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看了眼楚路,得意洋洋道:
“這裏,跟你說話除了我這隻假老鼠以後,跟你聊天,睡覺,吃飯的就是真的老鼠,蟑螂,蟲蟻……”
睡在身上爬動的老鼠,飯菜裏的蟑螂,鑽進口鼻的蟲蟻,無比形容的畫麵出現在楚路的腦海,很生動,很生動。
暈眩,惡心,反胃……
無數的形容詞也形容不出來楚路此刻的心情,媽的,那該死的胥暮,該死的格魯,該死的老鼠……
總而言之,都是該死的,楚路現在是完完全全明白,為什麼每一個人一聽到老鼠魂器室的表情了,為什麼這裏百米之內神鬼諧懼了。為什麼那個送自己來的女孩子躲得遠遠的,為什麼……
自己怎麼活啊!這裏簡直就是地獄的地獄,深淵的深淵。
想到外麵的鳥語花香,想到墨馳,鄒琦在外麵過著天堂般的日子,自己倒底是得罪了誰啊,這個樣子來整我,還人才,人才啊!
楚路想將胥暮掐死的心都有了,楚路此致,滿臉蒼白猙獰,怨氣衝天,爺算是記住你了!
老鼠大師,看到楚路的表情,見怪莫怪,拋下發呆的楚路,獨自一人舔著酒瓶,繼續往地下室深處走去。
獨自一人的楚路,二天,還有二天才能出去,想一想外麵的空氣都是如此難能可貴啊!
這二天幹些什麼呢?
楚路不由想道,總不能就這個樣子發呆吧,爺到這裏,總不能空手而歸吧,想到這裏,楚路將地下室油燈光亮調大,暗黃的燈光就得明亮,照耀起這地下室的一角。
好大啊,楚路些時才現在,這個地下室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大好幾倍,光是這個角落就比紅桑大五倍以上。
建造如此大而奇特的地下室,竟然隻有住一個神經錯亂的老頭,難道格魯真的魂幣多到沒有地方花?還是這老頭跟格魯有什麼關係?
楚路此時隻要在臨走之際,狠狠在這地下室裏撈一筆。
氣味,這難以容忍的氣味充斥整個地下室,楚路此時苦瓜著臉,怨恨起自己的鼻子怎麼就那麼靈呢,那麼靈呢?
楚路這裏嗅一嗅,用燈光照看,原來是吃剩下的食物發黴,爺忍,楚路將其他清理幹淨,就當爺做善事。
楚路那裏聞一聞,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老鼠窩,爺再忍,楚路將其他清理,就當爺為國為民……
楚路跟發瘋似的這地下室收拾起來,再怎麼樣子,自己也得呆二天,楚路一邊嗅一邊收拾,一股濃鬱慢引導楚路向前,向前,再向前;慢慢靠近,楚路閉著眼睛尋找。
氣味原來在這裏,楚路睜開眼睛,暈厥,竟然就是老鼠大師發出,原來這家夥竟然就是氣味的核心。
可惜,他本人毫無感覺,正聚精會神在燈光下拿著一個魂晶靜靜看著。
楚路有氣無力,叫苦不迭問道:
“大師,你究竟有多久沒有洗澡了?”
大師看了眼楚路滿頭大汗,汗滴涔涔。
陷入沉思,想了許多,許多,許久……
終於無恥吐出二個字:
“一年。”
聽到這種回道,楚路咬牙切齒,氣喘籲籲,道:
“果然,還真是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