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一直是個陽光的人,隻是以前對鬱可西有看法,總是在鬱可西麵前裝作厭惡的樣子,但從一次舞會接觸後,杜峰變了很多,在鬱可西看來。
唐風身後一直跟著兩個保鏢,保鏢都是法國人,但卻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易小冷和易小白對著兩個保鏢很親熱,在法國,這兩個保鏢就相當於是易小冷和易小白的老爸老媽。吃喝拉撒睡全是這兩個保鏢親自來。
從繈褓中一直講易小白和易小冷帶到五歲。
這近一年在中國呆著,易小冷和易小冷也快六歲了。兩個保鏢從法國回來到現在,也是第一次見到易小冷和易小白,給兩個寶貝帶的禮物自然是疼愛兩個人的表現。
易小白和易小冷不客氣的收下了。知道大人有事要談,兩個寶貝便去了二樓照看弟弟妹妹去了。
晴兒去了溫婉的墳墓,在雪花中站立了很久,臉上掛上了很多的淚花,有些和落在臉頰上的雪花混合在一起,滑落到脖頸。
站累了,就靠在了溫婉的墓碑上,和溫婉說了很多話。
每一句,都帶著心底的思戀和沉痛。
墓地的另一邊,因為雪花淡漠了的身影一直看著這邊的一舉一動。偶爾抬起手指擦拭掉了眼眶裏跳出來的淚花。
晴兒接到易晉凱的電話後,收拾了墓地邊的花草和酒杯。起身給溫婉叩了頭就離開了。
來到易晉凱為溫婉和晴兒買的公寓裏,晴兒去溫婉餓房間找到了曬幹了,封存好的六月雪。花瓣都是完整的,沒有一個是零碎的,保存的相當好。沒四個花瓣有三張葉子。都用著保鮮膜完好的封存著。
晴兒看到這些,眼淚又落了下來。溫媽媽要是在,一定還會再栽種六月雪的,還能和溫媽媽一起,好好的打理盆栽的六月雪的。
晴兒將一大包的六月雪拿了出來。不小心,包裹裏掉出來了一封信封。上麵寫著晴兒親啟。
晴兒很疑惑,溫媽媽怎麼就知道一定會是她來拿這些東西呢?
晴兒將包裹放到了床上,拿著信封,自己也坐在了床上,打開信封。溫婉的娟秀字體讓晴兒覺得,溫婉好似是古代來的女子,這樣的字體,到現在的這些女生是寫不出來的。不過溫婉是四五十年代的人,能寫的這麼一手好字,也是有可能的。
娟秀的字體,淚珠打落在信封上的痕跡。溫婉在寫這封信的時候,流了多少淚啊。
晴兒看著信頭。
“晴兒,我的寶貝。雖然你一直叫我溫媽媽,但我知道,你對我的愛。你還是期望著能找到你自己的媽媽。我曾經洗澡的時候,看見過你左肩的那顆痣了。這顆痣,我想是你能找回媽媽的依據。你的痣是紅色的。你也許從來沒留意過。但我知道,這顆痣我曾經聽西兒的媽媽提起過。說她的一個好朋友的孩子丟了。比西兒小一歲,最明顯的標記就是左肩長了一顆鮮豔欲滴的血痣。西兒的媽媽朋友不是很多,就是蕭家的女兒——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