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感激的看著鬱可西,鬱可西,這個她心裏認定的姐姐,對她的好,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晴兒,你以後不要叫我易總了。叫我姐夫吧。你一直都叫西兒姐姐,也該叫我一聲姐夫,我,一定會將蕭姨帶回來。”
晴兒看到易晉凱那冷俊的臉上的剛毅和堅定,還要承諾的顏色,她很幸福不是嗎?有這麼多人幫她。願意幫她和那個她還喊不出口的母親。
“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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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裏開花,本是芳香一片。而易家老宅子,多的是堅韌不拔的雜草,而且即使是雜草,也被人整理的井然有序。看來,這個易老夫人在易家老宅子裏,是喜歡那些草兒多過於花兒。畢竟,草兒堅韌,草兒能春風一度,越吹越深。而花兒,時節一到,各自飄零,有的,隻不過是綻放時刻的鮮豔和美麗,凋謝以後,什麼都剩不下來,也不會再有綻放的機會。
可草不一樣。
鬱可西和易晉凱一步步的向前走。老宅子很陳舊,但是,很整齊幹淨。透著古樸的醇香。可這下午的陽光,已經是開始西下,餘光將人的身影拉長。鬱可西看看易晉凱的被夕陽拉長的身影。他們,從進了老宅子開始,就一直這樣被拒之門外,隻是站在大廳緊閉的門口前,一直站著,這是易老夫人按照家規,給易晉凱的下馬威。
易晉凱從來不管什麼易家的家規,可今日,那被搬出來的電視機的畫麵,讓三個人不敢輕舉妄動。
蕭清,經過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經是奄奄一息,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倔強的眸子,還在狠狠的用力睜開著。而且,嘴裏一直在碎碎的念著晴兒的名字。
鬱可西看的心酸。易晉凱一開始不想忍,上前準備將老宅子的大門一腳踢開,可電視裏,,蕭清被兩個黑衣人用竹片掛著手臂的肌膚,那種切膚之痛,忍蕭清多麼能忍耐,都忍不住的大喊著,以求能讓自己的痛不那麼痛,以祈求能將那種痛,減輕。
鬱可西從來沒看見人那麼殘忍的去折磨一個已經四十多歲的夫人,不懂得不說,易老夫人真得很讓鬱可西刮目相看,不忍心看下去,可鬱可西必須堅強,她來這裏,不是給易晉凱當包袱的。來這裏,是想要告訴易老夫人,別想著去利用她。
“杜琦君,你也該滾出來了吧!”這一聲大吼,來自杜峰。他一樣,在門外站了很久,一直對易老夫人就很不喜歡,今天又被這樣拒之門外,還這樣的狠毒的去折磨蕭清,這人,簡直就是該死。
什麼長輩不長輩,杜家能出來這樣的狠心惡毒的老婦人,是他們杜家的祖墳沒有埋好。
鬱可西看著杜峰多的激動,在緊張的看了一眼電視畫麵,蕭清抬頭望著攝像頭,好似能看見他們一樣。這一聲暴吼,也吼醒了迷迷糊糊的蕭清。
隻見她不斷的搖擺著頭。眼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