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朱泉很不滿意,但是我讓朱泉不要介入動物之間的事情,我說:“你和畜生叫什麼勁啊!”
朱泉說:“師父,這猴子實在是太過分了噻!她把狐狸欺負得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我說:“這也得從自身找問題,為啥猴哥和家裏的狗子關係那麼好,和親兄弟似的,為啥就這麼討厭狐狸呢?”
朱泉瞪圓了眼睛說:“師父,你這話我不讚同。別人打你一頓,你還要從自身找問題嗎?”
書生笑著說:“你師父就是賤人,哈哈哈!”
我瞪了書生一眼說:“你和泉兒啥時候穿一條褲子了?”
書生說:“我是幫理不幫親噻!”
猴哥手裏一直拿著一根棒子,隻要狐狸不聽話抬手就打,這倆狐狸被嚇得不敢動,任憑在那裏被打。這就像是兩個淘氣的孩子被教訓似的。不過猴哥下手有分寸,隻是打疼,不打壞。
我始終理解不了猴哥為啥這麼討厭狐狸。
不過周蝶一句話點醒了我,她說:“王大哥,這猴子看來有反骨啊!”
我恍然大悟地說:“不是猴哥有反骨,我覺得是狐狸有反骨!泉兒,這狐狸最近是不是有些反常啊!”
朱泉開始回憶,我從他眼神裏發現了一些什麼,但是隨即眼神又清澈了。我說:“到底發生了啥?”
朱泉說:“不知道算不算,在花水灣的時候,狐狸把家裏的兩隻雞吃了,老趙打了狐狸一頓。然後又一天晚上,老趙喝多了,夢遊了。”
我吃驚地說:“夢遊了?沒出事吧!”
朱泉說:“老趙醒來的時候在自己在山上,圍著一座墳在走,倒是沒出什麼事。”
我看向了那兩隻狐狸,我心說,這十有八九不是夢遊,而是被這倆狐狸給迷了,帶到了墳地裏。
我說:“老趙之後怎麼了?”
“病了三天,連續發燒。”
“然後呢?”
朱泉說:“然後就沒事了。難不成是狐狸幹的?我沒往那方麵想。”
蕭安這時候也說:“那兩天狐狸確實不對勁,在老趙生病的那幾天,兩隻狐狸,經常在門口偷看老趙。”
我咬著牙說:“看來是狐狸成精了啊!這狐狸精都開始迷人了。”
書生笑著說:“經常和人生活在一起的狐狸,很容易成精。隻要管得住,那就是保家仙,要是管不好,那就是害人精。實在不行,就把狐狸給處理掉。”
朱泉立即說:“不行,跟了我好幾年了。”
書生說:“多少年也不得行,總不能讓它隨便害人吧。”
我看著猴哥,我說:“猴哥,這倆狐狸要好好修理,不聽話就亂棍打死,我還治不了兩隻狐狸了?”
朱泉立即說:“對對對,該管就管。我就說麼,老趙身體那麼好,咋可能夢遊圍著墳轉圈圈嘛,現在看來,大概率是被狐狸給迷了。”
現在想想就後怕,這是老趙身體好,老趙要是身體不好,這一下怕是就要了命了。
狐狸迷人後果很可怕的,在北平胡同裏有了老孫頭,那天晚上月亮很大,他家裏沒有表,以為天快亮了,半夜出去趕集,剛走到街上就跟一個人搭幫走了,那人說帶著他去坐小轎車,倆人坐著小轎車去趕集。坐了一晚上的小轎車,一直到雞叫的時候,他猛然清醒,原來坐在亂墳崗的棺材板上。
回來知道大病一場,一個月就一命嗚呼,死掉了。
我看著兩隻狐狸,又看看猴哥,我說:“還反了他們了!”