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錄音再現,方簡一定會懷疑維維安傳統了別人一起來耍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被催眠的時候說出來的事情。
“這完全不可能,那個時間,那一天,我並沒有出遠門,也並沒有雨中開車。”方簡感覺一種寒冷從心裏冒出來籠罩在自己身上,恐懼感再一次提升。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他自己了。
“事情看樣子比我們想象的要糟糕多了,如果說一個人因為害怕而遺忘以往的事情,或許我們通過催眠來得到信息會達到效果。”卡帕猶豫了下繼續說道:“很顯然,剛剛的催眠失敗了,方簡的意識比我想的還要堅強。”
“失敗了,那麼剛剛他說的算是什麼?”普西到是很感興趣起來,或許這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常理。“不要著急方簡,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看著一個大男人這麼痛苦,的確讓人心裏不好受。
“那麼剛剛並沒有被催眠嗎?”維維安也顯得焦慮起來,以為這事情很簡單就過去了,但是完全不是事先想象那麼簡單,“簡,不要擔心,我們會有辦法的。”
“可能是另外一種暗示或者一種潛意識,它們取代了那天的記憶。當然也可能是人格分裂。”卡帕不願意直接說出來是精神分裂,因為從方簡種種行為表現,的確有可能是精神分裂的象征。
“你想說我有精神病是不是。”方簡聽到人格分裂以後忽然變得暴躁起來,他原本有些顫抖的身子僵直起來,他猛然起身朝著卡帕的左臉就是一記勾拳,眾人都沒有料到他忽然就起身揮動拳頭。
一場原本出於好意的心理治療就這樣在拳頭中結束了。
次日
茱莉亞餐廳
“從調查報告中,方簡的家族名單中還真有人有精神,”普西不知不覺中也介入了這件看起來稀疏平常但是卻很怪異的事件中,“是人格分裂的記錄。”他把打印好的材料做成兩份,給了維維安和卡帕一人一份。
“但是他的父母並沒有什麼。”維維安有點難以置信,難道他家族有精神病隱患。
“這事情說起來很怪。”普西本來想抽煙但是被餐廳的服務員製止了,這裏是禁煙區。他苦笑的要了杯拿鐵咖啡。“這個事情能被調查出來也完全是因為這兩個人很特殊。”
“特殊?”卡帕很好奇,他仔細看著資料。比較遠的那位是方簡的曾祖母級別的人物。資料裏麵記載是說六十年前,名字叫做方言的一名女性,是一名醫生,而且醫德非常好。下鄉當了一名鄉村醫生,深受百姓愛戴。但是在三十五歲的時候忽然就發瘋了,而且瘋言瘋語的說一些奇怪的話,那時候地方人民還是比較迷信的,說這位醫生是被什麼附身了,因為每次方言都會準確的說出來誰家又要死人了,這非常不吉利,人們漸漸開始遠離她,包括她的家人,至於後來她去了哪裏,並沒記錄,也沒有人知道。
第二個人則比較近一點,二十年前方家一位叫做方小晴的女孩子,三十四歲,忽然殺死自己的小兒子,當時孩子十歲,然後又打算服毒自殺被救,但是她口口聲聲說道的是自己的兒子被惡魔附身,後來被送到精神病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