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今天是你打算告訴我一聲，你要離開了麼？”
燕飛說著，一雙眼睛盯著馬芸芸看著，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馬芸芸這時心中一陣混亂，本來在燕飛沒來之前，自己都想好了怎麼和燕飛開口了。
但是自從見到燕飛開始，自己就有些發虛了。
而當燕飛看破自己的意圖，直點主題後，自己好像更不敢說什麼了。
但馬芸芸也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也可能是唯一的機會了。
最終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掉後，這才鼓起勇氣道，“是，我打算離開了！”
燕飛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隻是微微點了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馬芸芸現在的內心有些矛盾，好像燕飛的平靜在自己預料之外，又在預料之內。
燕飛這時淡淡地說道，“還有，陽城辦事處的工作，你要願意做，也可以繼續，我知道你一心來陽城，就是想要躲開我，所以等燕歌陽城分廠建立起來後，你可以繼續在燕歌分廠上班，這邊我會交給王湛主要負責，所以你見到我的機會很少！可以放心……當然了，你如果覺得留在燕歌，心裏會不舒服，想要離開，我也不會反對！一切看你自己決定！”
馬芸芸沒想到燕飛會這麼寬宏大量，這種肚量倒是讓馬芸芸確認了一件事，燕飛根本就沒愛過自己。
自己由始至終，就是燕飛的一個玩具，可能這麼說有點自賤，但事實就是如此。
好聽點就是一個生理上的伴侶而已，隨時可以替換的。
燕飛見馬芸芸半晌沒吭聲，不禁苦笑一聲道，“怎麼不說話了？今晚不是你要找我攤牌麼？怎麼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是我找你攤牌了？”
馬芸芸搖了搖頭，隨即卻誠懇的道，“謝謝你！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
燕飛微微點了點頭道，“有你這句感謝，就足夠了，祝你以後找到一個知你懂你的男人吧！”
馬芸芸微微點了點頭，她沒想到今晚會這麼順利。
燕飛這時給兩人都倒了一杯酒，“最後碰一杯吧！喝完這杯，你我的關係就是上下級關係，再無其他了！”
馬芸芸端著酒杯，怔怔地看著燕飛，隨即問道，“為什麼這事你好像很平靜？”
燕飛聞言一愣，“平靜？是吧！到了我這個歲數了，什麼事情沒經曆過？有什麼好意外的麼？”
馬芸芸一想也是，燕飛這歲數的男人，都是以事業為重的，女人，不是必需品。
即便需要，也不是非你莫屬，隨時可以取代。
兩人碰了一杯，各自喝了之後，燕飛起身道，“你慢慢吃吧，我有點累，需要休息，就先去休息了……放心，我會去別的賓館！”
說完這話後，燕飛轉身就走了，還順便買了單。
馬芸芸看看燕飛走去的背影，不禁眼眶濕潤了起來。
也許這份感情並不純真，但畢竟真實存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