱沒有走,卻也不說話,兩個人真正獨處起來,易晉凱這次卻有了些膽怯,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冷麵修羅的氣場。
鬱可西以為王鴻柏和易晉凱都出去了,滑落身子,就鑽進了被子裏。有些累了。手上的點滴營養液還有一些,護士會來換藥或者是拔針吧。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如果不回去,蕭清會做些什麼?
到底該不該告訴他們,她認識蕭清。想問問看,誰能認識蕭清,對她以前的故事,了解多少。
鬱可西一直相信,蕭清的背後,肯定有故事,一個女人能變得那麼睿智和果決狠厲,除了情殤和家族怨恨,應該沒什麼了吧。
問易晉凱,應該會知道吧。隻是易晉凱有一次都和蕭清碰麵了,易晉凱卻都沒認出來。那能說明什麼,說明易晉凱要知道蕭清的事情,也隻能從頭到尾的去查找。
王鴻柏和言哲迅是更不可能的了。
鬱可西在被子裏鬱悶,易晉凱隻是站在病床前,看著被子裏不安穩的人兒。隻是相隔十來天,她已經瘦成了那樣。那麼多天沒吃東西,那麼絕望的環境,她竟然還能抱著一絲希望,堅強的等著他來救她。
也許這就是她和末末不同的地方。末末,他第一個心愛的女子,竟然能那麼輕易的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到最後一刻,竟然走的那麼瀟灑。
他多多少少怨恨了那個狠心拋下他的女人。鬱可西,也許是那和末末相似的燦爛容顏吸引了她,也許是那骨子裏就和末末不一樣的倔強吸引了他。反正,他現在是徹底的放開了胸懷去接受這個小女人了。他要告訴她,他真的愛上她了。
鬱可西還在被子裏鬱悶,身體雖然虛弱,病房的空調也開著,自動控溫,可悶在被子裏,怎能不出汗呢。
有些憋不住了,還是透口氣吧,想想自己能活下來,活下來就得做點事情,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易晉凱這次救了她,總不至於去告他吧。之前,要不是易晉凱那麼決絕的不給她留下任何的尊嚴,和活下去的機會,她也不至於答應蕭清的條件。去法院告易晉凱這事情,就這麼被徹底的打消了。
那些他們場麵的畫麵,還曆曆在目,原來,她這麼好~色。越想臉頰越紅。
易晉凱就那麼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糾結了半天的眉頭和消瘦的臉頰。就那麼看著。
鐺鐺————有人叩門,看來是護士來換藥了。
鬱可西扭頭一看。媽呀,怎麼這人無聲無息的站在她床邊的,那剛剛咬指頭苦思冥想的窘態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心裏頭直後悔。
“進來。”易晉凱低沉了叫了一聲,繞到了窗戶邊的沙發上坐著,撩著二郎腿,雙臂撐在了沙發上。
動作邪斯嫵媚,鬱可西看的一陣騷~動,吞吞口水,很不爭氣的移不開眼睛。
“總裁,我來給鬱小~姐抽針。”護士的聲音很好聽。沒有一絲多餘的顫音,很專業,鬱可西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針就已經被拔下來了。
“謝謝你。”鬱可西微笑著道了聲謝謝,爭取不去看易晉凱。那男人,小麥色的肌膚簡直就是在誘惑她。她還沒吃任何東西,隻是喝了兩杯水好不好。
鬱可西躺會了被子裏,準備蒙上頭。易晉凱已經到了她的窗前,拉住了快要蓋住她的頭大的被子。
“鬱可西,你能告訴一下,你到底是在糾結什麼嗎?你想重大問題的時候,小臉都快糾結的抽筋了你知道嗎?”易晉凱帶著些嘲諷。他看不的這個女人看著她就想躲。這分明是在秒殺他的魅力。
鬱可西瞪眼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些驚恐。他怎麼又來這種樣子。
剛剛的溫柔是自己眼花了,還是說,他是做給柏哥和迅迅看的?
鬱可西一時的走神換來了易晉凱的怒火和醋意,本能,易晉凱低頭就攫取了鬱可西還有些幹涸的嘴唇。這一秒,隻要是他的,他要宣誓主權。他不要她看著他還走神。
“嗚嗚————”鬱可西沒想到易晉凱來這一招。不知道她身體虛弱,需要休息嗎?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這樣。
胸前的空氣越變越少,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個吻,其實一點也不霸道,隻是輕輕的堵住了鬱可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