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可惡了。”
“是啊。讓我們看看她用什麼方法殺了你的妻子和孩子吧。”紅色的眼睛綻放出紅色妖豔的光芒。光芒裏，乖寶割破自己手腕血管和一隻寶藍色眼睛的怪獸簽寫著契約。那寶藍色金色毛發的怪事如一隻獅子般凶猛的臉孔，身子是一個健壯的男士，而下肢卻是馬神直立三條不同樣子的尾巴甩來甩去。
“MYGOD。”那是什麼？怪獸？怪物？
“惡魔？”紅色眼睛提醒道，“那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而這個惡魔和人簽約以後就會幫助她完成心願，當然惡魔的交易都是有代價的。”
“代價？”
“是的，比如說一生的自由，愛情，孩子，未來，甚至更多。”
“那麼你是誰？你也是惡魔嗎？”
“嗬嗬，當然我也是惡魔，一隻被你憎恨而召回出來的惡魔，讓我來幫助你吧！”紅色眼睛說罷從黑暗中緩緩移動出來，那是貓的臉孔，女人裸露的上半身，蛇的下半身組合而成的惡魔。紅色的眼睛，黑色的毛發，那對貓眼成細線般瞪著他。
“哦，不，這不可能，我太累了。”
“嘿嘿，蝶羽，難道你不想報複嗎？難道你不憎恨嗎？她是殺人凶手但是卻逍遙法外。來讓我們看看她在幹什麼。”蝶羽眼前的玻璃上出現乖寶正和她那位寶藍色眼睛的外國老公享受著高檔牛排套餐，搖曳情調的燭光，留聲機上發著古老的唱片。
“哦，他們在慶祝，他們在想你永遠都找不到凶手，他們在高興。”
“是，他們很高興。”
“你難道讓他們這般高興嗎？”
“不，我不能。”
“放心，我的孩子，我不會要你的靈魂，自由，甚至任何東西，我隻是想幫助你，因為我憎恨，因為她搶走了我的愛人。”紅色眼睛悲哀起來，但是語氣和眼神卻完全相反。
“那是你的愛人?”
“是的，我孩子的父親但是現在為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他拋棄了我們。”
“不，太可惡了。”
“哦，我的孩子，我現在完全了解你的想法。”那紅眼睛的蛇尾巴已經纏到了蝶羽身上。
“來吧，相信我，我會幫助你的。相信我。來和我簽下契約，我們就可以同樣憎恨了。”那貓頭上的嘴巴漸漸變成女人嘴巴的摸樣，然後是鼻子，眼睛，一張與蔓蔓同樣唯獨眼睛是紅色的人臉出現在蝶羽眼前，蝶羽有些迷失，唇和唇的靠近契約在這樣詭異的夜晚上簽立而窗戶玻璃上乖寶的影像卻笑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