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的東西?”
“嗯。”
“嗯……最愛的東西啊,”瓦羅看著花板想了想。“如果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我想自己以後的生活都不叫生活了吧,更別是被搶走的了。就算知道和搶走我最愛東西的人較量一定會失敗,我也不會讓他那麼容易的得逞,想要從瓦羅這裏拿走重要的東西,恐怕是凱撒將軍也要費點功夫。”
“是嗎。”
這個對手雖然比起凱撒來難度要低些,但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去做一點掙紮。
瓦羅把大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老弟,我這麼是因為自己沒有什麼未來,一條命交了就交了,你和我不一樣,你的名字在羅馬已經慢慢被人熟悉了,將來一定有更好的展,如果現在有人刁難你,一定要忍住,也許十年後,你能加倍奉還。”
“嗯……誒?我沒有是我碰到了什麼事情啊。”
“我也沒有你碰到了什麼事情呀,哈哈。”
“……”
“不過看你的表情我早就弄明白了,想要隱藏難過的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結束了最後的幾杯,瓦羅帶著我回到了他在阿文提諾丘的住處。
“老弟,明你想去看角鬥士表演嗎?”
“角鬥?”
“嗯。明的角鬥分量可大了,這羅馬城內最有名的角鬥士‘日耳曼人’會出場,他可是半年沒有露麵了。”
最有名的角鬥士嗎,聽瓦羅這麼一,我頓時對這名頭起了興趣。
“沒問題,去一睹最強角鬥士的身姿聽起來一定很有意思。”
“好勒。不過他的對手隻是個從沒聽過的犯人,明肯定是一場一邊倒的戰鬥。
我明早再來叫你。”瓦羅確認完後,自言自語地走去自己的房間了。
第二,我頂著昏沉的腦袋跟著瓦羅下了阿文提諾,來到了城中最大的角鬥場。
鬥獸,角鬥,處決,戰役重現。
角鬥場從來都不需要擔心吸引不到羅馬的觀眾。
對於這些嗜血的平民還有貴族,看起來殘酷的表演也成了娛樂的精華。
能容納幾千人的觀眾席下,士兵把守著每一個準備室的出口。
“今的重頭戲,‘日耳曼人’將時隔半年再次出場,上一次他的出現,葬送了其他四位年輕有前景角鬥士的未來。”
最靠近場地的觀眾席上,一位穿著托加,打扮誇張的男性主持著這場即將開始的戰鬥。
“日耳曼人”好像是個家喻戶曉的名字,幾乎所有觀眾都在聽到這昵稱後開始歡呼。
我倒要看看這個叫“日耳曼人”的角鬥士,到底有沒有符合他這個稱號的戰鬥能力。
“而將要挑戰‘日耳曼人’的則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名不見經傳的新人!”
就在宣告者介紹完對手後,台上立刻傳出了一陣陣不滿的噓聲。
“什麼啊,這不是完全一邊倒嘛。”
“免費的果然質量低啊,怪不得克勞迪烏斯家的人舍得請我們進來。”
跟其他觀眾一樣快要失去了興趣的我,卻在下一幕兩個角鬥士的出場時站了起來。
不是因為看到“日耳曼人”誇張非人般的碩壯身體,而是因為眼前出現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