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涼秋？還是莫靜夏？蝶羽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誰。他悄悄的躲在一邊仔細看著。眼前的女子拖著一個男人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屍體。蝶羽看著那下垂的頭仔細看著，是水光？難道這是水光自殺的真相？
那女子拖著屍體看起來有點費勁，不過這並沒有讓她放棄，她將屍體放在天頂陽台邊上，學校頂樓那時候沒有護欄的，她在搭建一個更寬的平台然後把屍體放上去，雖然天氣寒冷了些但是這晚上的風卻不大，她認真開始打掃一切第三人在場的證明，殺人原來可以簡單。
蝶羽等到陽台上沒有第三人的時候出來，他走到水光身體邊上，看他起伏的胸膛，應該還是活著的，但是那摸樣分明睡著了，是安眠藥。蝶羽忽然意識到，忽然天邊泛出魚肚白，眼前的水光呼吸漸漸出現變化，蝶羽心速加快，水光在他眼前醒過來，習慣的朝著左邊坐起來然後就順著起身掉了下去，蝶羽想伸手抓但是手臂透過了水光的身體，水光就在他眼前跳了下去。
原來可以這麼殺人。
蝶羽看著蔚藍的天空，天大亮了，而他眼前卻出現鐵絲網，隔著鐵絲網往下看，什麼都沒有，剛剛的不過就是幻覺。
蝶羽離開學校在學校附近的小飯店點了幾個個菜，一晚上沒合眼的他感覺又餓又難受，他眼前老是剛剛的幻影和發生的一切，感覺特別疲憊。水光被殺了，是誰殺的呢？莫靜夏？還是莫涼秋？他沒有辦法區別。
再次回到自己家，蝶羽看見的依然是一片狼藉，他都快瘋了，莫靜夏躲在沙發後麵瑟瑟發抖，蝶羽感覺一股火忽然就上來了，他上前抓住了莫靜夏，狠狠的掐著她的胳膊，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我，啊啊啊啊。”莫靜夏像是抽風一樣的抽搐然後吐了白沫暈了過去。
蝶羽把她帶去了醫院，並且通知了莫涼秋，當然這兩個人到底誰是誰，他都混淆了，他現在就是希望快點把這事情結束，管誰是誰，從他的生活退出去。支付了醫藥費，雇傭了保姆，蝶羽跟社裏請了長假，坐飛機出國了。
三個月後
蝶羽下了飛機第一件事情卻是在家門口的信箱裏收了很多信，最讓他感覺吃驚是一張妊娠B超圖，這圖還是彩色的。然後是信，信是簡單的，上麵寫著我姐姐懷孕了，孩子是你的。然後沒有署名，也沒有落款。蝶羽第一直覺就知道，他立刻撕了信扔到一邊的垃圾桶，和他沒有關係。
一年後
生活原本是安靜的，李陽的忽然到訪打破了這份安靜，李陽把一本皮的筆記遞給蝶羽說：“這是水光的日記，我是三天前收到的，筆記是他的，我鑒定過的。”
“死人會寫日記。”蝶羽懷疑這是有人故意惡作劇。
“是他本人的。”李陽很堅決的說道。這樣的肯定反而讓蝶羽不自在。他拿過日記但是又遞了回去。
“我不想和這事情再有任何糾纏。”
“你必須有，也必須知道。”
“為什麼？”
“因為涼秋死了，難產。”這話剛剛被李陽說出來，蝶羽感覺腦子一陣嗡鳴。
“不，不可能。”
“是啊，是不可能。但是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李陽嘲笑蝶羽的幼稚。
“董先生，你還是好好看看日記吧。”李陽把日記放茶幾起身就走了，蝶羽沒有挽留。
這日記本很普通，二十，三十，不是貴的樣子，隻是保留的比較好，外皮什麼都沒有破損，蝶羽沉住氣翻開筆記本。
“我第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們的不一樣，那麼明顯，隻是她們好像是經常換了身體一樣，表現出來很多反差，我曾經懷疑她們是玩換身份遊戲，而後發現不是。”這是一句出現在中間某一頁上的話。但是也成功勾起蝶羽的興趣，他開始從頭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