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茶?鬱可西的眉頭緊鎖,那今天就是老夫人葬禮,易好像沒有要去的意思。易老夫人是做的有些過分,可在死的時候,卻做到這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葬禮,還是去參加吧。聽易說的,蕭何也死了,蕭何,是蕭穆璋的父親,他肯定會去那裏的。
有些事情,也需要給蕭穆璋說清楚了。不然,有的時候看到蕭穆璋眼裏的那種抱歉,她有些過意不去,蕭穆璋是個陽光的好男孩兒。
“易,今天,我們去參加葬禮吧。叫上柏哥和蕭穆璋。沒有柏哥,蕭穆璋恐怕不會去,我想讓柏哥帶著蕭穆璋一起去。我要將事情都告訴他,我不希望他在看我的時候帶著一種愧疚。”
鬱可西將心裏的想法說給了易晉凱聽,其實,她這隻是給易晉凱找個借口去看看易老夫人的葬禮。她知道,易晉凱其實想去,可自己卻拉不下那個麵子,這個男人,其實心很軟,從她在二樓看到易晉凱聽到易老夫人去世的時候,手裏的那個顫抖,他知道昨天所說的斷絕關係,不過是氣話,易老夫人這個人對末末的情不假,易晉凱對末末,是真愛,怎麼會感受不出來,即使再易晉凱小的時候,易老夫人想要除掉易晉凱,可最終卻還是因為蕭末柔,一直都為在對易晉凱下什麼重手,甚至幫著易晉凱,要求鬱可西答應做易晉凱的情人。
這些,都是因為,易老夫人將對蕭末柔的愛,轉嫁到了易晉凱的身上,可易老夫人也是個傲氣的人,不會那麼輕易的低頭。
易晉凱溫柔的看著鬱可西,看到鬱可西的眼底,他的西兒,真的很懂人。很懂他。
醫院裏,晴兒看著蕭清醒過來,眼淚就一直沒有停過,蕭清也一樣,唐風在一邊,看的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這兩個母女,就這樣對看著對方,他隻能抱著晴兒,坐在病床邊,一直陪著兩個淚人兒。
護士過來,替蕭清換藥,晴兒這才覺得自己好傻,哭了那麼久,而且是沒有一點聲音,而是一直就那麼無聲的流淚,是她太想要得到一份母愛了。
看重傷的母親醒過來,她真的不知道當時應該說什麼,唯一的反應就是在唐風的懷裏,看著母親,兩人相對無言,隻有淚水能代表她們現在的心情。
晴兒接過護士端過來的藥水,說道,“我來吧。謝謝你。”護士是個新來進來的實習生,看樣子,是替班兒的。很粉嫩,好比晴兒當初,天真,純真。
“不用謝,那個小紫姐因為胃痛,去弄點藥去了,我這是過來替班兒。聽醫院的人說,你是一級護士,是個特別優秀的護士。”小護士看到晴兒臉上的小酒窩和那破涕為笑的笑容,一時覺得很投緣,兩個人就這麼說開了。
晴兒也沒拒絕,“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心初。你叫我阿初就好了。”
晴兒點點頭,熟練的將藥和紗布準備好,也將蕭清的被褥子打開,小心翼翼的將蕭清的紗布慢慢的撕掉,然後用藥水先對傷口消毒。每一步都很仔細,每一步都很輕柔,蕭清幾乎沒感覺到紗布和肉撕開的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