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你剛剛在和將軍什麼事情?”阿爾布斯從來沒有過鬼鬼祟祟的舉動,這是頭一次見他有些反常。
“哈哈,一些政治中的雜事,別談這些了,快和我在羅馬的這幾個月你都到哪裏快活去了?”他大笑兩聲,重重地在我背上拍了幾下。
雖然已經猜到了是什麼關於“政治的事情”,但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在西塞羅那邊聽到的已經被證實了。
我倒是有其他事情想請教阿爾布斯,“長官,羅馬城雖然熱鬧,可我這些時間都和西塞羅大人待在一起,你可知道整日在一個隻會抱怨政治和大談希臘哲學的老先生旁邊有多麼無聊?”
“西塞羅?”阿爾布斯眼睛一亮,捂著我的手興奮地道:“你要是能和他搞好關係,將來的路那將會是一帆風順!”
“他有這麼大的能耐嗎?”不知道百夫長聽沒聽到西塞羅即將被流放的事情,在我眼裏,西塞羅的個性實在是一時半夥沒法被理解。
“哈,當然,西塞羅大人可是現在唯一一個能跟凱撒將軍他們抗衡的元老了。”
然後就被送去了希臘。
多麼諷刺。
“長官,根據你豐富的閱曆,有沒有貴族與平民結婚的例子?”再去討論西塞羅已經沒有意義,我也不打算把他被流放的消息告訴阿爾布斯,因為凱撒將軍已經派了信使和龐貝將軍商討此時,指不定還能把這老人家留在羅馬。
百夫長誇張地長歎了一口氣,“我的好兄弟,你在羅馬是不是偷偷和奧克塔維亞大人幽會了?”
我連忙擺手否定:“沒有沒有……”在有這個想法之前我已經被叫回來了,“我隻是出於好奇。”
阿爾布斯皺著眉思考了起來,“嗯……有過吧,很少就是了。”
“那就是有可能性咯?”聽到這裏我頓時期待了起來。
百夫長滿是遺憾地看著我,“別人有可能,你的話基本沒希望……”
“為什麼?”
“因為你的目標不是什麼家族的人,而是尤裏烏斯家族,雖然奧克塔烏斯才是父係,尤裏烏斯是母係,但作為凱撒的(孫)侄女,是不會許給你這個貧民子的,我想在之前已經告訴過你了吧。”
我默默點了點頭,阿爾布斯的都是事實。
“趁早放棄吧,平民和貴族之間是沒有結果的,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情,身份矛盾產生的隔閡,隻會讓在一起的彼此更加痛苦而已。”百夫長神色黯然,轉身背對著我。
“怎麼了,長官?”
“哈哈,沒事,子你也不用多想這種多餘的事了,反正你的主人是看不上你的。”阿爾布斯笑著回頭,拉著我去了城內的酒館,談著在山另一邊生的二三事。
……
而第二凱撒將軍就帶著大部分軍官和護衛隊從米蘭出,趕往維鬆提奧,留佩蒂烏斯和他的手下在這裏等待雙子軍團並管理著輸送糧草的事項。
胯下的駿馬踏著石路,兩旁都是已經開始融化的積雪,上依舊玉塵飄散,伸出左手將其抓住,這次並沒有撕裂般的痛感,也沒有對前程的不安,還是和凱撒將軍一行人,還是在軍團踏上遠征的路上,一切卻都已經生了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