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悕在衝刺!
對麵便是西南聯盟的營地。
半甲一百幾人正跟著葉悕衝向敵軍陣營之中!
葉悕目光如電,長槍向前一指,隊形瞬間成為錐形。
衝鋒!
西南聯盟頓時哈哈大笑,區區半甲之人完全是來送死的,一點意義也沒有。
西南聯盟士兵很輕鬆。
“張尋,你們甲上!欺負弱者這種事你最擅長了!”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擺陣。有人竟然來送死那麼我們就成全他們。”
張尋甲在擺陣,而其他人,其他人在看熱鬧。
半甲一百多人而已,西南聯盟沒有誰會在意。
一百人對抗六千人,那就是一個笑話,便是攻入西南聯盟之中也泛不起半朵浪花。
麵對西南聯盟士兵臉上嘲弄的眼神,葉悕內心沒有波瀾,半甲士兵也沒有絲毫波瀾。
沒有人相信自己能夠活下來。
一百人竟然妄想對抗六千餘人,他們自己也不相信。
當從旗長,不,是前旗長眼裏聽見這個消息之時,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這太瘋狂!
不,那已經說不上是瘋狂了。這是傻!隻有傻子才會做出這樣的相信。
然而他們還是選擇這樣的傻,半甲所有人都選擇傻下去。
他們是兵,必須服從命令!
他們是亮鬆旗的兵,必須不畏生死!
更重要的是,他們是亮鬆城的居民,他們身後便是自己的家。
城破便家亡!
竟然前旗長說,隻要完成任務便有可能守得住城,那麼便是送死又如何!
即便這個任務是多麼的不可能實現,即便這個任務在如何的笑話,我也要試試,隻要有守得住城的希望,死亡從不畏懼!
葉悕在緊縮陣線。
那是一根針!
葉悕的隊伍就如同一根針。
陣迅速紮入前方西南聯盟隊伍之中,紮入張尋甲陣中。
便如一根針穿入布匹之中,葉悕隊伍這根“針”迅速紮入張尋甲這匹“布”中。
毫無阻力,毫無聲響。葉悕隊伍瞬間穿過張尋。
留下張尋一臉驚愕的表情。
還沒開始,他與亮鬆城之間的戰爭便已經結束,在之間毫無知覺的狀況下結束。
“針”穿過層層布匹。然而“布”實在太厚,厚的針根本無法穿過。
“還有二十米!”
不是離鑿穿西南聯盟還有二十米,而是離那批攻城器械還有二十米!葉悕的目標便是這短短的二十米。
然而在平日隻是葉悕短短幾步便能走完的路程,在這裏,在這裏確實無比的漫長。
對於亮鬆旗這半甲所有人,這二十米都是人生之中最長的二十米。或許也是最後的二十米。
因為這二十米之中是密密麻麻的敵人,密密麻麻望不見盡頭的敵人。
一百人闖入六千人之中。
一百人被六千人包圍。
這二十米真的很漫長!
“換陣!”
葉悕通過軍徽在下達著命令!
一百人迅速轉換隊形。
那是一種似錐形而非錐形的的陣行,戰陣明顯分為東南西北四個範圍。
戰陣便是一個由二十個東南西北組成的畸形錐形!
目光盯著前方的攻城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