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快一半的步子已經跨進黃土的人,在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去除掉對自己有威脅的人,王凡我真是佩服。好了。這個醫院也不會再要我了。我還是去做我的失業遊民去吧。”
說完,王凡起身,沒有一絲留戀的就離開了這個大會議廳。
半夜多,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急速而來,停在了醫院的大門口,擋住了大門。
“撤掉現在的院長。”冷漠的語氣讓跟隨著後麵的助手渾身惡寒。今日的言哲迅異常的嚴肅。眼裏的肅殺之氣,恐怕隻有雷諾的總裁易晉凱可以相比了。
“是。言總。老爺子和其他長輩下午都過來開了會議,並沒有說要撤掉現在的院長。”助手接過言哲迅的大衣。
“那些長輩從來都沒有對我真正的放心過。既然都已經交出了言家的大權,那就要歸山隱退,再這樣五個人來鬧一處,我就不會是給他們在言家老吳安度晚年的機會了。”
言哲迅說這話,眸子裏的恨意從骨子裏滲出來。助手一個哆嗦,有些HOLD不住。他是六年前在美國認識的言哲迅,也是在幾個月前才被言哲迅抓回來給他當助手。
他了解言哲迅,真正的言哲迅是什麼樣子的,可以和煦的如同春風,但也可以冰冷的如同寒風。
前提條件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可顯然擺著的,言家的那五個長輩還以為言哲迅的羽翼即使豐了起來,但也沒有到折不斷的地步,強烈的控製欲讓五個長輩想盡了一切辦法來重新對言哲迅進行了周密的計劃。
其中就是,那個夜晚的激情纏綿。
有力的步調在醫院的大廳敲響了有節奏的踢踏聲。醫生和護士都避開了視線,各自忙各自的。沒有誰因為言哲迅的到來,就停下了手中的活。
言哲迅曾對醫院的人說過,不要因為他的到來就來拍馬屁,隻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會得到平等的待遇。
醫生和護士門都記住了這點,也都遵守著這點,言哲迅不愛聽馬屁,醫生和護士都知道,可唯一記不住的就是劉院長大人。言哲迅來的次數少。可好幾次來,都是劉院長不在醫院。
這一次,有人就低頭哈腰的來大廳迎接。
“不知道是少爺來這裏,有失遠迎,有失遠迎。”笑眯眯的笑容,礙著了言哲迅的眼睛。
“軒陵,把我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言哲迅停住步子,大廳裏的有節奏的踢踏聲消失。安靜的異常,已經是晚上,過了病人探病的時間,答應除了守班的護士和醫生,沒什麼人。
“是。言總說,你可以回家安享晚年了。今天,你就可以走了。”說完,言哲迅沒等那個聽完了軒陵的話,錯愕的定在那裏的劉院長。
病房裏,易晉凱已經換上了西裝,人顯得精神了很多,唐風站在一旁,看著易晉凱忙碌著。鬱可西因為止血散送的不及時,血流的過多,再加上從冰冷的外麵突然被抬進暖氣供應良好的醫院,一冷一熱,人便感冒啦。額頭上的冷汗一直不間斷的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