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馳與畢威,鄒琦三人靜靜在爐前相視,圍觀的人卻躲閃得遠遠,不敢靠近,怕殃及池魚
現在氣氛一片怪異,個個如同鋼絲線上兢兢而立。
墨馳站在鄒琦前麵,帶著愧疚與果斷對畢威道:
“我們需要怎麼做?怎麼樣做才可以原諒他的無知?”
不帶看一絲的忽悠,擺脫所有的前奏,直接說出。
畢威目光跟利箭般刺向躲在墨馳背後的鄒琦,口大口地呼息,臉色蒼白,帶了絲玩味,狠狠回道:
“怎樣做?原諒?”
說完笑了起來,語調輕蔑。
畢威本來就不是什麼心胸開闊之類,一向是睚眥必報,這一笑讓墨馳感到悲哀。
鄒琦這次是禍闖大了,他聽得出對方的語氣,是一定要將鄒琦往死裏整,這次很難平息。
墨馳硬著頭皮道:
“他確實做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我們承認錯誤,隻要求你給一次機會他。”
畢威強忍著怒意,認真看著對墨馳道:
“隻要你不插手此事,從此以往,你就是我畢威的朋友們!”
畢威的語氣帶著誠摯。
自己可是差一點就連命都沒有了。
鄒琦聽到這話,有種力氣被抽空的感覺,幾乎癱瘓般依賴著墨馳,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墨馳是如此高大!
倘若此時,墨馳不理他,他隻有死路一條。
畢威在新人中,很有威信。
鄒琦一副可憐巴巴看著墨馳。
墨馳沒有考慮,也沒有想過要考慮,鄒琦是他的朋友。
他微微彎下腰,顯得卑微,萬分抱歉對畢威堅定道:
“他是我的朋友,朋友就是朋友,無論他做了什麼錯事,他都是我的朋友!
朋友有難,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作風,不是我做人的原則。”
接著,起腰,肯定問道:
“請你告訴我們,怎麼樣做,你才會原諒他!”
畢威並不想與墨馳發生衝突,對於墨馳這樣的人,做朋友總比做敵人好,但是若要他就從擺手,絕不可能。
從墨馳堅硬的語氣,表明,他絕不坐壁上觀,從中插手。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大方的人,絕不因為什麼而改變自己的心意,一想到剛才那危險的情況,那柄艱辛萬苦的魂器,便怒火難收,對墨馳:
“你覺得,怎麼樣我才會原諒他?你告訴我,我怎麼樣原諒他?
是告知胥暮大人,說有人犯了禁忌,在同行煉魂時暗出殺手,還是今後我讓他知道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
畢威尖銳的語氣,讓周圍一邊冰冷,他的目光已燒起了熊熊大火!
聽到畢威帶威脅的問話,鄒琦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無論是那一種,都是他最擔心的,
如果被胥暮大人知道,那麼他一定會被趕出格魯,永不錄用。
真的被畢威記掂上了,那麼自己可能根本無法在格魯立足,日子可就難熬了。
聽了畢威的話,墨馳直接道:
“隻要你能原諒他,隻要我能做得到的,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那怕你要我們重新給你煉造一柄二品五星的螞蚜獸魂器!”
“你能煉嗎?你煉得出來嗎?那是螞蚜獸魂器,是二品五星。聽清楚啊,是二品五星螞蚜獸魂器。”
畢威帶了絲朝諷,毫無保留說道。
墨馳自然是知道,二品五星的螞蚜獸難煉造,但倘若這個樣子能換得鄒琦,他一定會去煉造,拚了命煉造,想到這裏,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