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燕知冷的老子燕飛的關係，雖然沒有完全公開，但公司也是有不少風言風語的。
馬芸芸相信，燕知冷其實也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不然不會每次燕知冷去燕飛辦公室找她老子的時候，連正臉都不瞧自己一下的。
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燕飛的秘書，無論於公還是於私，燕知冷都不該對自己那個態度。
之所以有那種態度，那就再明顯不過了，肯定是那些謠傳，已經傳到她耳朵裏了。
“王總！”馬芸芸想到這裏，不禁問王湛道，“你和燕總關係好麼？”
“嗯？”王湛聞言眉頭不禁一皺，“什麼意思？”
“哦，我說的不是燕飛燕總，而是燕知冷燕總！”馬芸芸立刻解釋道，
“為什麼這麼問？”王湛還是有些詫異的瞥了一眼馬芸芸。
她無端端的問起自己和燕知冷的關係親疏來做什麼？
“沒有！”馬芸芸幹咳了一聲後道，“就是隨口問問，這個燕總也真是的，一句說去旅遊，就把這邊的攤子都扔給我和你了！真是太不負責了，如果她不是燕總的閨女，隻怕燕總早就發飆了！”
“哦！”王湛這才說道，“她平時並非不負責的人，這一次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隻是不方便對外透露而已！”
“看來我問的問題已經有答案了！”馬芸芸聞言微微一笑道。
“什麼問題？”王湛詫異道。
“我剛才問你，你和燕總關係好不好，你沒回答，但是我隻是稍微抱怨了她一句，你就立刻替她找好了理由，想必你和她的關係不會差到哪裏去吧？”馬芸芸笑了笑道。
“談不上好壞吧！”王湛則說道，“比同事關係好點，但說是朋友，好像又沒到那一步！”
說到這裏，王湛立刻看了一眼馬芸芸，“你話中有話啊？”
“沒有沒有！”馬芸芸連忙否認道，“我就是隨口一問，這不是怕你開車無聊麼，你又說和我不算朋友，所以我隻能沒話找話說了！”
王湛沒吭聲，他雖然和馬芸芸不是朋友，但這幾天相處，也大致了解這個女人。
她可不是那種隨便沒話找話說的人，之前和自己提起付清穎，也好像是閑聊一樣。
但是結果呢，事後看得出來，馬芸芸是故意在自己麵前敗壞付清穎。
雖然那個付清穎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但馬芸芸這點放自己不是很認同。
所以，此時此刻，馬芸芸提到燕知冷，也絕對不會是閑聊。
王湛心下一動道，“剛才工地的那個電話，是燕知冷打給你的吧？”
馬芸芸一聽這話，麵色頓時一動，詫異地看著王湛。
她沒想到，自己隻是簡單的詢問了幾句，王湛就能猜到電話是燕知冷打來的？
而王湛看到馬芸芸這個神情的一霎，就知道自己已經猜中了。
王湛立刻道，“她打電話給你做什麼？說什麼了？”
馬芸芸連忙否認道，“不是她的電話，是燕飛燕總打來的……”
王湛笑了笑道，“不願意說就算了！”
馬芸芸一陣為難，心裏暗道，燕知冷啊燕知冷，不是我要出賣你，是這個家夥太聰明了，他自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