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逍拜托二位師父將落魄的耿建華收留在鐵匠鋪,二位師父答應了。耿感激不盡。
在二位師父帶領下,葉逍前往煉器堂。
煉器堂守門的曹、蔣兩人見到葉逍不禁打了個哆嗦,他們對葉逍是又恨又怕。
“葉逍,二位鐵匠鋪的師傅,不知道有什麼事啊,嗬嗬……”兩人很不自然的擠出笑容,和葉逍三人打了聲招呼。
“勞煩轉告煉器堂的塗長老,說鐵匠鋪的二位師傅找他有事。”兩位師父謙卑禮貌的對曹、蔣二人道。
“好的,請你們稍後,我先通知一下。”曹師兄道,然後去煉器堂內通知其中一位塗長老,而蔣師兄繼續守門。
稍等了一會兒,曹師兄終於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出來。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看就不是塗長老,因為塗長老應該是兩位師父的故交,年紀應該是差不多的。
“就是你們三人要找塗長老?”灰衣長發的年輕人道。
“是的,不知道塗長老在煉器堂嗎?我們二位是他的故交。”兩位鐵匠鋪師父道。
“不好意思,塗師父出去有事了。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車義禮說吧。我是塗師父的大弟子,他不在時,由我打理他的事情。”灰衣長發的車義禮平靜道。
葉逍,兩位師父皺了皺眉,也弄不清這車義禮是例行公事,還是有意為難。
兩位師父道,“我們鐵匠鋪和煉器堂在許多方麵有相通之處,現在,我們鐵匠鋪內最優秀的弟子想進入煉器堂,我們二位做引薦人,想把他推薦給塗長老。”
曹、蔣、車都是皺著眉頭,這麼說,難道是要把葉逍這個刺頭推薦到煉器堂,這種事情,他們當然不願意。
現在,葉逍在風和學府平民係,貴族係的名聲都不是太好。和他扯上關係,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
車義禮盡量平靜道,“不會是這位弟子想進入煉器堂吧?我可知道,他好像叫葉逍來著,似乎和學府一些人物的關係處理的非常糟糕,名聲不大好。”
二位師父苦笑,“是的,這是頑徒。至於你們說的什麼名聲,這個我們不大清楚,可能是某些人故意詆毀也不一定。而我們隻知道,葉逍的天賦非常好。”
車義禮沉吟片刻,說,“兩位既然和塗長老是故交,又是和煉器堂有關的鐵匠鋪的掌管者,推薦優秀弟子入煉器堂當然合理。隻是我們要考驗一番才行。”
葉逍抹了抹鼻子,看出對麵幾人不大願意接納他。但總體做的還不算過分,基本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
現在既然要考驗,那麼就是有希望的。如果他表現的非常好,即便對方有意為難,也不能完全睜眼說瞎話。
鐵匠鋪兩位師父隻能苦笑,這種情況也是他們預料之中的,他們兩在學府地位一般,沒多少說話權,別人能禮貌的和他們交談都是給麵子了。
“好吧。不知道怎麼考驗呢?”兩位師父道。
“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考驗如果不合格,那麼就沒有資格進入煉器堂了。而如果檢驗合格,也未必就會被收入塗長老的弟子,還得看塗師父的意思。”
車義禮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了。
也就是說,這道關卡不是塗長老設置的,而是他有意設置的,他完全可以一票否決葉逍。就算在他麵前通過了,塗長老那邊還不一定。
塗長老在閉關煉器,沒時間接待外人,所以,守門的曹師兄就聰明的把葉逍三人的事情彙報給了車義禮。
“這?……”二位師父很無奈,他們的地位低到在年輕後輩麵前都沒有話語權了。
“沒關係。既然要進入煉器堂,當然要考核,這合情合理。那麼,現在就開始考核吧,順便把考核的規則說清楚些。”葉逍微微一笑,輕鬆自如道。
“好吧,隻能這樣了。”兩位師父苦惱的搖搖頭,沒想到搞了半天,連故交塗長老的人影都沒見到,而是被後輩使絆子,不知道塗的態度是什麼。
……
在車義禮帶領下,葉逍三人經過寬闊大氣的煉器堂大廳,來到後院僻靜的一間屋子。
“既然你事鐵匠鋪最優秀的弟子,想必對於打造器胚得心應手吧。”
“現在,看著牆壁上的幾柄武器,你在一天之內把他們的胚子全部打造出來。如果在天黑前做不到,就算失敗,那就可以離開了。”
車義禮道。
這間僻靜的屋子就是煉器堂的鐵匠鋪,不過基本閑置不用了。
現在,煉器堂煉器的器胚基本是由鐵匠鋪打造的。也有一些是用廢舊的武器改造的。
所謂煉器,就是先有一個器具的模型,然後再加以改造,使之更為精良完美。
之前,煉器者必須先學鑄造粗略的器胚,而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把鑄造器胚的環境分到鐵匠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